老人叹息一声,“从那时起,径山宗就大换血了。几个峰主死的死残的残。我们五人就相继成为了五峰的峰主。宗主不知道,前峰主早就和我有联系,他在暗地里培养了我们五个人,也就是我们五个峰主。
我们的修为基本上都是他偷偷的教的。所以我们那时候就有给前峰主报仇的想法。这个通往山外的山洞还是他告诉我的。我总共走过一次,就怕宗主知道这里有个山洞。”
老人边说走到他的书橱这里,他推了一下书橱撬起一块小板,下面有个楼梯。他自己先下去了,七七他们跟在后面。等他们都下去,他就挪动着块板子,书橱和板子都挡住了洞口。他又把里面的板子对好。屋子里就恢复了原状。
老人走在前面,手里拿着火把。他也给他们点了两把,一把周景泽拿着,一把谢雷拿着。
胡博渊就走在老人的身侧,周景泽断后。遇到危险他们互相都有照应。
山洞七拐八拐的,一会儿向上,一会儿向下。他们很快就到了洞口。
老人摆了摆手,让他们停止走动。“你们不是能隐身吗?你们就隐身走出这个洞口。出去径山宗的地界再恢复正常。”
他们都拿出丹药一口就吃了下去。很快他们就不见了。老人距离他们很近能感觉出他们的波动。她就是这样发现他们的。
“你们走吧!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下次来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老人说完,对着他们拱来拱手。
胡博渊第一个走出山洞。这是一个悬崖峭壁上的一个隐藏的洞口,四个人都站在悬崖上。
他们不敢久留,很快就飞远了。老人站在洞口感觉他们消失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安全的走了,他就放心了。他很快就顺着山洞,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还要去巡查,就像往常一样,不能让宗主发现什么。
很快他巡视完了几个山峰,也就通知几个好哥们,他有事情找他们商量。
他们经常的拿着酒去找老人,宗主也就习以为常啦。不怎么关注他们。他以为这五个人都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不会对他有二心。也就很放心他们在一起。他的徒弟也经常和他们在一起。六个人经常的喝的酩酊大醉。
他们几个也经常的闹笑话,喝酒之前,封住自己的修为。喝完也不耍酒疯,就是走路不稳,好几次几个峰主到山坡上嬉戏。滚落山坡,磕得鼻青脸肿。
宗主看了都大笑起来,说他们没有出席。他们五人这样打闹了几次,宗主也就放松了对他们的警惕。到最后都不派人盯着他们了。
宗主的山上也就是没有比他们修为更高的了,所以才让他们坐在了峰主的位置。他的弟子也就是大徒弟和二徒弟的修为还算可以。
这些年宗主也在培养自己的势力。他也经常的出现在他们几个人的峰顶,来观察六个峰主,看看他们是否忠心。
六个峰主也就经常的聚在一起,讨论给宗主买些什么讨宗主欢心。
他们五个都是逢场作戏,做给宗主的徒弟看的。这些年五个人都不容易。处处还要防备宗主,害怕他暗害自己。五个人都有联络的信号弹,一旦宗主对他们其中一个不利,他们就一起上阵,跟他拼了。打不过就自爆炸死他。
这样的事情上千年了,他们五个时刻准备着,尽量不让自己落单。
也许上天垂涎他们,他们平时没有露出任何的马脚。宗主没有发现他们,还时不时的请他们一起喝酒聚会。
还经常的分给他们几份灵石。他们径山宗的山底,有两处灵脉。他在派人开采,现在径山宗富的流油。没有其他人知道此事。他们五人也是近段时间,听宗主的徒弟喝醉了吐露出来的。
他们说宗主怎么那么的大方,拿灵石来买断他们的忠心。
宗主真是心机深沉。既然有灵石了。他还纵容自己的儿子去抢劫干什么,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少做一些不行吗?他们五人就是不明白了。
宗主也劝过,也给了儿子许多的灵石。但是他的儿子就是不满足,拿抢劫当成了玩乐。也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节奏。
他的儿子也要挟他,要想让自己收手,就让他来做径山宗的宗主。气的他差点把自己的住处给炸了。
大骂混账儿子,并说谁在管他的闲事,就是他儿子。到现在由于他的纵容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他自己都想杀了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在给他惹祸啊!给他带来很多的仇家啊!好歹他的儿子,没有在外炫耀他们是径山宗的人,都戴着面具抢劫。
他的儿子都是跟他的父亲学的,年轻的时候,宗主没有少抢劫大户的东西,但他没有杀人,所以他的事情,没有暴露出来。他把抢来的东西孝敬前任宗主。
前任宗主很是高兴,也许诺宗主之位将来是他的。
前宗主经常的在外面游历,也不经常的在山上,他就不知道有抢劫的事情。
有一次他回来有点累了就在小饭馆吃饭,就听到有人说抢劫的事情,并说丢了一个很大的玉观音。
他也就没有当回事,吃好就回到了山上。
他回归到消息,六峰的峰主都知道了,都跑来看望。看看宗主这些年又淘到了哪些好物。
前宗主看到自己的左膀右臂都很高兴,拿出他游历存下的好酒,请他们喝。
几个人都喝的酩酊大醉,那时候径山宗很太平,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事情。他们经营的生意也是很好,每年都有不少的进账。够径山宗花销。
一个峰主,也听说了有人在附近抢劫的事情。喝醉了大骂起来。
骂抢劫的不是个东西,要想自己有,去做生意啊!干一些丧良心的事情,真是丢他八辈子祖宗的脸。
现任宗主被骂的急眼了,也假装喝醉了晃荡起来,碰倒了大骂之人。
他们两人就撕吧起来,最后大打出手,两个人的脸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两个人的身上都有淤青。几个人拉架都埃里几下打。最后前宗主一声大喝,停了下来,两人都瘫倒在地,一醉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