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休妻
“夫君,母亲她没事吧,你还是快去看看吧。?*6/#~1%看=)?书ad+网=|| #}更\新-^最?·快-(?”郑芳柔体贴。
明明是她出了事,还一心牵挂老夫人。
贺章伸手将她揽进怀中:“不必理会。”
年幼时父亲不闻不问,母亲偶尔发疯。
两个人谁也没真正的关心过他。
不仅如此,还将压力都推给了他一个人。
这些年他一直过的谨慎,从没哪一刻放松过。
所幸后来有郑芳柔了,他觉得自己也有盼头了。
“你的身子怎么样。”贺章关心。
“已经没事了,石大夫说孩子很安全,就是得休养一段时间。”郑芳柔语气温柔。
贺章抱着她,只觉得十分满足:“你养好身子,保护好咱们的孩子。”
“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
“夫君,你对我真好。”郑芳柔眼神闪烁。
“芳柔,我只有你了。”贺章喃喃。
他不想去看老夫人怎么了。
其实心里也有数。
无外乎又是因为老国公。
年轻的时候,老夫人时常发疯,还不是因为老国公的冷漠忽视。
“我也只有夫君了。”郑芳柔知道贺章想听什么,都说给他听。
她心里开怀,心道此时的凤仙院一定乱成了一锅粥。
隔壁,云雨暂歇。
陈莺莺有些欲求不满,心道贺章怎么这么快。
但又不能埋怨,故作娇羞:“国公,以后莺莺就是您的人了。”
她不想将自己表现的太主动,拿出老夫人:“老夫人说让您纳了我。!j+j·w\x¨c¨.,i¨n^f-o.”
她只当身侧的人是贺章,却不知根本就不是。
老国公觉得耻辱,刚刚他心有余力不足,与其说他把陈莺莺睡了。
倒不如说他被陈莺莺给强了。
自己都这把岁数了,还要忍受这份羞辱。
简直是奇耻大辱!
“国公,您怎么不说话?”陈莺莺乖巧的贴在老国公胸口。
她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心道贺章的皮肤怎么皱皱巴巴的。
难倒胸口处有疤?
不应该啊,他虽是武将,可却没带过兵上过战场。
怎么可能受过伤。
“你这老匹夫,给我滚出来!”
正想着,房门被人大力推开。
老夫人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
她手上举着火把,甚至都没来得及让人掌灯,便直冲床榻。
“啊。”
一把掀起床幔。
灯亮让陈莺莺尖叫一声,直接躲进了被子中。
“果真是你。”
风吹进卧房。
熏香中的迷药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老国公恢复了力气。
老夫人盯着他,直接发疯:“你这个老匹夫,你竟敢对不起我,我跟你拼了。”
这些年多亏了她蛮横,老国公这才没纳妾。
要不然,这贺家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可如今老国公都多大了,还能玩女人。
玩的,还是她给贺章准备的。
这件事就是羞辱她。o|u如&¨文*#a网ˉ !/最?e新|}-章§??节£3>更|-新u快}?
“你这个老家伙,你要脸不要!
女人撒气泼来,不分老少,直接上去抓脸。
老国公一个不注意,被老夫人抓破相了:“嘶。”
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闹够了没有!”
先是给他送女人,如今又要死要活的。
别以为他没看出老夫人的用意,不就是想坏了自己的晚节么。
他真是受够对方了!
“闹?到底是谁在闹,是谁对不起谁。”
老夫人笑的凄凉:“这些年你对不起妻儿,如今老了,还为老不尊,你不是人。”
“够了!”
“啪!”
“啊!”
老国公实在是受不了了。
抬手,狠狠的甩了老夫人一巴掌:
“你这个泼妇,今晚的一切,不都是你设计好的么!”
他拿起衣服从床榻上起身:“你故意设计了这一切,如今又来抓奸,难道不是想让我难堪么!”
“来人啊,平顺,你进来。”
老国公有一贴身侍卫名平顺。
平顺年轻的时候跟老国公上过战场,杀敌无数。
后来老国公去寺院修行,平顺也跟着一起,但这些年身手依旧在。
“将这凤仙院的人都给我控制起来。”
老国公满目威严:“将所有可疑人员都囚起来,待我一一审问再定夺!”
“是。”平顺应声,闪身不见了。
他动作快,再加上凤仙院动静太大,老国公的侍卫队也赶来了。
“请国公爷赎罪。”
侍卫们纷纷跪地请罪,老国公摆手:“将这贼妇给我拿下。”
“国公,这……”
侍卫们犹豫了。
闹了三四十年了,老国公就算再不待见老夫人,也不能拿她吧。
“愣着干什么,这贼妇今晚让人算计我,明明是她送了个女人过来,还说我为老不尊。”
老国公指着老夫人:“此等心思恶毒的妇人,不配当我贺家人!”
“是。”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侍卫们只得动手。
虽然如今爵位由贺章继承了,可老国公雷厉风行,在贺家的地位不容置喙。
“贺强,你敢这么对接发妻子,你不得好死你。”侍卫动作不敢粗鲁。
但老夫人年纪大了,哪里受得了这样对待:“你个老东西,你自己好色,还怪我。”
“我可没让人将你找来凤仙院。”
老夫人都要起死了。
她怄的厉害,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跟陈莺莺在一起的人不应该是贺章么。
“啊!”
当事人陈莺莺早在看见老国公时就绷不住了。
老国公年纪都六十多了,陈莺莺再小几岁,都能当她爷爷了。
想到自己刚刚摸到的皱皱巴巴的皮肤,老的全都是褶子。
她干呕崩溃:“老夫人,您竟然算计我。”
说好让贺章纳她,送来的人却是老国公。
陈家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看你造的孽。”老国公冷脸。
他将衣裳穿好,冷冷的走到老夫人身边,又吩咐侍卫:“将她给我绑在椅子上。”
“是。”老国公生气了。
侍卫不敢不听。
“你敢,贺强你敢这么对我!”老夫人叫嚷。
“闭嘴。”老国公直接用帕子堵住了她的嘴。
不,不是帕子,而是他随手从床榻上摸的一块布。
窦妈妈仔细一看,那不是陈莺莺的小衣么。
“国公,这些人都带来了。”
老国公铁青着脸,胸口起伏。
他太生气了,侍卫都怕他直接被气死。
平顺抓了四五个人,有丫鬟有侍卫。
“平顺。”老国公使了个手势,平顺立马上前,掰着一个丫鬟的手指往后:
“说,今晚是怎么回事,不说就要了你的命。”
“啊。”丫鬟惨叫。
手指头被平顺直接捏变形了。
咯嘣一声。
指骨直接碎了。
“说。”平顺威胁。
这还不算完,老国公又示意平顺将老夫人身边的窦妈妈拿下:“窦妈妈,你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窦妈妈是个好的,平时不过是迫于老夫人的淫威不得不听从吩咐。
老国公心中有数,待那小丫鬟忍不住先开口将老夫人供出来。
他这才看向窦妈妈。
“国公爷。”窦妈妈都要吓死了。
老国公又哼了一声:“继续。”
“是。”平顺还跟刚才一样,继续去掰其他人的手骨。
一个个的都骨折了,也都交代了。
窦妈妈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国公爷,这都是,都是老夫人让老奴这么做的。”
“你还有何好说的!”老国公怒拍桌案:“平顺,拿纸笔来,我要休了这恶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