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显显然还在忿忿不平:“欧尼你太压抑自已了,我对栽烈说过,他要敢出轨,我立马养十个八个面首。”
“叙显...”
觉察到姐姐并没有真正生气,李叙显表情一换,图穷匕见,低声笑道:“杨灵越第一眼看到欧尼时眼睛都直了呢,欧尼没心动吗?恐怕你只要招招手,他就是你的裙下之臣呢。”
“叙显,你住嘴,欧尼生气了。”
“好好,我闭嘴。”
李叙显俏皮地做了个闭嘴的动作,心里面想的却是:嘁!真要我住嘴,你早就打断了,现在脸都红了。
一路无话,直到进入茶室,李富真急忙喝了一杯冰水后,暗暗长出一口气。
燥热的情况稍渐,却抑制不住在回想杨灵越第一眼看她时的眼神。
好像,貌似,并没有妹妹说的那样流露出惊艳啊,很平和。
莫非自已记错了?
这般想着,内心却涌起不忿的情绪,男人看到自已要么低头,要么惊艳,要么流露出令人恶心的色心,怎么他可以例外?
胡思乱想间,杨灵越与鸠山美穗携手而至。
见姐妹二人在茶室门口迎候。
心知这特么又是茶道。
“二位李会长,大家一天都在忙碌,喝个茶闲聊而已,随意一些如何?”
话说韩国的茶道虽然相较日本简化不少,但在杨灵越看来,仍旧繁琐无意义。
作为茶道文化的起源,中国茶道早已融入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在意不在形,回归本质,注重社交属性与个体感悟,这是所有文化的至高境界,也是该有的归属。
很长一段时间,一些资本和没什么见识的公知,刻意营销日本茶道,甚至韩国茶道。
日本茶道是通过严谨程式(如“真行草”三级礼仪),进行仪式化的精神修炼?,就是重形,中国人内心够苦了,还要倒回到不发达时候的状态,还搞的这般繁琐,简直逆天,把中国人当傻子糊弄。
至于韩国茶道,在逐渐演化中,变成了伦理化的文化,在茶室特别讲究等级。??
也能理解,无论是岛国日本,还是半岛朝鲜,其文化的核心都源于物质的匮乏及不稳定的自然环境。
日本为啥兴盛抹茶文化,那不就是高碎吗?物流运输不发达啊,运回去茶叶沫子太多了。
茶叶又少,可不得来一套繁琐的礼仪,证明茶叶的高贵嘛。
其他的也别想的那么高大上,比如:
生食(生鱼片)及发酵(泡菜)之所以在这两个地方兴盛,就是燃料不足;
木屐、赤古里、简化版衣物本质就是布料不足;
饭团,粮食和燃料不足;
榻榻米、矮小家具,没有多少成材的木料;
盆景的枯山水,就是没水平,没条件养好,只能摆些石头和枯木枝。
就像后世把喂猪的陈米改名为“古米”....
总结,这俩民族的过度崇尚克已,本质就是吃喝穿不够。
无论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一旦到了中国,你看看他们还克已吗?
一个劲儿的吃吃吃。
也只有中国才能诞生“万恶淫为首”这种话,放其他地方,会被骂站着说话不腰疼,吃饭唧嘴的。
就好像在非洲工作的中国工人被当地人抵制、当地政府要他们花钱低调一些,节制一些一样。
哦,对了,“万恶淫为首”里的“淫”意思是过度,泛滥之意,意同二十四节气中,有小满无大满之意。
张三丰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是告诉徒弟们要道法自然,万事不能强求的....
咳...又扯远了。
李家姐妹听到这话,自然没有意见,巴不得如此。
李富真是想赶紧回房间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李叙显是想着赶紧落座,毕竟她要泡茶,姐姐作为主陪是要坐在杨灵越身侧的,早点靠近让男人味熏一熏,拱拱火,更重要的是,万一药劲儿过了怎么办?
看了眼鸠山美穗,却见人家的目光只是放在杨灵越的身上。
落座后,话题由电影切入,又延伸到了dL电子烟上。
杨灵越肯定了她们下午的洽谈内容,也说明了在东亚三国事务李叙显可以和鸠山美穗沟通。
咳,东亚五国,但中国和朝鲜...
剩下的就是日、韩、蒙。
杨灵越也直说:“李会长可以同步发展蒙古国的业务。”
蒙古认为韩国是蒙古人后裔,韩国认为蒙古是韩国人后院。双方都很满足,所以关系很密切。
话说蒙古国有一种澡堂子,买门票进去后,就能看到各种只能在日本右翼电影上看到的群体画面,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看不到的。
反正你花个8000图格里克(外蒙货币,按2010年汇率约40块人民币)买张门票,就能为所欲为。
咳,最好别去,那地方全民反华,还丑。
蒙古国的业务寥寥,但李叙显还是很开心,毕竟自已提出的条件和要求人家都应允了。
鸠山美穗也很开心,杨君的话里话外满是对她的看重和信任。
李富真也不知道自已开心不开心,她没有参与话题,而是陷入到了回忆中。
此刻的她想到了曾经年少在课堂上学时,和有好感的男同学在无意间的膝盖触碰。
起初相碰,彼此都快速挪开。
按耐不住青春荷尔蒙酝酿下的心中悸动,心跳加速,咽着唾沫脸上却要装作若无其事。
桌下却缓缓靠近,对方也很默契地做着同样的动作,好像双方都是在试探,直到轻轻碰到一起,却没有再像无意中碰到那样快速挪开,就那般挨着。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那般美好。
已然记不清那位男同学的长相,名字都忘记了,但那种美好的感觉根植于青春的记忆中此生都无法忘怀。
而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起初杨灵越也不是刻意碰的,只是在感谢李叙显的献茶时,腿部微微活动,便挨到了一起。
随后才是刻意的,没想到李富真也主动挨了过来。
他想到了高中时的白洋,好像也是这样。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高中课堂,抓到了那种青春的感受。
近乎潸然,几乎无法控制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