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昌刚想着待会办完正事去找老刘聊天,发二次任务。,我/的.书*城_ ¢蕞¢歆_璋^结*更′欣·快·
但还没做,就见到李智拖家带口申请来串(ceng)门(fan)。
刚好。
送上门来了,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好闲啊。”赵昌说,“下次想要见我的时候提前一两天告诉我。”
虽然今天有见面的计划,李智这是给自己省下时间。但总是这样猝不及防地上门也不是事。
这次不制止,将来总有一天会觉得麻烦。
与礼节没有关系。赵昌只是单纯不喜欢经常被打乱计划。
惊喜偶尔来两次就足够。来多了是在造成混乱。
“啊?我还以为您现在有空闲呢。”李智被嫌弃,震惊。
他是大致确定了下班的时间才赶过来递申请的。
“我是有空闲时间,但我的时间不是留给你的。”赵昌直白道。
对空闲时间如何休息的规划也是一种计划。回家是吃饭、洗漱、睡觉,还是读书、发呆、看风景,或者是陪康玩耍,摸摸狗子,检查天才狗狗的学习成果……
放松身心回复精力的办法有很多,总之不可以是天天被迫和李智他们吃饭。
李智心碎:“比起我,您已经有更喜欢的人了吗?”
可恶,是谁啊?咸阳难道真的有比我更能争宠的新欢吗?
是哪个老头?!我要说他坏话!!
“对,像你这样的单身男青年是不会懂的。”赵昌说。
一句话就像开大招嘲讽一样。
李智:“啊……好吧。”
这次赛道不一样,比不了。
沉默的不只有他,还有他旁边的几个人。
谈及这个话题,李智当即提起一件事,道:“我是不太懂……但我想要求娶公主。”
他的眼神坚定。
通常来讲这种事情要交给长辈来处理。比如,让李斯和尊敬的陛下接头决定。
不过,一方面,这两位家长现在都在遥远的齐地赶海;另一方面,众所周知,这一代宗室的小崽子们有两个父亲。?兰^兰¨文`学` ?首*发~
比起那个逐渐不靠谱的甩锅大家长,弟弟妹妹们身边的各项事物包括婚事决定权确实握在太子手里。
“……”赵昌也早就知道李智的想法,之前这人在信里提过了,“我不会逼迫她们选择,鉴于你的性格在常人眼中不太可靠,如果你无法打动她们的话……”
如果我没有妹妹想嫁给你……
“我能打动的呀!”李智震声。
可恶,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我呢?我这么帅气,还这么聪明!
我还想跟着公主认个野生二兄呢!如果娶不了的话,这个加入大家庭的计划不就要流产了吗!
“嗯……”赵昌沉思。
李智连声道:“假如您询问公主们的时候得不到肯定的回复,请记得多给我一点点机会呀!她们被外人带得误解我,但我这个人的内在很丰富的,要让她们有了解我内在的机会啊!”
嘤嘤嘤。看在我们俩关系这么好的份上,一定不要一棍子就把我打死。
李智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就注意点名声了。他在咸阳的风评不能说是好,勉强和“好”差个十万八千里。
还有他之前干的那些事,也无法评出光风霁月。
说是酷吏都像在夸他,毕竟他的做法比酷吏要神经一点。
不仅难以预测,还摸不清底线。怎么看都是那种很快就会被“用完就扔”的刀。
状似深受信任,却像是行走在高悬的锁链上,前途堪忧。
如果是包办婚姻就算了,对面不想结也得结,但如果是谈恋爱相亲的话,为声名所累,会严重降低成功率。
李智心里的小人悲愤捶地。
“嗯。之后再说吧。”赵昌没拒绝。
实不相瞒,妹妹们的婚事还挺抢手的。但为健康考虑,他想多留几年。在此基础上,在心仪对象合格的前提下,充分尊重个人意见,就算不结婚也无所谓,反正家里养得起,更不需要这点联姻来维系什么关系。
赵昌问本来就想聊的目标刘邦:“我有一个疑问想向您了解,您所书写的内容中,是否有用来更改的措施?”
老刘在开开心心地看好戏,发现自己被提到,沉思片刻。
“您是知道的。我是谏议大夫。”刘邦很为难地说。-e+z.晓,说?王* +已-发·布¨最~新¢蟑+截¨
我只管杀,不管埋。
只管提,不管改。
我提点意见很容易吗?居然还要让我把后续的更改也一手包办了吗?这样下去我就真的要头秃了。
落泪了。我哪有这么能干啊?
赵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奴役老头的愧疚感,道:“真的很难办吗?”
“对
我来说真的很难啊。”刘邦情真意切。
“好吧,我知道了。”赵昌点头。
他心里开始列《刘邦新技能培养提升计划》。
难什么难,一点都不难。
你要相信你的潜力。
老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暗自松气。
赵昌边思考要怎么充分发挥某人的潜能,边问:“您最近有结交什么新的好友吗?”
现在提不出措施,那你总能当个hr吧。
赵·薅羊毛小能手·昌不会放过任何一根羊毛。
“有……吗?”刘邦明白这是在问是否有推荐的野生苗苗,迟疑回答。
他最近没怎么出门玩,大部分时间都在李智和韩信家来回。
但这两家人根本不用他举荐。
“没有吗?真的没有吗?”赵昌眼睛亮晶晶的,追问,“真的真的没有吗?”
刘邦无端感受到一种压力,要冒冷汗了,连忙道:“有有有,明天我就出门厮混交朋友!”
我的老天爷,真吓人啊。
“太好了,您真是位热心肠的好人。”赵昌满意地感慨。
刘邦无语又觉得好笑,默默点头:“啊……对。”
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被骂着让少出去混,生平第一次被逼着出门社交。
别说,还真别说,这体验挺新奇。
赵昌请人将他们引入会客室,说:“劳烦各位先去稍等片刻,我要去见康康,他们想我了。嗯,我待会可以带他们来一同用餐吗?”
孤家寡人又被炫了一脸。但也根本不能拒绝。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原本就是我们贸然上门……”
“那就好。”
赵昌离开去见家人。
这里就只剩下客人们,与为他们引路的侍从。
刘邦扭头看向小项,说:“籍啊,我记得你挺闲的,好像没有什么事可做,既然太子有吩咐,我们俩明天一起出去交朋友吧。”
咱这回是奉旨交友啊。
“……谁说我无事可做?”小项哼声说,“我还要去看叔父呢。”
但项梁看他有点不顺眼,在休养期间不是很想见到这个动不动就有意无意气到自己的侄子。
感觉那个嘴像先天淬毒一样,就是说不出能让人顺心的话。
因此这几天总是找借口把侄子赶走。
“还有,不要叫我籍,叫我羽。”小项已经版本更新,想起这件事,说。
“yu?什么羽?羽毛吗?你给自己起个新外号?”李智问。
刘邦当即反驳,道:“怎么可能啊?他怎么可能起这么普通的外号?又短又普通,根本不是他会起的。”
你想想他上次起的那串什么东西。
“哦,也对。所以你有字啦?”
“嗯。”
“恭喜啊!”
“嗯。”项羽矜持地点头,回想片刻,问,“令尹没有吗?”
“这个啊,没有。我家不太在意这些。”李智道,“我也挺喜欢我现在的名……”
他想了想,说:“如果真的要起字的话,我该和父亲提前商量一下,我想叫智。”
“……你不是本来就叫智吗?”刘邦吐槽。
李智,字智。这很奇怪啊!哪里有人这样起字的,起了跟白起一样。
“但是我就是喜欢这个字,这样才能表达出我的喜欢啊!”李智理直气壮地说,“如果不是独有的偏爱,又怎么能叫喜欢呢?”
刘邦无言以对:“还真是……很有道理。”
“不过,你为什么是羽?”李智好奇问小项。
“因为他太重了。”刘邦凉凉回答道。
李智瞬间被戳到幽默冷笑话的笑点,转头哈哈笑。
这句话的脑回路是:一般情况下,名字寄予了厚望。羽毛很轻,那它所代表的厚望就是希望那位一大坨的年轻人像羽毛一样能轻一点。
“我们找个地方练练吧。”项·太重了·羽冷酷地说。
“啊哈哈。”刘邦爽朗地笑,笑了两声冷不丁问,“听说你叔父腿脚不便,你知道原因吗?”
项·罪魁祸首·羽:……
“不知道。”
“长辈受伤,我们身为你的好友是否应该上门探望呢?”刘邦假惺惺地关心。
“不应该。”
“哈哈哈,我就说和他有关吧!”刘邦指着小项,对李智笑。
我去,笑死我了。
原本我还不理解项梁为什么会受伤,现在一看,籍啊,你不会觉得这个羽字太难听,所以把给你赐字的叔父打瘸了吧?
刘邦脑子里冒出这个不靠谱的“野史”,被自己逗到笑得越发猖狂,捧腹大笑,停都停不下来。
这笑声过于刺耳,让被嘲笑的小项额头一跳一跳的。
“走,饭前练练,可以开胃。”项羽忍无可忍,无情地抓住他的衣服,强行把正
在大笑的老刘拖走了。
他嘴上总是讲不过刘邦,脸皮也不够厚,还好有一个武力值能占上风,在快破防的时候可以动手。
但练完身手之后,就算偶尔能有收获,老刘心里也会有气,记仇,下回还要嘴上挑拨找回场子,把人戳得炸毛,导致小项红温再度动用武力。
造成一个无解的循环。
李智推着轮椅,慈悲为怀,悲天悯人,目送老刘离开:“祝你平安。”
旁边还有一个热心的太子侍卫站出来为他们指路,去可以演练的场所。
“……他会死吗?”熊适也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问。
每次见到这种场面,他都有些担心刘邦的生命安全。
好歹是救了自己一命的人,他心中总是忍不住牵挂。
“不会的,他是打不死的。”李智认真脸。
“那就好。”熊适放心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