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会后悔!”
容曜辰突然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一般,猛地转过身来,他的双眼如同两道寒芒,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子,那目光冷冽得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他的眼眸中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感情,取而代之的只有令人心生畏惧的冰冷。
一个人的体温明明是三十七度,可他却能如此轻易地将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仿佛与这个世界完全隔绝。
“我不想一个无辜的人,尤其是姑娘为我而死。”
容曜辰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似乎生怕她没有听清自己的话。
他的骨子里就有一种对人情的抵触,在他看来,任何东西都可以偿还,唯独人情是最难还的。
“随便你!”柳音音的情绪在一瞬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猛然爆发。
她的双眼瞪得浑圆,像是要喷出火来,整个人都像是要炸开了一样,暴跳如雷。
面对她如此激烈的反应,容曜辰和另一个大男人都被吓得不轻,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们想要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却发现自己竟然语塞,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
就在两人支支吾吾的时候,柳音音再次抢过了话头,不给他们丝毫喘息的机会。
“你你你,我我我什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是通知你们,不是征求你们的意见,就这样!”
柳音音摆手,潇洒离开。
两个大男人一头雾水,彼此对视着,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不是吧,这个女人也太凶残了吧?”
清扬一脸惊恐地说道,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这样下去咱们两个岂不是要被她给支配得死死的?”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完全恢复过来。
清扬心里暗自思忖,如果只是依靠容曜辰的话,或许他还能偶尔发发脾气,但看目前这情形,用不了多久,恐怕他们两个都要被那个小丫头全面掌控了。
一想到这里,清扬就觉得一阵后怕。
容曜辰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他的脸上明显流露出一种哀愁,这种哀愁并非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无奈和懊恼。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随手做了一件善事,竟然会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看什么?”
容曜辰突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清扬,似乎对他的注视有些不满。
清扬被容曜辰的目光吓了一跳,他连忙解释道:“我就是觉得,您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呢?”
“我能说什么?”
容曜辰没好气地回答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烦躁,“说什么都没用啊!”
是啊,这个时候,他们到底能说点什么呢?
清扬心里也很清楚,不管说多还是说少,都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毕竟,他们两个都是大男人,如果不能一次性解决问题,那只会给自己徒增烦恼。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您应该知道,女人就不能惯着,不然越来越过分!”
清扬连连叹气,眉眼之间仔细的观察着容曜辰的注意力。
可惜,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甚至还能从容曜辰的眉眼间品出来了宠溺的模样。
“完了!”
他的心头猛地一紧,不由自主地轻声呢喃道。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他的心如死灰一般,毫无生气。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奈。
这位未来的老板,竟然是如此的大佬,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然而,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位大佬竟然是一个超级恋爱脑!
他的心中有一个心尖尖上的女人,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挡他对她的痴迷。
“人家只是一个小姑娘,你我都是大男人,总不能真的和她较真儿吧?”
他苦笑着摇摇头,自我安慰道。尽管心中有些许不甘,但他也明白,与一个陷入爱情漩涡的人争论,无疑是徒劳的。
“行了,简单收拾一下,我们要准备干点正事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
这句话就像一道曙光,瞬间照亮了清扬的脸庞。
他的双眼立刻亮了起来,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能量。
“您说,到底是什么?您放心,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在下一定当仁不让,肝脑涂地!”
清扬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展身手。
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内心的兴奋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就好像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一般。
然而,这种极度的激动使得他的言辞变得有些语无伦次,甚至有些失态。
“你能不能冷静一下,好好说话啊?”
他眉头紧皱,满脸不悦地说道。
“我挺好的呀,我一直都在很认真地跟您说话呢!您看看我这真诚的眼神,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只见一个大男人像个孩子似的,贱兮兮地凑上前去,还不停地眨巴着眼睛,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够了!别再这样了,看着就让人觉得恶心。”
他一脸嫌弃地挥了挥手,似乎对这个男人的行为感到非常反感。
“好啦好啦,只要您能振作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整天围着那个女人转,而是把精力都放在正事儿上,那就什么都好说啦。那么,咱们的第一站要去哪里呢?”
清扬兴奋地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显然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干一场了。
毕竟,在他看来,男人的正统职业只有事业,而女人说到底不过是一种附属品罢了,绝对不能本末倒置。
“解铃还须系铃人,当然是要找你的那位大老板。”
直奔主题,绝不拖泥带水。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再加上如今也没有什么记忆了,倘若能从大老板那里找到解药,自然是最好的。
“好,可是也不能这样硬闯过去吧。您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当然,这个国家应该有一种失传已久的易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