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李信不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饶是脸皮厚,也不由有点尴尬啊。
人品端正?也就穆念慈会这么想了吧。
可……真是个好姑娘呢。
只听穆念慈继续:“但我只学三天,却也不知有没学到完善,不过就算不完善,学了却也不会有什么坏处,我这便教给信哥。”
说罢,穆念慈已站起身来,一边念着那掌法的招式路数,一边出掌演示,配合身法移动,同时还对一些细节处,做讲解补充。
李信凝神倾听,认真记下同时,跟着出掌学习。
这样练到深更半夜,李信就知道自己在武学招式上的悟性,并没有穆念慈好。
穆念慈当时仅用了三天就学会,而自己现在学了大概两三个时辰,却只记下三五招,还总是会在一些细节上出错。
这样没个六七天时间,断难学会。
甚至是因为步法没走对,出了点偏差,还给十分尴尬的,摔到了穆念慈身上。
穆念慈赶紧把李信扶住,却因为扶的太急,两人身体不可避免的,紧紧挨到了一起。
登时面庞相抵,鼻息可闻。
看着穆念慈呆萌的大眼,白皙娇嫩面庞上浮起的红晕,再感受着那秋冬季的厚实衣服下,都难以掩盖的火热……
又是难得处在这种可以放松的时间段,可以放松的环境下,周围并无强敌环伺。
李信终是忍不住,一把将穆念慈抱了起来。
穆念慈虽从未经人事,但身为女儿家,哪还不知李信想干嘛,立马把小脸缩在李信的臂弯中,彻底羞红了脸。
抱着穆念慈,走到床跟前,李信将其轻轻放在床上,而后,拉上了床铺的围帐。
“信哥,我不害怕……我其实,很欢喜。”
“从今晚起,我便真的,是你的妻子了。”
“只盼你今生,莫要负我……”
“我穆念慈,必定誓死相随!”
最后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便是李信眼下大火焚身,也不禁悚然动容。
这姑娘,值得用一辈子来疼惜。
……
“嘤……信哥,你稍微轻一点点。”
“我快要喘不过气了,你能不能把嘴巴松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就行。”
“信哥,胸前这物事,真的很香吗?你为何一直咬它?”
“我平常练武都嫌它们累赘,除了……除了女儿家的亵衣外,还专门绑缚了下。这下解开,好像……好像是有点点大。”
“信哥,那里……那里是出恭的地方呀!你怎的……怎的……”
“信哥,你说咱们这样,是不是过十个月后,我就会有孩子生出?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李信手忙嘴乱间,哪顾得上回答穆念慈的话,只是不禁摇头失笑,心想这时代的姑娘可真是单纯,我才刚准备进去,你就在考虑孩子的性别问题了……
片刻后,大床咯吱作响,响个不停,床腿摇摆,摇摆不止。
穆念慈也再顾不上说话了,只沉浸在从未有过的体验,飘飘欲仙,却又……好生折磨。
不知多久后,大床,轰然而塌。
但里边的人声,却是更为响亮了……
隔壁房间。
小欢正把耳朵竖着,贴在墙上,听的满脸通红,双眼迷醉。
小娇迷迷糊糊醒转,问她在干嘛。
小欢忙喊她过来一起听,听得二人不由感叹:
公子好生厉害,小姐也好生厉害。
二人不由想到,当初在王府内那一晚,是不是也如这般。
可惜当时他们都喝醉昏睡了过去,竟然啥都不知。
只是当初早晨醒来后,身体有些酸痛,再看手臂,已经没了守宫砂。
由此不禁幻想,今后……今后。
若是小姐允许,她们是不是会再一起……想到这儿,性格单纯模样也青春的小娇却是不好意思再想下去了。
次日清晨,日头快到天正中时,李信和穆念慈才堪堪醒转。
两人都跟剥了皮的萝卜一样,抱着缩在被窝里,只不过一个显得黄黑些,另一个,却是纯纯的雪白。
稍掀开点杯子,看着那白的摄人眼睛的凹凸曲线,李信忍不住再次飞跃而上。
穆念慈面色羞红,轻声道:“信哥……能不能再过得一天,昨晚太久了,我……我有些疼。”
李信一双大手来回游动,虽心急无比,可看着怀中娇俏的人儿,还是耐着性子温声道:“念慈放心,我就是……很单纯的摸一摸,亲一亲。”
“哦。”,穆念慈噘了噘小嘴,便也任他施为。
小半个小时辰后。
“信哥你不是说只摸和亲吗?”
李信无奈叹息:“学艺不精,已无法收招……”
这一折腾,便又是半个多时辰,等到二人穿衣洗漱完毕,已过了正午时分。
穆念慈回首看床上片片落红,连忙将床单收起,便要去洗,李信抓住他的柔夷,笑道:“以后,这双手,便不要再干这种粗活了,待会儿,我跟店家说声,多出点银钱,让他们再换一套便是。”
穆念慈觉得浪费,但在小事上,她性格柔顺,自也不会拒绝,便依了李信的意思。
此时二人才觉肚中空空,有些饥饿。
但李信似想到了什么,倒也没急着去楼下大堂吃饭,而是喊小娇小欢二侍女,泡了杯茶来,再放于托盘之上。
郑而重之的端起后,携着穆念慈,敲开了杨铁心的房门。
到底是四五十岁的人了,阅历丰富的杨铁心,只稍稍一愣,便反应过来。
沉寂萧索多日的面容中,罕见的有了几分光彩,心底,也多了几许宽慰。
他如何能不明白李信的意思。
这茶敬上,便是在说明,这小子和念慈,已经彻底成为了一家人。
这杯茶,既是传统礼仪,也是对他这个父亲的敬重。
这小子,倒是有心了。
只是有些愧对念慈,一生大事,终究有些草率简单。
可他杨铁心妻儿刚刚去世,这个时节,又如何能隆重的操办女儿婚事。
便也只能如此了。
似猜到了杨铁心心中所想,李信一边将茶水恭敬呈上,一边凝声道:“杨前辈放心,等江湖杂事了结,我会请家师出面,和您一起再主持操办,将念慈风风光光的娶过门。”
杨铁心轻泯口茶,罕见的微微一笑:“到时再说吧。江湖儿女,倒也不用太拘泥于礼节。”
说到此,又忽的沉声问:“你小子刚刚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