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酸菜?”
“老坛酸菜牛肉面啊!哈哈哈哈。”
“老谭,干嘛呀,就请八流乐队来了吧,”
这时候角落里,一个抱着吉他的姑娘,面色一红,好像八流乐队,说的就是他。
就在这时,大厅里回荡起苏哲的稻香。、
微微笑小时候的梦我知道
不要哭然萤火虫带着你逃跑
乡间的歌谣永远的依靠
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酒吧里起哄道:“老谭,这就是惊喜吗?哈哈哈你疯了吧你!”
“是啊,我们不知道苏哲吗?还有你放他的歌给我们听!”
“大家能有点爱心不,关爱智障,从我做起,不要再说老谭了。”
老谭还是笑眯眯的站在那里,抱着吉他的姑娘,踌躇着走向前去:‘谭总,我们的演出时间……’
老谭一挥手:“等!”
小姑娘低声说道:“好……”
这时大厅内,又响起了苏哲的消愁。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
……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
三旬酒过,你在角落
……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死亡
忽然一人喊道:‘我擦,这好像是原唱,太像了吧!’
唱歌不可能一直按Cd上的标准来唱,特别是唱功了得的人,经常会有临场的更改,让歌曲别有一番风味。
苏哲在包厢里面,自然不会一直按原唱的套路,一直唱下去,唱到某些地方,就会有一些自由发挥。
这一下就听出,是不是原唱了。
“是不是苏哲,在唱歌?不可能把,老谭这货,啥时候请过明星啊,三流的都没请来过。”
:老谭怎么回事啊?
“我一个朋友,模仿苏哲,特别像,现在正在包厢里唱歌,我把声音接过来,让大家欣赏一下。如果大家不愿意,那就算了。”谭大山话音刚落,就遭到了一片骂声。
“滚!”
“你就是傻逼,我们为啥不听!”
“老谭,你能死远点吗?”
“不是,老谭,既然是你朋友,直接叫到大厅里唱啊。”
“你们想多了,他就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什么朋友,八成人家都不认识他。”
谭大山,想赚钱,想的发疯,直接接了个室外音响,吸引到不少的客户。
今晚爆满,让老谭很满意。
苏哲连唱了三首:“休息一下。陈老师你老一首。”
“那好!”陈剑斌也不客气。
一旁的服务员问道:‘陈老师,唱什么歌啊?’
“嗯!唱两只小蜜蜂吧!”
噗……
“怎么了?”
“没啥事,呛到了。陈老师,快开始吧!”
陈剑斌,站起身来,来到了屏目前。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
飞啊……
飞啊……
“我曰你娘老谭,你朋友真牛逼啊,啥歌都会。”
“溜了,脑壳疼,今天被老谭这孙子给套路了。”
“玛德以后再也不来了,这孙子太套路了。”
老谭尴尬的不行了,赶紧往苏哲的包厢跑。
“苏老师,额……陈老师你……”
两只小蜜蜂啊
飞啊
飞啊
一曲唱完,陈剑斌已经喊的满头大汗。
“谭老师,有什么事吗,怎么又来了?”
“陈老师……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说吧,有啥说啥。”
“我先给您道歉,才敢开口,您千万别见怪啊,就是您能不唱吗?”
陈剑斌直接气笑了,这是什么鬼要求。
“不是,谭总,你们这里就是唱歌的地方啊,我怎么就不能唱了,难道我唱的不如别人好?”
他小眼一眯,冒着精光。以前叫谭老师,现在直接谭总了。
“我的错,我的错,陈老师,我再给您道歉,因为呢这间包厢连着大厅呢,大家听不到苏哲唱歌,都骂我全家。现在我全家都灵车漂移了,有人威胁说,要去我家的祖坟去蹦迪,您千万别见怪啊。”
陈剑斌呵呵一笑:‘我还不信了,我这个唱功,比苏哲是不行,比别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你们说是不是?’
饶小志带头大喊:“全球第二没跑了,仅次于小哲哥。”
“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三年后,我也忘不了陈老师的歌声。”
陈剑斌哈哈一笑:“你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谭大山的目的没有达到,因为陈剑斌的拿手曲目还没有唱完。
葫芦娃,葫芦娃
一棵藤上七个娃
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
谭大山快哭了,赶紧找到技术人,又找了个服务员,专门在门口听着,苏哲唱的话,就连到大厅里。
苏哲不唱,赶紧关掉。辣耳朵,实在受不了。
嗨皮完毕,苏哲等人快步走出包厢。
来到大厅的时候,见抱着吉他的小姑娘正在和谭大山说着什么,一脸的委屈。
“谭总,我们等了一晚上,没演出,也是你不让上场啊,耽误了我们一晚上的时间,不给演出费,不合适吧。”
“走,走,没演要什么钱,你以为我是慈善家啊。”谭大山嫌弃的挥着手。
“谭总,这件事,不怨我啊,我等着钱交房租呢,你说不让演,我去其他地方就好了……”
“少给我卖可怜,你这样的我见多了。”
苏哲越看这个姑娘,越感觉有些面熟。
他走近了一看,这不是那谁吗?
“你叫什么名字?”
谭大山又恢复了一副奴才相:‘苏老师,你玩尽兴了吧,欢迎您下次再来啊。’
“你叫什么?”苏哲也不理会谭大山,再次问道。
小姑娘低声说道:“于问问。”
“哦,认识我吗?”
昏暗的夜色下,苏哲又把鸭舌帽压的很低,那姑娘摇了摇头:“不认识!”
苏哲无奈的摘掉帽子:“再看看!”
“啊!”
那姑娘一声尖叫,结结巴巴了半天:“你……你是苏哲!”
她的一声大喊,彻底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