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为什么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
可没想到男人非但没一道去青鸾宫,竟然还跟着她进了东宫寝殿。¨s′o,u·s+o-u`2\0-2`5+.?c¨o*m?
眼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一步步的朝她逼近过来,云浅呼吸一滞,步步后退。
身后就是床,退无可退!
“你要干什……啊!”
她的质疑没来得及说出口,肩上就蓦地袭来一股力道,她的后膝弯被坚硬的床板绊倒,整个人就直直地朝着大床跌了下去!
后背沾上床板的刹那,云浅整个人都懵了。
这男人刚才是在……推她?
好几秒的时间,她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视线中那张英俊的脸逐渐放大,快要碰触到她的嘴唇,云浅才蓦然将脑袋倾向一边,温热的唇就这么落在她的颊腮。
女人又惊又惧的看着他,“萧墨栩,你干什么?”
男人根本没有回答她,薄唇直接对准她绯红的唇蓦然攫住,如搜刮一般的掠夺。
没错,是狠狠的掠夺,远比前些日子她先主动的那次更狂野。
“唔……”
口腔内不断的被探索,他的舌尖刷过她口腔内壁,狂风般般的强势与不容置喙。+k\k^x′s?w~.-o/r?g\
很早之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这个女人的嘴巴实在是太欠了,她就该被这样狠狠的惩罚,堵住她的嘴。
云浅完全是懵的,眼睛睁大就这么震惊的看着他,想要推他可手脚又都被他固定着不能动,整个人完全处于被人予取予求的状态。
“唔……萧……萧墨栩!”
胸腔里的气息一寸寸的被人掠夺殆尽,她憋得整张脸通红,像是要窒息一般。
直到她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膛,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刚刚用来掠夺她的舌尖此刻舔了舔嘴唇,深沉中无端的显出几分邪魅和张扬。
云浅脸颊通红,震惊的语无伦次,“你,你为什么……”她大怒,“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我有什么不敢的?”
男人凉湛湛的嗤笑一声,“你不是说我强吻你,甚至强上你?”他眼底的幽暗还未曾完全褪去,“既然如此,不对你做点什么我都觉得亏了。”
云浅蓦地咬住了唇,“你……”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嗓音低低哑哑,“再这么咬,你是想勾引我再吻你一次是不是?”
云浅气炸了,可牙齿还是立刻将嘴唇松开,不敢继续咬着。
谁知道这个混蛋还能做出什么事!
她急促地呼吸着,脸蛋不知是因为窒息还是愠怒而涨得通红,狠狠的瞪着他,“你能不能要点脸,做出这种事你还理直气壮?”
“我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
他哂笑一声,“我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难不成你还指望我为谁守身如玉?”
这个王八蛋,竟然用她刚才怼贺如兰的话来噎她!
云浅气得发抖,“你难道看不出来,贺如兰表面上装着善良大度不计较,实际上不知道嫉妒成什么样儿了?你就不怕我下回见面直接告诉她,你当真对我用了强?”
当真?
这个女人,是真不怕他干脆坐实那罪名,还是盼望着跟他发生点什么?
萧墨栩微微地凝起眸光,脑子里竟真的思量着哪种情况会更好。¤`*狐?恋}1)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2,节ea
或许是前者,可是后者似乎也不错。
他喉结滚动,幽暗的眸中那沉戾的墨色更浓重几分,目光更是一瞬不瞬的胶着她的脸。
“你听到没有,别给我装聋作哑!”云浅趁他不备猛地踹了他一脚,“贺如兰这么小气,你要再惹她,当心她真死给你看!”
思绪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大胆,男人不悦的睨着她,“你非要趁这个机会诋毁她几句?”
“是不是诋毁,你心里没点数吗?”
“呵。”冷讽的笑声,似乎在阐述着他的毫不在意,“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无所谓,不管好人坏人,不管有什么缺点恶习,都一样。”
他淡淡的从她身上起身,“或许对你来说是她害你不浅,可对我来说她却是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而且是两次。
其中有一次,她还险些丧命将她自己害死,甚至失去贞洁。
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冷寂下来。
方才还炙热的像是一块烙铁的男人,忽然变得冷淡且深不可测起来。
云浅看着他淡漠转身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冲上去。
可是冲上去抱住他,还是冲上去捅死他呢?
或许两者皆有。
云浅微微敛眸,看着他的背影逐渐在视线中消失,身体彻底瘫软在偌大的床上。
………
青鸾宫。
贺如兰被抬出去以后又被抬回来,疲惫的躺在床上休息了很久,脑袋却依旧清醒的很,满满的都是刚才在东宫门前的场
景重现。
她忘不了他和云浅站在一起的样子,忘不了他云浅说的那些话——而所有的忘不了,最终都串联成了压抑和不甘。
他从来没有对她这样过。
回想曾经,她的性子也像云浅一样大胆放肆,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自卑了。
明明她也是一国公主,明明她也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
可是,从她卑劣地偷了云浅的男人以后,那种不自觉的谨小慎微,便再也难以挥去。
所以在温家村,仅有的一次主动亲近被他拒绝以后,她就再没跟萧墨栩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尤其是后来发生了那种事情,她的自卑就更让她不敢主动靠近他。
怕他厌恶,怕他恶心。
萧墨栩顿了一下,拿起她旁边的帕子抹掉她的眼泪,“我若真要做什么,根本不需要避开你。就像刚才我可以否认她说的话,但是我没有——因为做过的事情我不会不承认。”
男人的嗓音低沉寡淡,寡淡的她无法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就像是——他对此根本毫不在意。
没错,他不在意这些事,也不在意她的想法,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责任和义务。
这种淡然的责任,让她无比挫败,与他刚才在东宫门前冲着云浅生气的模样大相庭径!
如果他对所有人都这样也就算了,可偏偏云浅就是他的例外,不管是他的喜怒哀乐中的哪一种情绪,似乎都只有面对云浅的时候存在。
为什么,凭什么啊?
就算云浅再好,可他现在都已经失忆了啊!
为什么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