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带了梅花参和珍珠,
梅花参不算什么,几人就珍珠探讨起来,得知是从南沙群岛那边的贝里抠出来的,几人皆感讶异,又感叹着他的好运气。
“西珠不如东珠,东珠不如南珠。”韩顺平拨弄着珍珠说着,“这几枚都达到了走盘的标准,且个个皆如此大,属实少见。”
余母接过,爱不释手显然喜欢的不行,一边的雅姐倒是露出一丝羡慕之色。
没一会,到了饭点,大家落坐吃饭。
“小军呢?”余父在港城时,是见过钱必军和陈勋的,刚刚没看到陈勋,以后他另有安排,但可是看到了钱必军,这会怎么也不见了?
“我不知道雅姐要来,刚好我老婆那还有几枚珠子,我让他去拿一下。”
“不必那么麻烦。”说是这么说,雅姐面上的笑容说明了她的言不由衷。
没等到饭后,钱必军便赶了回来,雅姐接过珍珠,发现与之前送余母的不相上下,自是高兴的不行,
韩顺平笑着摇头,“这孩子,做事还是这么的滴水不漏。”
“韩叔,您这是夸我吧,那我可得敬您一杯,您不知道,在老家,我爹天天训我。”
饭桌上众人皆是哈哈大笑。
尝了一筷子鸡肉,雅姐点头表示认可,“这个鸡还是阿勤老家的吧?”
“对啊,这小子害人,自从吃过他家养殖场的鸡,现在别的鸡,我们也咽不下去,最主要的是,这小子把鸡鸭卖得死贵。”余父出言打趣,
赵勤顿时叫苦,“余叔,您见谅,我也是没法子啊,您不知道,我看养殖场饲料的报销单心都在滴血,一车车的海鲜喂它们,花了太多啊。”
“嗯,阿勤那个饭店不是在京城开业了嘛,生意怎么样?这两天去尝尝。”韩顺平吃过乡味的饭菜,他老家是粤省的,所以觉得还蛮对胃口。
余伐柯敬了杯酒才道,“干爹,都上京城的报纸了,不仅京城人爱吃,现在都成老外来京的打卡地了,
甚至有媒体采访刚吃完的老外,对方居然说,前半生吃的连猪食都不如,在乡味吃一餐,才明白啥叫真正的美味。”
“哦,这么说生意很红火?”
余父苦笑,“不然今天哪还要我下厨,乡味做的白切鸡可比我地道,但阿柯说,大早上就有人排队,整个乡味从服务员到厨师都忙得脚不沾地,
我一想,还是别麻烦他们了,只能要食材我自己做了。”
“哈哈,你们这么一说,我更要去看看了。”韩顺平扭头看向赵勤,“阿勤,我入一股,咱在北美把分店也开起来?”
赵勤一愕,随即沉吟,乡味的主要竞争力是食材,在国外开店,就得考虑食材运输的成本,
不过转念想到消费差异,他觉得似乎也可行,“韩叔,等明晚之后,咱可以细聊聊。”
“不急,这次我打算到你家小住几日。”
赵勤起身举杯,“那我提前欢迎了。”
饭后,韩顺平有午睡的习惯,
赵勤和余氏父子到书房里聊了有两个小时,赵勤和余伐柯这才解放。
“你说的好消息,就是我飞机到了?”
“咋的,你不想要,要不这一架先给我?”
“想得美。”赵勤搓了搓手,“阿柯,咱要不要先去看看?”
余伐柯轻切一声,“就知道你丫忍不住,走吧。”
小曾开车,钱必军坐副驾驶,两人坐在后排,余伐柯这才说出真正的好消息,“北美的次贷危机,不出意外就要爆发了。”
“有苗头了?”
“几个大的投行已经在捂盖子,甚至是到各国借钱,但美联储不愿意提供担保,注定让他们借无可借,接下来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