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丰月红着脸,尴尬不已的说:“啊,这也太尴尬了吧?”
左丘思淳倒是很快便冷静下来,他用手指头轻轻戳了戳年丰月的咯吱窝,低声笑着说:“这有什么尴尬的呀?你瞅瞅,他现在还睡着呢,咱们两个现在先去吃早餐吧,吃完然后去公司。”
年丰月这时看上去有点儿不太好意思,她很小声的说:“哎呀呀,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地道呀?都是一起出来的,现在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们却直接去上班,万一他要是迟到了……”
不想左丘思淳随口笑道:“你呀,怎么这会儿就不带脑子了呢?”
“你也不想想看他昨天晚上是出来做什么的?他可是同我们一起出来陪客人的。”
“大不了等会儿我们过去之后……”
这边左丘思淳还打算让年丰月过去之后给叶天赐说一声,就说今天早晨叶从荣可能有事情来不了呢,结果没想到,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叶从荣这时却坐在床边,直勾勾盯着眼前两个姑娘,发出一声轻咳。
看到叶从荣这时已经起床。
年丰月和左丘思淳一起将目光了落在了叶从荣身上。
尤其是年丰月。
想起昨天晚上做过的事情,她便不觉得有些脸红。
至于左丘思淳。
反倒像是没事人一样。
愣了几秒后,左丘思淳微笑着说:“醒了?呵呵,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们就刚好出去吃早餐吧,吃了早餐,完事你打车去公司吧。”
如果是中午或者下午的话。
叶从荣坐上年丰月的车倒也没什么。
但是早晨这个点,要是和年丰月一起出现在公司,肯定会有人说闲话的。
叶从荣自然也知道这点。
他轻轻点了点头。
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装作难受的样子站起身来。
年丰月看到叶从荣这样儿,她干脆摆手说:“算了吧,你还是不要去公司上班了吧,等会儿我过去之后给叶天赐打电话说一声,让他今天早晨安排你休假。”
叶从荣摆了摆手,微笑着说:“我还是过去吧,前几天我就已经请过两天假了,再请假不好意思。”
年丰月说:“你听好了,不是请假,是休假,你昨天晚上陪同客人,这算是公事。”
叶从荣其实也不想今天早晨去上班。
毕竟他昨天就没去医院看嫂子。
本来是打算昨天下午下班之后去医院看看的,但最后却被年丰月给拉到了酒店这边。
既然人家已经这样说了,他要是继续推辞的话,倒是显得有点儿矫情了。
念及此。
叶从荣便点头说:“那好吧,不过就要麻烦你们了。”
左丘思淳笑吟吟的说:“这有什么麻烦的呀?呵呵,丰月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放心好了,完事让丰月给叶主任说一声,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叶从荣重新躺在了床上,笑着说:“那好,我就不和你们客气了。”
年丰月和左丘思淳在房间中寒暄几句后,便出门去吃早餐,另外还让服务员专门给叶从荣送来了一份。
话说叶从荣。
在房间中躺了一个多小时。
吃了早餐,他洗了把脸,然后拿起摆在床头柜位置的手表,拆开来仔细打量起来。
一块手表。
叶从荣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这玩意儿怎么会这么贵?看着也没什么,居然要三十几万。
研究了一番后,叶从荣并未将这块手表戴在手腕上,而是重新装起来,然后踹在怀里,朝着医院赶去。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
叶从荣来到了医院。
今天负责照顾白芙蓉的是董秋艳。
看到叶从荣提着水果之类的这个点走进病房中来,董秋艳率先开口,对叶从荣问:“从荣,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吗?今个儿好像才是周五,不是周末吧?”
叶从荣微笑着上前,将水果放在旁边床头柜上,“昨天晚上公司有点事情,加班了,所以今天早晨也就不用去上班了。”
这般解释着。
叶从荣凑近到白芙蓉跟前,低声问:“嫂子,怎么样?现在感觉好点了没有?”
白芙蓉此时正在输液,看气色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面对叶从荣的询问,白芙蓉微微一笑说:“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感觉再过两三天就能出院了。另外,你以后能不能别喊我嫂子了呀?怪尴尬的。”
叶从荣挠了挠头,说:“那好吧,完事我喊你芙蓉姐。”
董秋艳此时却在旁边笑着来了句:“这倒也是,反正你现在已经和叶国庆签署了离婚协议,呵呵,你们两个已经不算是夫妻了,从荣要是继续喊你嫂子的话,怎么好意思和你谈个恋爱什么的呢?”
白芙蓉听到这话后,立马给了董秋艳一个大白眼,看似没好气的说:“秋艳,你要是还敢乱说,等我好了,到时候绝对饶不了你!”
董秋艳则咯咯笑着,看似不以为然的说:“饶不了我?难道你能将我给吃了呀?嘻嘻,好了好了,我也不和你在这里瞎胡闹了。”
“正好从荣来了,我现在回去躺一会儿。”
董秋艳是昨天晚上来的,虽然现在白芙蓉基本上已经不用人照顾,但在医院这种地方,人根本就没法好好休息。
白芙蓉则笑吟吟的摆手说:“嗯,你去吧,我在病床上,就不下来送你了,让从荣送你出去吧。”
董秋艳这时瞥了眼叶从荣,随口笑道:“他呀,算了吧,呵呵,人家是来看望你的,现在送我出去算怎么回事呀?”
叶从荣已经朝着门口位置走来,说:“秋艳姐,你可别欺负我了,我送你怎么了?难道还不能送了吗?”
叶国庆和白芙蓉之前没离婚的时候,董秋艳多少对叶从荣还是抱有一点儿幻想的。
但是现在,叶国庆和白芙蓉已经正儿八经离婚了,董秋艳知道,自己和叶从荣之间,可能以后要更加主意一些才行。
不过。
当董秋艳看到叶从荣顺着自己跟前走来的时候,想起他们两人之前所做过的疯狂举动来,她多少有点儿心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