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世昭这会儿更是脑瓜子嗡嗡的。¥!零?.?点:看÷$x书( a更^新?<最t/?全ˉ¢
本以为来人是年丰月和左丘思淳,如果真是这两人的话,必要的时候,他大可以将崔长发这个大表哥给搬出来,然后暂时先顶一顶。
结果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看着眼前霸气无比的屈蔓枝。
柯世昭心里清楚,自己今天肯定完犊子了。
屈蔓枝松开壮汉的头发后,居然当着几人的面直接撸起袖子,露出大花臂来。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柯世昭面前后,还没来得及开口呢,柯世昭两腿一哆嗦,竟然也跪了。
屈蔓枝顺着柯世昭打量了眼后,反问一句:“说吧,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这小老弟?”
柯世昭嘴皮子直哆嗦,说不出半句话来。
好在年丰月这时明察秋毫,微笑着上前,对屈蔓枝说:“屈姐姐,公司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呵呵,这个柯世昭原本是从荣他们组的副组长,现在公司这边提拔从荣当了他们组的组长,心里本来就有些不服气。”
“这两天刚刚在公司举报说从荣吃回扣,后来咱们公司领导调查清楚,还给了从荣清白,没想到他现在贼心不死,竟然又闹出了这档子事情来。!s¨a!n¨y¢e\w\u-./o/r·g-”
屈蔓枝看似气呼呼的对年丰月说:“丰月,你们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像是这种居心不良的人,你们直接开除不就得了吗?”
年丰月苦笑着说:“姐姐,你也知道我们公司的情况,现在是鱼龙混杂,这个柯世昭,传言说和公司外贸部的经理崔长发是兄弟。”
“对了姐姐,你知道崔长发吧?”
屈蔓枝说:“崔长发这老小子,怎么会有这样的表弟呀?好了,这件事情你们也别管了,我现在给老崔打电话,我倒要问问,他这表弟做出这档子事情来,他这个当表哥的要咋处理。”
叶从荣这时忙上前对屈蔓枝说:“姐,要不然还是算了吧,让他将损坏的手表赔给我就行了。”
屈蔓枝说:“我的好弟弟,你要记住,在公司这种地方上班,你可不能心软知道吗?尤其是对这种货色,你要是对他心软,他还以为你好欺负呢。”
丢下此话的同时,屈蔓枝已经摸出手机。
叶从荣只好看向年丰月和左丘思淳。
不想这两个姑娘竟然没事人一样,微笑着对叶从荣说:“从容,放心吧,没事的。?¤微?趣.o小¤>说_网@xe ?>追!最$1新!章%[x节?))”
叶从荣略带几分无奈,低声说:“这……”
左丘思淳则走过来,笑眯眯的对叶从荣问:“你这小子,是怎么提前看穿他的计划的呢?”
叶从荣回头看向站在一侧不知所措的孟书娟,他对年丰月和左丘思淳说:“是孟书娟,她提前偷偷告诉我的。”
左丘思淳笑着问:“她也是咱们公司的员工吗?”
叶从荣正要说孟书娟的情况,屈蔓枝已经拨通了崔长发的电话。
崔长发也是一头雾水,他和屈蔓枝其实早就已经认识了,公司成立初期,他还有年春秋,就和屈蔓枝成为了老朋友。
这之后双方便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
只是这两年,他们都在忙各自的事情,平日里联系比较少。
反倒是年丰月和左丘思淳这俩姑娘,与屈蔓枝走的很近,公司现在遇到一些合作,也基本都是年丰月和屈蔓枝在谈。
所以屈蔓枝很少会将电话直接打给他。
带着满心好奇。
崔长发接通电话之后,不想他还没开口,屈蔓枝便语气不善的问:“老崔,有件事情我可要给你先说一声了。”
崔长发一头雾水,满是疑惑的问:“屈总,有什么事情您说就行了,呵呵,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呀?”
屈蔓枝瞥了眼面色惨白的柯世昭,然后对崔长发直言道:“我在你们公司认了一个干弟弟,结果被一个名叫柯世昭的家伙专门针对。”
“今天晚上,他更是伙同你们公司的女员工,打算给我这干弟弟演一场仙人跳,好在这女员工良心发现,提前将计划给我这干弟弟说了出来。”
“虽然他没有上当,但柯世昭却直接摔坏了我送给干弟弟的手表。”
“您现在说说看,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置?”
崔长发脑子都瞬间炸开了,他钢牙紧咬,此时此刻,要是柯世昭在他面前,他肯定能将这狗日的给碎尸万断。
自己都已经给说过了,让其最近这段时间在厂子里面老实点儿,等他回来,到时候该处理的事情,肯定会处理妥当。
可没想到,这混球居然能做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事情倒是小事情,可关键丢脸啊。
这要是传开了,他崔长发以后还怎么在公司混?
可念在柯世昭好歹是自己表弟的份上,崔长发也没法痛下决心,让屈蔓枝报警处理。
现在屈蔓枝既然将电话直接打给他,十之八九,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和柯世昭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只能强压着心中怒火,对屈蔓枝说:“屈总,实在是抱歉了,我也没想到会闹出这档子事情来,不过您放心吧,这块手表大概多少钱,完事我来赔给你。”
“至于说陷害的这件事情,嗯,您看着处理就行,只要别报警,您怎么处置我都不会说什么的。”
“呵呵,您也知道,年轻人做事情有时候不过脑子,您要是报警处理的话,到时候事情闹大了,他这一辈子就毁掉了,所以这次还望屈总您能看在我的薄面上,暂时先饶恕他。等我回来了,我肯定还要好好教训他的。”
屈蔓枝听到崔长发低三下四说出这番话后,她冷冰冰的说:“老崔,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可以向你保证,这次不会报警,但该教训的,我就先替你教训了。”
“至于这块手表怎么赔偿,呵呵,也不用赔偿了,三十几万的东西,我还是能丢得起。”
崔长发这时却心头一颤。
屈蔓枝是什么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女人,原本就是龙江省的大姐,再加上人家背后还有个当领导的哥哥,行事风格有多毒辣,他心里一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