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邪神复苏或者是邪神投影的力量,在自已面前压根就一点不够看。
得到至高阳主神以及其他序列刺蛇的洗礼加持,穆雨动辄对污染物的杀伤力都是五倍往上,何况同等阶之下穆雨还有毁灭一切的湮灭之力,卡布妄图说服穆雨,这不是扯淡?
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足足一支先锋队已经被自已不动声色地灭绝了,再加上血色肉瘤里面貌似还包含着邪神投影的一丁点意识……这种如此艰难的局面放任卡布存活,能有什么好处?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决意将先锋队杀绝,穆雨就绝对不会有任何一点留手,何况他在刚刚触碰血色肉瘤时愕然发现,这玩意居然对自已压根没有抵触。
联想到先前吞噬邪神力量和邪神血肉从而累积的神性力量以及登神碎片、半神对拼进度,穆雨内心不再那么古井无波。
说不定可以趁此机会,将邪神的力量再度吞噬,而原本汲取诸多污染稳固的半神二阶力量,又可以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度提升,赶在返回蔚蓝星域之前达到三阶。
“你有意见?”
略带挑衅地看着默不作声的卡布,穆雨脸上的玩弄之色简直不要太明显,他右手灭神之镰上缠绕的湮灭雾气霎时凝聚,赶在对方回答之前已经直勾勾收割:
“有意见也没用了,直接去死吧。”
干净利落的一击,在多重规则之力加持下,对方压根就不是穆雨的对手,卡布妄图挣脱力量的束缚,但磐石、厚土、天木规则之力形成的三层壁垒,直接让它无处遁逃。
它陷入绝望,神情恍惚,联想到十数分钟前还意气风发的样子,很难将现在落魄的污染阵营与主导大屠杀的它们相提并论。
已知自已必死无疑,卡布临死前也彻底陷入癫狂,再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忌:
“你以为你能不吸引邪神大人的关注,然后全身而退吗?
足足一只先锋污染队伍死在你的手下,等待邪神大人降临的时候,你这坐井观天的家伙就会知道大人的力量有多么伟岸。
而你这种跳梁小丑,五阶哪怕六阶的力量到时候也不过是螳臂当车,连肉瘤都敢染指,到时候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嘲弄的声音格外巨大,以至于旁边的石朗都下意识吞了口唾沫,但卡布临死前的诅咒远不止于此。
他一狠心,竟是连污染后的躯体与灵魂都全部再次献祭,以穆雨都反应不及的时间,直接化作一道灰色的印记悬浮于穆雨头顶!
“遭了,这是!”
石朗见状大惊失色,赶忙动手想要阻止这力量渗透穆雨的气息,但奈何卡布的决绝之意实在是无可阻挡,短短瞬息时间内,愣是完成了铭刻。
“前辈,这下子糟糕了,源自四阶以上污染物才能使用的必死标记,起码维持三天的时间,在此期间内,只要感知到这股力量的污染,都会收到影响循味前来。”
“标记了一处地点?”
穆雨有些不以为然,之前在天穹海域斩杀叶家和李天木时,好像就遭受过类似的技能标记,也算是得心应手了:
“怕什么,反正对方也不一定”能感知到,就算真感知到了,那些污染物就一定是我的对手吗?
偌大一个星域,只要我隐匿于空间裂缝或者是亚空间当中,哪些家伙能是我的对手?”
没有提及打不过可以跑,这时候要是开口破了自已的前辈风范,才是真能脚趾头抠出三室一厅。
穆雨顿了顿,又解释道:
“况且先锋海域的污染充其量也就是五阶、六阶的污染领队,这种等阶的家伙来多少我杀多少,都只会化作我进阶的养料罢了。”
对于穆雨口中提及的进阶,石朗只当是次神高阶的跨越,不愧是实力高深莫测的前辈,动辄就是利用中阶污染作为养料,简直强的可怕!
整整一队污染物被穆雨杀的连渣都不剩,眼看着周遭焦土之地内再没有任何污染物的气息,穆雨赤金炎龙规则之力催动,直接一把火将剩下的人类尸体烧了个彻底。
“接下来是有何打算,前辈?”
石朗可是自始至终将穆雨的话语全部烂熟于心,刚刚与卡布的交谈也都听了七七八八,既然灵魂吞噬连记忆什么的都能全数揭收,岂不是说对方的阴谋已经昭然若揭?
穆雨点点头,然后捋了捋自已的思绪,一字一句解释道:
“第一,蔚蓝星域的确是邪神复苏的首要侵占目标。
以邪神、纳垢天灾、色孽等旧日污染为首的天灾,无一例外全部负责单独入侵一个具体的星域。
期间哪怕有至高阳主神和万族联盟的阻拦,但想要停止祂们的步伐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止是蔚蓝星域遭受到了大批次先锋队污染的入侵,其他种族内星域和星球等,同样都是战况紧急……
而按照他们所规定的时间,总攻或者说是星域灾难爆发的时间节点,便是五十小时后,也就是周一的伊始,周日的结束……”
与万岛盟和圣魔海域面临最终天灾的时间完全一致,穆雨这时候也算是明白圣皇等人的消息从何处得知。
万族的世界统一遭受灭顶之灾,对方这恐怕早就蓄谋已久,不动则已,一鸣惊人,这次侵略的力度之大恐怕足以遮掩先前的小打小闹。
最为重要的一点信息是——全面开战,就连先前没怎么插手的色孽等旧日神祇都直接插手了,食人教的那些变态难道会屈于人下、不及时分一杯羹?
“全面启动战争吗?”
虽然内心早柚预料,但等这沉重的话题真的摆在自已面前时,饶是刚经历惨重伤亡的石朗都有些讶然:
“这么说蔚蓝星域这边只是其中一处,那些污染天灾的阴谋比想象当中的还要大,不知多少援助队伍都可能面临现在这样的情况吗?”
与污染和旧日神祇之间的战斗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石朗不怕死,甚至早有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