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月婵仙子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伊莱克斯所获得的力量,但她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和喜悦。
看到他那兴奋的样子,她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暖流,她的柔情如同春水般泛滥,她的眼神变得温柔而充满爱意。
“伊莱克斯,无论你得到什么样的力量,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陪伴你。”
月婵仙子轻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承诺和深情。
伊莱克斯转过身,紧紧地握住月婵仙子的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
“月婵,有你在我身边,我感到无比幸运。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比任何力量都要珍贵。”
月婵仙子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她依偎在伊莱克斯的怀中,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力量。
她知道,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她都会和伊莱克斯一起面对,一起克服。
不过就在两人温存的时候,这天地间似乎有什么法则之力被卷动了。
是所谓的荒域大劫,终于还是来了!
遥远的天际尽头,轰隆一声巨响,震动了苍茫大地,让群山都摇动了起来。
在那天际尽头,神光横空,那虚空大裂缝在蔓延。
隐约间有一道门户在成型,在被筑造!
一道诡异的波动散开,那苍穹之门突兀的炸开!
绚丽如烟花,惊艳若朝霞,看起来如此的美丽。
五色缤纷,轰然喷发,光雨如陨星,划过整片长空。
那座门炸开了。
伴着血雨,还有鳞片,从那虚空中湮灭,走向毁灭。
“轰隆隆!”
远方不时出现神光,那是虚空大裂缝,造成了十分怪异的天象。
惊动荒域众多修士,人心惶惶。
这是大劫的征兆,所有人都知道,一场天大的风暴要开始了!
所有尊者皆失声,或逃向域外,或蛰伏深渊封印己身。
各展秘法,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这天地中出现一种晦涩莫名的气机,越发让人心悸。
人们知道,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了。
所有修士都惴惴不安。
一道沉闷的声响过后,世间恍若一震,而后剧烈无比,仿佛在重开辟天地,众生皆颤。
一声诡异的巨响,那是大道运转轨迹偏移,出现短暂的停顿,这个世界都仿佛僵住了。
而后,所有修士都抬头,眺望高天。
全都骇然失色,因为那里在裂开,以不可转移的意志进行。
轰的一声,天穹破开,冲下无量神光。
还有浩瀚的神道气息,被无数生灵捕捉到,全都心有所悟。
伊莱克斯站在窗前,他的目光穿透了夜空,似乎能够看到那些遥远天际的异象。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对于那些法则之力的波动,他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或恐惧。
“这些法则之力,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不过是小儿科。”
伊莱克斯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从容和自信。
月婵仙子走到他的身边,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但看到伊莱克斯的平静和自信,她的心中也渐渐安定下来。
“伊莱克斯,这些异象……”
月婵仙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伊莱克斯轻轻打断。
“不用担心,月婵。”
伊莱克斯转过头,看着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安慰,“这些所谓的荒域大劫,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次小小的考验。我已经达到了祭道之上的境界,这些力量还不足以动摇我。”
月婵仙子点了点头,她知道伊莱克斯的力量已经超越了常人,他的修为和见识都已经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她相信他,相信他能够应对任何挑战。
“那么,我们该怎么做?”
月婵仙子轻声问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伊莱克斯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我们要做的就是继续加强自己,提升我们的力量。这些异象,这些大劫,最终都会成为我们成长的垫脚石。”
不过外面那些人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这大劫将起,可是很多修士竟痴了。
捕捉到了冥冥中的法则碎片,不属于这个世界,如被醍醐灌顶,竟然顿悟。
天空中那不是一道简单的门户,而像是一座倒置的火山。
喷薄瑞霞,茫茫无边,太过璀璨夺目了。
“当!”
一道悠悠钟声,响彻天际,传遍荒域每一个角落。
这一域再大也无法避及,全都被钟波涤荡了。
一口大钟缓缓降下,从那倒置的火山口内出现,古朴而自然。
轻轻一震,那肉眼可见的钟波如涟漪般扩散,席卷无垠大荒。
这钟太惊人了,在其周围氤氲霞雾蒸腾,仙光万道,瑞彩千条。
不断绽放,笼罩苍茫大地,什么也比不上。
钟壁上有一个又一个符号亮起,像是一段祭文。
随钟波而悠悠响起,在昭告天下,响在众生的耳畔,传到万灵心间。
那晦涩深奥的声音,若一位亘古长存的禁忌人物在轻语。
虽无身影,但是好像有一束目光看遍了整片世界,望穿了时间长河。
祭文宏大,有一种古意,更有一种悲凉......
在这股宏大的钟声中,伊莱克斯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他能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古老与神秘,它似乎在宣告着某种重大的事件即将发生。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大劫,更是一次天地间的洗礼,一次对所有生灵的考验。
“这是……”
月婵仙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能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威严与神圣,她的心中充满了敬畏。
伊莱克斯轻轻地握住了月婵仙子的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心。
“这是一次机会,也是一次挑战。”
月婵仙子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和信任。
“无论你去哪里,无论你面对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在这股钟声的伴随下,伊莱克斯和月婵仙子一起走出了小屋,他们站在夜空下,仰望着那倒置的火山口和缓缓降下的大钟。
没有人下来,是一口钟。
而显然,这还没有结束,只是开始。
有人蓄意为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