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刺史府内,寒风呼啸,卷起檐角残雪。司马越踏入厅中,虽面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却仍是大大方方开了口:柳林瞳孔微缩,酒盏在掌心猛地一滞。炉中炭火突然爆开火星,照亮墙上北疆舆图,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点,此刻竟像是渗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