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绿 作品
第619章 酒楼温存
萧渝本就生得一副俊美的容颜,此刻又被身着男装的姜子鸢牵着手,两人这般招摇的模样,自然少不了酒楼里的人窃窃私语。
紧跟两人身后的左锋,生怕惹出什么麻烦,连忙让店小二开了两间雅间。按规矩,自然是自家主子和二公子一间,他们三个手下另用一间。毕竟他们可不敢打扰两位主子用膳。
“把你们的招牌菜都上一道。”不等店小二开口,萧渝便径自吩咐道。
“好嘞,两位客官请稍等。”店小二识趣地关门退下。
房门刚合上,萧渝便将人一把抱坐在自己腿上。趁着菜肴未上,他自然要好好温存一番。
“方才为何走得如此急?”他故作不解地问道。
“还不是怪你!”姜子鸢嗔怪道。
说了要乔装打扮,可这家伙却嫌丑不肯易容,偏要以真面目示人。若是寻常相貌也就罢了,偏生得这般俊美无匹,惹得那些女子个个眼波流转,恨不得直接扑进他怀里。
“怪我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萧渝一脸无辜。
“还不是……你说饿了。”姜子鸢支支吾吾地搪塞道。
萧渝低笑一声,凑近她耳畔,嗓音低沉:“我喜欢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谁、谁吃醋了!”姜子鸢顿时涨红了脸。
“好,没吃醋,是我看错了。”萧渝忍俊不禁。
“不许笑!”姜子鸢羞恼地捂住他的嘴。
她这副模样实在可爱得紧,萧渝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手心,惹得她脸颊愈发滚烫,慌忙松开了手。
“洗手了没?就敢往本公子嘴上捂。”萧渝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眼里满是宠溺的笑意。
“方才洗过了,干净的。”姜子鸢说着还不忘伸手给他看。
“嗯,还算干净。”萧渝眸中漾着柔情,又补了一句,“不过,就算不干净,本公子也不嫌弃。”
姜子鸢被他直白的眼光看得耳根发热,连忙低下头,无意识地绞着手指。
这时,店小二端着托盘进来,很快便在桌上摆满了菜肴。
正要退下时,萧渝忽然开口:“等等,再送一壶酒来。”
“好嘞,客官稍等!”店小二殷勤应道,不多时便送上一壶酒。
萧渝利落地为自己斟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许久未同姜子鸢在外面用膳,今儿他高兴。
姜子鸢见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笑道:“二公子,小女子陪你喝一杯。”
“你不能喝就别勉强。”萧渝伸手要夺她的酒杯。
“就一小杯不碍事。”她灵活地避开,狡黠道。
萧渝无奈摇头:“你啊……”终究没再阻拦。
心想:有他在身边,总归出不了什么岔子。
姜子鸢小小抿了一口,顿时皱起鼻子:“你说酒有什么好喝的?”
“没什么好喝的。”萧渝又被自己续了一杯。
“那为何人人都爱饮酒?”
“喝酒的人要么是高兴,要么是消愁。”他晃着酒杯,轻声道。
“若是真能消愁,这世上哪还有“愁”字可言?”她托着腮反问。
“你还小,不懂。”萧渝轻笑出声,夹了一块肉放她碗里,“吃菜。”
姜子鸢忙收起话题,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竟用了半个时辰。
酒足饭饱后,姜子鸢懒洋洋地窝在窗边的软榻上,像只餍足的猫儿。
萧渝瞧着她这副慵懒的模样,忍不住挨着软榻边沿坐下,屈指轻弹她额头:“小懒鬼。”
“你又敲我额头。”姜子鸢捂着额头,怒目瞪着他。
这身男装配上她此刻的神情,反倒显得几分娇憨来。
萧渝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嗓音低了几分:“你怎么那么可爱了。”
“你、你别乱来!”姜子鸢看着他那炽热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般, 结结巴巴道。
这可是在酒楼的雅间,右边是左峰他们,左边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客人,若闹出动静……
“嗯?”萧渝挑眉,故意又凑近些,“我做什么了?”见她耳尖红透,不由失笑。
这丫头,好像他是什么登徒子似的。
姜子鸢羞赧难当,倒显得是她在胡思乱想了。
“抱我。”萧渝忽然道。
“?”姜子鸢茫然抬眼。
“昨夜你都没抱我。”他抿了抿唇,眼底带着几分委屈,“方才在茶楼你说的,由我说了算。”
“那……只许抱一会儿。”她犹豫着伸出双手。
萧渝刚应了声,转眼便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榻上。姜子鸢还未及反应,整个人已被他圈在怀中。
“你、你说话不算话!”
“怎么不算话?我只叫你抱着,又没叫你做其他。”
姜子鸢哑口无言,气得闷哼一声。
萧渝低笑一声,趁她不备,在她脸颊上轻啄一口,随即揽着她调转位置,让她伏在自己胸膛上。
“睡觉。”他合上眼,嘴角还噙着笑。
姜子鸢趴在他身上,整个人都懵了。
“我们不需要去盯着兰从生吗?”她撑起身子,望着他的俊脸,眉宇间透着担忧。
萧渝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嗓音低沉:“不养足精神,今夜怎么有力气干活……”
那语气极为暧昧,姜子鸢“唰”地一下子脸红了,“你胡说什么。”
萧渝忍不住轻笑出声,知道这丫头又想歪了。
“子鸢,我说的是卯时去抓人,你想哪儿去了?”
“萧渝,你不捉弄我就不舒服是吗?”姜子鸢气鼓鼓地掐住他的腰身。
这人就是故意的!令她往那方面想!
萧渝疼得蹙眉,“别、别闹了。快睡,今夜可没时间休息了。”
见他说得认真,姜子鸢这才安分下来。
“睡吧,不闹你了。”萧渝将她往怀里拢了拢,温热的掌心轻抚她的后背。
困意渐渐上涌,姜子鸢终于放松下来,靠在他胸前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时,屋内漆黑一片,连窗外也看不到半点光亮。
姜子鸢心头一紧,猛地坐起身,指尖不自觉地抓紧了被褥。
“这是哪儿?”她喃喃自语。
她明明记得是和萧渝在酒楼用膳,怎么一转眼就到了这里?他人呢?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该不会是想自己去捉兰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