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唢呐 作品

第58章 绳索的多样玩法(二)

黑泽尔看向自己被绑在胸前的双手随口评价:“还不错,再练几次就可以掌握了。”

他两只手臂紧紧贴在一起,上面布满白素的失败成果,红痕纵横交错布设在白色的臂膀上,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面前的o像是已经放下了戒心,把他当椅子一样坐在身下,他像个物件一样被随意绑起来。

黑泽尔低头用牙齿将绳扣解开,然后嘱咐:“记得在尾部打防脱结,能够增加救援绳索使用时的生还概率。”

白素乖巧地点头,然后眼巴巴地凑过去问他。“我可以在其他地方都试试吗?我怕换了地方就使不出来了。”

“随你。”

黑泽尔话音刚落,整个人就突然被推倒在床上,他愣了一下看向白素。

白素感觉自己有点紧张,她在赌,赌一种不确定性。

“你真的不介意吗?”白素低头看着黑泽尔的眼睛,慢慢将绳结打好套牢。“我可能会有点用力。”

黑泽尔的声音依旧清冷。“没事。”

几乎他话音落下的同时,白素将手里的绳子猛地一收,身下的alpha便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闷哼。

艳美的青年光裸着上身被绑在床上,双手交叉,举过头顶,捆着两只手腕的绳子系在床头。

白素直起身,从她的角度看不见绳结的位置,只能看见绳索擦着底线而过,略微粗糙的表面将对方脆弱的部位全部凌迟了一番。

黑泽尔微微躬起身子,刺激的触感几乎下意识让他挣断绳索,但理智告诉他,omega会被吓到。

而她被吓到后的后果很严重,可能还会因此生病,毕竟是连温度变化都无法抵抗的o。

要是再病下去就真的会死。

偏偏白素没有自知之明,她还在竭力寻找一个能将绳索彻底套牢的地方。

她将绳子从对方腰间穿过,然后勒在对方腿上。

由于用的力气不小,黑泽尔笔直修长的腿直接被勒成上下两段,腿肉两侧微微隆起,显得上面的绳索更像是什么高定配饰。

“黑泽尔。”白素抬头向他求助。“会滑下来。”

黑泽尔深深吸了一口气,很明显他起了反应,如果这样被撩拨都没反应,那绝对不是个男人。

他自认为是蛇类里面比较淡定的,也不太喜欢躁动,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让他有些想杀/人。

但白素所谓的“安全感”,就像是挂在驴子头前的胡萝卜,将他栓得牢牢的。

能不能违背omega的意愿,直接用强。

阿兰斯蒂卡不在,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后续再想就会很难。

黑泽尔想要一个和白素一样的小孔雀,这就意味着不是一次两次三次那么简单。

后续还要借助omega的精神力孵蛋,如果白素拒绝,蛋在瓦拉几亚根本就孵化不出来。

所有人都知道,在瓦拉几亚养育一个幼崽究竟需要多么大的压力,但那又如何,他会用此生学会去如何爱这个与白素结合生下的孩子。

这也将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肌肉分布不均匀,绑不住很正常。”黑泽尔声音不像先前那样清澈,嗓音压低还有些沙哑。“我教你,按我说的做......”

白素看着他,好像仍然有些害怕,但黑泽尔敏锐地在她眼底察觉到了一丝快乐的情绪。

他现在越来越有兴趣教授一些其他的绳子绑法了。

次日一早,黑泽尔依旧准时出现在小厨房里,只不过身上布满了红痕。

罗烈和阿兰斯蒂卡目瞪口呆。

“卧槽!杀人魔,你身上的是什么?啊......天杀的老子!”罗烈冲上前仔细观察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你们真做了啊,艹,王八蛋,你凭什么啊,选谁也不该选你,她哪能真选你啊。”

不同于罗烈的大吵大闹,阿兰斯蒂卡并没有只看表面。

他并不认为黑泽尔这样的alpha会真把自己当个玩意一样捆起来,但眼下似乎事实就是如此。

桌子边角瞬间被按进一个坑,阿兰斯蒂卡默默将拇指从里面拿出来,白素对他的影响已经开始左右他客观的判断力。

当然他更情愿认为自己是出于对黑泽尔不听指挥的愤怒。

“白素。”他咬牙切齿念着对方的名字,嫉妒和不甘简直快要冒了出来。

他们到底什么时侯勾搭上的。

为什么会是黑泽尔......

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非得挑一个,他宁愿是那个笨蛋。

阿兰斯蒂卡受不了,他直接拿起桌上的凉水,大口大口灌进嘴里,罗烈还在一旁叽叽喳喳,黑泽尔身上的红痕醒目又刺眼,阿兰斯蒂卡看见那道顺着腰间直到腿部的红痕。

呵,他没眼看了。

黑泽尔自然不会主动向其他两个分享自己的进度,他实力足够,又优先获得omega的青睐,这在alpha之间本来就是一场实力的较量。

在他的认知中,如果以家庭为单位,一般能够以占据omega的a就能获得其他家庭成员间的绝对主动权。

“艹,你到底怎么跟小姐说的,难不成真把自己捆起来,只漏个吊在外边?”罗烈甚至开始思考自己做同样事情成功的概率。

“闭嘴。”黑泽尔转过头来看向罗烈,他身上那些痕迹还没有消散,配上这副目光睥睨居高临下的面孔,气得罗烈想直接炸死他。

阿兰斯蒂卡将水杯放在桌子上,他冷笑一声。“你和白素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交易?你给了她什么?”

黑泽尔冷艳的眼神瞥了过去,对于这个有实力能压制得住他的alpha,态度很明显是相互厌恶。

他没有回答侧身将围裙的绳子重新系了一下,纤细的布料压着红痕,阿兰斯蒂卡只觉得格外地扎眼睛,就像有人在拿小匕首往他心里捅。

“黑泽尔,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

黑泽尔转身将菜刀剁进桌子里,“出去,我要做饭了。”

昨晚睡得晚,早餐应该免了,他还要帮o提前准备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