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完这一切后,猪头人便带着那已经完全没有了生息的人爬上了后厨那偌大的木桶,将其跟什么啤酒瓶一样,挨着其他的“啤酒瓶”一起稳稳当当地叠在了一起,而那维系其呼吸的铁管则被接上了那无数的管道,让其在一片汪洋的酒精下,依然能微弱而无比痛苦地存活……老天爷啊,哪怕白无一从技术上曾了解过所谓气管切开术,也绝不会认为这样粗暴的行为会在医学上有任何可靠性。
“怎么样?”
然而,就是这样是暴行之后,那猪头人却转过身来,一副得意洋洋作态地看着白无一:
“很不错!要我说,哼哼,你们拿我们这边的料去造什么好梦药简直是暴殄天物!它最完美的状态也就是这样了……你尝尝!你尝尝就一定能知道!”
他将那肥硕肮脏的手伸进木桶中。
还带有血水的酒淤积在掌心里,将他手中的黑污也一点点吞没。
雅各布很紧张地走到了白无一身边,看着他,看来,他之前一次喝酒,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迫不得已。
“不了。”
白无一只淡然指了指自己的嘴,具体来说,是关寒给他的那颗巧克力: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