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根据我的经验,人是很难在一个危险的环境中随地大小便的。
“这边有点奇怪啊,这些墙又变得干净了?”黑暗中,田张斌小心翼翼的摸着墙说道。
潘妮则捏着鼻子说道:“就是有点臭!”
“臭吗?感觉还好吧。”刘继熊则平静地说道。
我一边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时不时出现的草莓塔,一边问道:“这一层你没闻到诡异的臭味吗?”
刘继熊也小心翼翼的踮着脚说道:“没有,这边的气味比刚才好闻太多了。”
我闻着空气中弥漫的屎尿臭味,点了点头。
为了验证猜想,我特意推开了几扇病房门,有些病房里看起来像是仓库,堆了许多已经被拆开的纸箱;还有些病房则被人当成了厕所,充斥着难以言喻的臭味。
“嘿,看来这里的人是真不少啊,能吃又能拉!”刘继熊是我们四人中对这种景象反应最平淡的,甚至还能开句玩笑。
我想起来他之前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