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平安无事。
警察医院没有办法随意进去看望人,悠也也只能通过高木涉打听了一下,银发女子的状态已经稳定了下来。
没有组织的人过来救人。
也是,这里和杯户中央医院不同,就算是组织也不可能在没有计划的计划下贸然的行动。
第二天
朱蒂打电话把悠也叫了出来。
柯南恰好在神谷家和悠也商讨接下来怎么办,便跟着一起过去了。
一见到朱蒂,她就说出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那就是昨晚,詹姆斯收到fbi那里传来的情报,有三名分属不同国家的谍报人员遭到了暗杀。
而这三人的共同点,都是潜伏进组织的卧底成员。
悠也隐隐有一个猜测,但还是要确认一下:“这三人应该是被黑衣组织的人暗杀的。但是为什么忽然?”
如果其中一个人是惹了什么麻烦被杀,可能还是巧合,但三人一起,还是不同国家的三个谍报人员,又是同在组织卧底的,那就肯定不是巧合了。
詹姆斯解释道:“根据赤井传来的情报,据说黑衣组织的人员潜入警察厅盗取了机密的资料。”
“黑衣组织的人···警察厅···”
悠也陷入了思索之中,莫非潜入警察厅的组织成员就是那个银发女子?而前天晚上的大规模车祸和停电,是警察厅的人追捕她的时候造成的?
柯南若有所思的说:“这么说,朱蒂老师喊我们出来,是因为我们接触了疑似组织成员的缘故?”
“果然如此,”悠也忽然开口。
詹姆斯:“你们也怀疑她吗?”
悠也点了点头,又问道:“知道她的代号吗?”会不会是朗姆?
朱蒂道:“根据秀的情报,她的代号是库拉索。”
悠也吐了口气,有些失望,不是朗姆吗?继续道:“目前她处于失忆的状态,想要打听情报暂时比较困难,不过她身上携带的可以作为存储媒介的智能手机···”
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詹姆斯惊喜的问:“她还带着智能手机?”
悠也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着急:“手机当时就放在她坐着的长椅上,不过损坏的比较严重,而且因为失忆的缘故,她完全没有在意手机被柯南拿走了。”
卡迈尔提议道:“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它送到fbi总部进行分析比较好?”
詹姆斯和朱蒂深以为然的点头。
悠也轻笑一声:“那样的话太慢了,我已经拜托擅长这方面的朋友帮忙修复了,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詹姆斯觉得这样处理更加合适,于是道:“那结果出来以后,还请立刻通知我们,必须知道情报泄露的具体情况,不然的话全世界都会陷入恐慌之中?”
詹姆斯的话令悠也和柯南十分惊讶,到底什么情报泄露了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面对两人的疑问,詹姆斯叹了口气,沉声道:“卧底名单。”
悠也瞳孔微微一缩:“你说什么?”
朱蒂语气严肃的说:“是警察厅掌握的分布在全球的卧底的名单。”
“不是,你认真的吗?”悠也下意识想要站起来,结果一头撞在了车顶,他捂着头顶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为什么警察厅里会有这种东西啊?”
“说到底,这么重要的情报,是能这么轻易的被偷走的吗?”
车上的三名fbi同时陷入了沉默,詹姆斯一副想解释又不能解释的样子。
悠也一看就明白了,恐怕里面隐藏着一些不能言说的交易。
算了,他懒得管那么多,这种事情还是让公安和那些政客去头疼吧。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搞清楚银发女子到底偷到了多少情报,卧底名单是不是被她全部得到了。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潜入组织的卧底将会被全部杀死。
不仅如此,一旦这份名单被公开,全世界的谍报机构都会瘫痪。
谍报战争的要害,现在可以说是完全掌握在黑衣组织手中了。
“现在还有机会,”柯南脸色低沉的说,“只要我们在组织前拿到库拉索手中的情报,就还有挽回的余地,现在只有三名卧底被杀害了不是吗?”
悠也摇了摇头:“这只是其他国家共享出来的情报而已,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亦或者组织的人正在清理的路上。”
“这三个人,不过是开始罢了。”
说完这话,车上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悠也的脸色也是极度难看。
安室透,还有水无怜奈,他们俩不会也···
···
东都警察医院外的停车场。
安室透坐在自己的马自达里,车身有着明显碰撞过的痕迹,正握着手机和谁通着电话。
“是的,在东都警察医院···可以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出动,拜托你了,风见。”
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安室透挂断了电话。
安室透下车,一抬头就看到戴着墨镜的贝尔摩德朝着自己走来。
“波本,你怎么在这里?”贝尔摩德问。
安室透:“当然是为了带那个人回去。”
“是吗?”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是想在她恢复记忆之前彻底封住她的嘴呢。”简称灭口。
安室透故作疑惑:“你说着话我就听不懂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贝尔摩德轻蔑的笑道:“那你要接近她呢?她现在受到严密的保护,不接受任何见面请求,还是说你有办法轻松见到她?比如和警察之间存在某种特殊的联系。”
安室透叹了口气,一副无奈的样子:“贝尔摩德,你到底什么意思?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算了,”贝尔摩德有些不耐烦,她扯了扯手臂上挂着的外套,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安室透,“这里不太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谈吧。”
安室透心里一惊,隐约猜到了什么,但面上还是满不在乎的摊了摊手:“没问题,如果这是组织的命令,我也只能听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