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发前的几天音莱跟死者产生过一定的冲突,具体原因就是关于演唱会的门票钱。”
“被告方与被害者说门票钱应该适当减少,但是被害者却拒绝了这一停意并且大吵了一架。”
律师信誓旦旦的说着这个几乎没有什么动机的普通吵架。
而这一番言论自然引起了众人的不满。
这算哪门子的动机?这不就是正常的吵架吗?
如果这种程度的吵架就足以杀了对方还自首。
那音莱的闺蜜是如何活到今天的?
很明显这完全就是一派胡言!
“我没有跟她...”
音莱刚想反驳就被刘洋一手挡住了。
如今说什么都没用,因为对方已经亮出了当时的聊天记录并且还有实时信息为证。
不管是时间还是话语都完全一致,尽管过于离谱,但是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
“确实你给的线索很有绝对性,但是呢?你要如何解释被害人是怎么一晚上从外国飞到内地的?”
刘洋一边说着一边眼神观察着对方的手势动作。
律师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随后问道。
“难道就不能是被害人提前回来然后欺骗了被告人?”
“为何这个顺序一定要调整过来呢?”
然而正是律师的这一番话让刘洋找到了突破点。
“那竟然两人在一起见面了,那为什么这两个人还要用手机来交谈呢?”
“别人想用什么交谈是别人的自由吧?这点和本案件有什么关系?”
刘洋听到这里轻蔑的笑了笑。
“被告人和被害人原本就是邻居之间的关系,并且在平时不管是日常还是直播甚至都会去对方房间蹭热闹。”
“因此除了闺蜜出国的那几天几乎都不用网络聊天。”
律师听到这里明显是急了随后直接反驳道。
“那突然变卦就不行吗?就比如因为很生气所以说不想面对面只能通过手机来交谈。”
刘洋听到这里接着反驳道。
“那可不一定,因为在当时的室内监控里根本就没有音莱,也就是说音莱在发消息的这段时间都不在家。”
对方律师听到这里笑了笑这不是羊入虎口?
“那是当然,毕竟在那时被告人正在谋划谋杀。”
“错了,在当时音莱发了一条动态,而动态的内容正是新装修的家布局。”
“那么请问,不在家的情况下是怎么发家里不觉得推文的呢?”
对面律师听到这里感觉自己被戏耍了随后一脸严肃的问道。
“你是在耍我吗?图片这种东西不是想什么时候发就什么时候发?”
“法官,如今铁证如山是时候该判决了!”
法官眼神微皱刚想敲锤子的时候却被叫住了。
“等一下。”
刘洋一脸自信的继续反问。
“不仅是动态,在当时音莱甚至进行了一场直播!”
此话一出网络直播间瞬间鸦雀无声。
在当时哪有什么直播呀!
音莱在发完动态后就说要睡觉了在那之后就没有什么消息了。
关于直播什么的那不是一派胡言吗?
但是对面律师请到这里却皱了皱眉。
他对于这件事情并没有太过多的是分析,所以一脸疑惑的问道。
“但是当时的监控目击证人甚至是军事力量都已经拍到了她行凶的画面,这点你应该没得洗吧?”
刘洋不紧不慢直接退到了后面。
而此时莎奈则是站了出来。
“你认为一个人杀人的话会当着另一个人的面甚至是监控的面,以至于一个正在飞在空中飞机的面?”
“拜托这是一个很愚蠢的行为,也是很不理智的。”
“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场栽赃嫁祸案!”
莎奈一番话直接点醒的直播间的众人,确实在当时目击了行凶的路人为什么没有报警?
军事力量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报道?
最重要的是军事直升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点?
这些点只有那些路人才知道,而军事直升机的问题只有国家机关才能透露。
但是这点国家机关是不会选择透露的!
“那又如何!这怎么可能是一场栽赃嫁祸,监控里正脸看着的正是音莱,难不成还有人可以完全伪装成另一个人吗?”
“你这不就说到点子上了吗?如今伪装技术这么发达为什么不能呢?”
律师听到这里面竟然有些急了焦躁的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谁想谋害音莱啊!”
莎奈并没有立刻说出答案反而是说了另一个问题。
“关于那几名路人除了当天去警察局提供了线索之后就消失在了大众眼中,虽然从信息来看是出国。”
“但是他们为什么要出国呢?再加上这些所谓的路人为什么会一个都联系不到了呢?” “最重要的是一个凶杀案的目击证人为什么当天就可以放走?”
律师听到这里一愣一愣的,他本以为如此简单的案件竟然牵扯的如此复杂。
但是他依然感觉信心在握直接反问对方。
“就算这些证人不靠谱但是这也是事实中的事实,没有人会想栽赃音莱!”
“有啊,那就是新警长大人!”
而此时直播间的摄像头则是给到了坐在台下的新任警长。
此时不管是法庭内还是直播间都炸开了锅。
音莱这个事件怎么又和警长扯上关系了?
为什么曾经号称全世界第一的侦探如今会说出这么离谱的言论?
“一派胡言!”
“新警长还没有上任几天,再加上完全没有任何的作案动机!你为什么会以为是新警长在作祟?”
莎奈听到这里笑了笑,随后拍了拍手。
就在上一秒法庭的门口处多出来了几名陌生人。
“这些是何人?”
法官指着这些陌生人问道。
“那当然是当时向警察厅报道的人。”
“可是这和当时监控拍下来的画面不符啊,再加上当时有很多警察都看在了眼中,甚至还拍照进行了报备。”
“甚至这几人用自己的身份选择了出国。”
对面的律师目前已经有些慌了,他并不是慌这次可能会败诉,而是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