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略带怒气地说道:“你这小伙子,到底在说些什么胡话?老夫完全听不明白,可别在这里添乱了!”
云冲一摊手,跟这老头解释不清,那就算了,不解释了。
崔茜然看着四长老着急上火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四长老是真心为他们好。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如铁,语气也十分坚决:
“四叔您老先别急,您先消消气。这次我们肯定要去,而且必须要去,因为我们有能力解决问题,也只有我们能够解决。您就相信我们这一次吧。”
四长老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眉头皱得更紧了,就像一个打了死结的绳子。
他双手抱在胸前,满脸严肃地说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有没有搞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不要在这里瞎胡闹了!老黑是因为当年药王谷把他逐出去的事情回来报复的,和你们有什么关系?简直是莫名其妙!那老黑心狠手辣,手段残忍至极,多少人命都折在他手里,你们去了那不是白白送死吗?”
崔茜然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说道:“我们可没有瞎胡闹,我们真的和此事有关,确切的说,这个问题应该说因我们而起的,连累了药王谷啊!都是这家伙当初没处理好事情,才给那老黑捡了便宜,导致现在的情况
,我们必须解决了此事。”
她激动的说着,还没好气的白了云冲一眼,云冲讪讪一笑,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我当时真的灭了所有丧尸,天知道那个老黑藏在宁远伯府中,给他捡了个大便宜。”
四长老听了崔茜然的话,更加震惊了,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半天都没说出话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们……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老黑的事情怎么会和你们有关系?别在这胡搅蛮缠了,老夫要去谷口支援了!现在谷口的情况十分危急,老夫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听你们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四叔,我们没有胡说,你要相信我们啊……”崔茜然焦急地喊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她想拉住四长老,
可四长老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在四长老看来,这俩人现在说的话就是为了冲动行事而找的借口,去了谷口纯属是自寻死路,那能让他们冒险,当即啥也不听,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走出议事厅后,四长老立刻呼唤守卫:“来人来人!”
四五个守卫急匆匆而来,不知所措。
只见四长老双手叉腰,满脸威严地对守卫们说道:“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一定要严格看着这两个人,一刻都不能放松。若是危机到来,你们就配合救援队带他们从后山密道撤离,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那女娃是三长老的宝贝闺女,要是有什么意外,三长老能活吃了你们,你们可担待不起这个责任!”
守卫们一听,吓得脖子一缩,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他们纷纷拍着胸脯,声音颤抖地保证道:“长老您放心,我们一定竭尽全力保证他们的安全,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看着守卫们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四长老冷哼一声,然后快步朝着谷口赶去,他的背影显得如此匆忙,又带着一丝决绝,仿佛要去迎接一场生死未卜的战斗。
云冲和崔茜然在议事厅里被四长老拒绝后,心急如焚。他们深知谷口危机重重,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同样的坚定,急忙冲出了议事厅,想要追着四长老一起前往谷口。
然而,刚冲到门口,就被一群守卫们拦住了去路。守卫们整齐地排成一排,犹如一堵坚实的墙,眼神坚定而严肃。
为首的守卫双手抱臂,语气强硬地说道:“四长老有令,你们哪也不许去!请二位不要为难我们。”
崔茜然急得满脸通红,跺着脚,双手叉腰说道:“你们让开,我们必须去谷口,我们能帮忙解决问题!”
云冲也在一旁焦急地说:“是啊,现在情况危急,我们去说不定能扭转局面,让我们过去。”
两人好说歹说,摆事实、讲道理,可守卫们就像铁了心一样,不为所动。崔茜然又气又急,小脸涨得通红,最后气得抄起小拳拳就要揍他们。
她挥舞着小拳头,大声嚷道:“你们再不让开,我可就不客气了!”
其中一个守卫无奈地苦笑着,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说道:“茜然姐,您就消停一会儿吧,四长老这样也是为了你们好啊,药王谷现在出大事了,不让你们去是要保证你们的安全啊!您想想,老黑那么厉害,您去了多危险啊。”
此话一出,崔茜然一怔,停下了挥舞的拳头,上下打量着这个说话的守卫,好奇地问:“你认识我?你谁呀。”她心里有些纳闷,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守卫。
那守卫被崔茜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腼腆地说道:“我是五长老的表侄儿,以前和您一起玩过,不过次数少,您不记得很正常。小时候我还跟着您后面一起抓过蝴蝶呢。”
崔茜然顿时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一丝回忆的笑容,到时有点印象。
突然,她眼睛一亮,脸上一喜,兴冲冲地说:“既然是熟人,那就快放我俩离开,我们真的可以去帮忙。我们有办法对付老黑,谷口现在需要我们。”
然而,那守卫却坚定地摇摇头,为难地说:“茜然姐,不是我不想帮您,四长老的命令不能违抗,而且三长老也不会愿意让您涉险的。若是您有三长两短,那就是两个长老大怒,我们死定了。您就体谅体谅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