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明见自己这个女婿和南忠美安心吃东西。
他知道这是给自己让位置,因此他看向南忠林家三个兄弟后笑道;“出动两艘一直没有出去过的战列舰,这已经是在赌了,而雾都那边肯定不会允许这两艘舰船真正的加入战场,一旦被炸毁,整个帝国的海军士气就会降低到极限,到时候他们趁机进攻,失败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南忠林颔首点头。
这一点,他要已经跟自己的二弟和三弟说过了,但是他们似乎认为,这件事,还能在等待一下。
“有些东西,机会来了,就要抓住,若是丢了,就不可能在有了,海军中的家族那么多,你们不乐意做,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去做,长谷清,不就已经做出了选择嘛。”
南造明说的很委婉,他咳嗽了声后笑道;“别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你们那些小辈不知道,难道你们也不知道。”
“如此庞大的家族,山城又该如何去安排,我们毕竟掌控着海军指挥的优秀技术,你不会知道,山城海军倘若掌控在我们手中,恐怕没有几个人会放心的。”
南忠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对于投诚,其实他以往就想过这个问题。
家族太大,为海军做的事情也很多,正因为如此,才造成了他们得罪了太多人。
家族如果留在这边,到时候必然会引起报复的。
家族的基业,也会毁于一旦。
“那就让优秀的人去掌控他们的海军,为他们传授先进的作战理念,其余人,安安心心去做普通百姓不是很好,为什么非得纠结权利这件事。”
南造明指了指自己;“我什么都不用去管,难道,这会影响我过日子嘛。”
南忠林看了自己两个弟弟一眼;“帝国扛不住多久的,当然,若是你们要在看看,那么就看看,那两艘战列舰会是一个什么情况吧。但是,今日的事情,谁也不能说出去。一旦说出去,我们估计等不到那一天的。”
在场的人都清楚,这件事泄露出去,马上就会让宪兵唯独,甚至将其全部斩杀。
南忠云和南忠越颔首点头。他们自然,是明白这一点的。
九龙,第三舰队指挥部。
长谷清将副官送来的电文看完,随后看向坐在旁边沙发上的竹下俊;“两艘战列舰已经在驱逐舰的护卫下出发,特高科那边送来消息,雾都方面的舰队正在集结准备,看来,他们是要将这两艘舰船炸沉了。”
竹下俊是三天前抵达这里的,他过来,是要协助周卫国处理这边不听话的将领。从而达到震慑。
只是,周卫国还没有回来,他不能擅自行动,因此在等待。
“这是必然的,这是象征了你们国运的东西,就算正面不能突破,但能将这两艘舰船给炸毁,对于你们的士气,也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摧残。”
说到这,竹下俊将茶杯放下;“你打算怎么做?”
长谷清起身来到海图跟前,竹下俊见他在那里沉默不语,也走了过去。
“他们不会在路上动手,因为我们的舰队陆航航空兵会对他们拦截。”长谷清伸手指向了两个地方;“我要将他们部署到马六甲和非礼病,从而依靠白城的力量。”
小林惠子听到这后笑道;“这是要杀人诛心啊,白城为了自己的安全,不得不全面抗击,而雾都方面,也不得不对其摧毁,因此双方必然会因为这件事而大的头破血流。”
“看来,你们是赞同这件事的,是嘛?”长谷清看着面前的两人问。
竹下俊低头想了想道;“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答应,毕竟你这个计谋,算不得怎么高明,是一个人,都能看得出,你的打算是什么?“
“能看出来,又能如何。”长谷清冷笑了声;“他白城能看的出来,但是,他们敢说出来嘛?”
这种自信,让竹下俊皱眉的看了他一会后问道;“我实在是不明白,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他们不敢说。”
长谷清背起手笑道;“你应该说,这不是我自信,而是山城给我的自信。”
是这样嘛?
竹下俊看着脚底下的红地毯好一会后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一份电文,很快送到了白城总统府。
坐在轮椅的罗富将电文看完后对身变的鲁门道;“你怎么看??”“
电文是日军大本营那边发过来的,大概意思是,他们的两艘战列舰需要停靠在马六甲和非礼宾,好为今后的突袭作战而做好准备。
鲁门在来的路上,就在想着这个问题。
“这是一个阴谋,针对我们和雾都的一场阴谋,日军想要将我们彻底拉下水,总统阁下,这件事,我们不能答应。”
罗富低头再次看向手中的电文,好一会,他开口道;“答应他们。”
什么?
鲁门看着面前的总统阁下。
他是不是听错了,这位说什么,答应他们。
为什么要答应他们,一旦答应他们,那么雾都的计划就会有新的调整。
“我们不能答应啊总统阁下,原本雾都的打算是放过我们,对日军舰队发起进攻。可我们要是答应了这件事,那么雾都就会将枪口对准我们啊。”
鲁门想不通,这件事,难道不应该直接拒绝嘛,为什么还要答应。
“因为,这是阳谋。”罗富见他没明白,随后抬手示意他坐下后道:“我问你一个问题,现在的日军舰队,你能否肯定,他们已经跟山城的人接触了。”
鲁门都不用怀疑的点头;“那是肯定的,毕竟他们的人也不是愚蠢的,总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帝国已经靠不住了。”
“是啊,他们已经有人跟山城接触了,而你从这一点来分析,海军大本营这一份电文是否已经有人,在从中动了手脚了呢。”
这个……
鲁门不敢保证了。
如果按照这个说法,那么这说明,这件事,恐怕已经有山城渗透到里面来了。
至于为什么,他还是不明白的问道;“可是总统阁下,他们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