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个妖魔鬼怪所取得的食物都是不一样的,换着吃也是咱们这些妖魔鬼怪之间不用说明的规则。
就这样的紫怡在这个小镇足足呆了两个月,而两个月后的某一天……”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小镇就出现一个突然口吐白沫的小怪,当时的大家都着急坏了,也不知道怎么治疗。
可是紫怡说她懂妖医之术,可以救小怪。
大家便都信以为真的看着紫怡给小怪喂了一种药,那个药他吃之后,便真的好了。
大家也都夸赞起了紫怡,说紫怡一定可以早日飞身上仙的。
毕竟对于紫怡这种狐貍来说,修炼成狐仙的机遇还是很大的。
于是后面,只要有谁生了病,中了毒之内的,大家都会主动的去找紫怡。
而每次紫怡都很厉害的将他们的病,全都治愈了。
听到这里的许歧皱了皱眉头,发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都治好了??”
荟覃点点头,接着讲道。
那之后便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症状,所有小镇上得过病的妖魔鬼怪都会一起发作。
起先都还没有觉得有什么。
后来发病的人数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大家便慢慢地发现了有不对劲的地方,便找了镇中专门管理妖魔鬼怪的镇长出面去向紫怡讨个说法。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镇长只是进了紫怡房间片刻的时间,便已经魂飞魄散了。
这时大家才知道,这紫怡并非是好人。
于是大家伙便一起冲了上去,想要找紫怡讨个说法。
谁知紫怡一气之下,便拿出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鼓。
她拿那鼓只轻轻地一敲,瞬间来找她的一大部分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而剩下的那群妖魔鬼怪也就是他们便被关在了这里。
“可你们的灵力,不还是可以打得过她吗??”
许歧不理解的看着他们,奇怪的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被封了,不知道紫怡用了什么方法,让我们都没有办法使用灵力。”
株翡低下头感叹了一句。
许歧看着株翡的目光这会倒是好了一些。
“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是个有骨气的,没与那紫怡狼狈为奸。”
听到许歧讽刺的声音,荟覃轻笑了一声:“他也就一张嘴老是胡说八道的,其实人还是挺好的,分得清何对何错,是非恩怨。”
许歧转过头看向少言寡语的荟覃,突然想起了也同样是花妖的卉亭。
“这话我曾经,好像也听过……”
荟覃知道这位女子又在想那位故人了,不过他并没有一直盯着她看。
而是就当做这句话,是她的自言自语,所以他当做没有听到的模样坐在那里不动声色。
株翡无奈地对着许歧笑了笑,知道自己好像刚刚说错了什么话,这才引起她的不满。
便很识趣的保持保持闭口不说的,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
许歧猛地回过神的发现自己好像又说出了什么话,顿时眨眨眼睛的定定自己的心神。
接着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荟覃摸着自己手中茶杯的边缘,又回忆起了之后的事情。
后来紫怡便将他们都关在了这个监牢里,永远的不见天日。
她说这是处理他们最好的方式,既不用看着也不用防着。
之后的她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就不知道了,不过也就是今日才又进来了一个人。
那个人便是许杰,许杰来了不到四个时辰,紫怡就来了。
来了之后,便在那许杰的房间一直呆着没出来过。
之后许歧便过来了……
许歧奇怪地看着荟覃,抿了抿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
荟覃不解的擡起眼眸看着她,“仙子这般说,是为何意??”
“额……”
株翡敏敏自己的嘴唇,有些欲言又止的低下头,偷偷的看了她一眼。
许歧顿时就不爽了,一拍桌子,微怒道:“有什么事便都说,为何这般遮遮掩掩的
??”
荟覃低下头摸着自己的插本不说话,株翡看着她的模样,突然就开了口。
“我们这,在暗室里还压着一个人物……”
“株翡!!”
荟覃微带着怒气的瞪圆了自己眼睛的看着他,叫了一声。
许歧狐疑地看着他们的互动:“这个人和你们没有关系?早就被压在这里了是不是??”
荟覃轻叹口气,许歧看到他们的这个模样,顿时就不开心的站了起来。
“算了,你们不说吗,我也没有办法帮助你们。”
许歧看了一眼自己身边淡定坐着的荟覃,冷冷地瞟了一眼,然后转过身的手一挥袖的轻轻背在身后。
而荟覃面前的茶壶和他手中把玩的茶杯都瞬间的消失不见了。
他愣了愣地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身侧,已经透过牢房的栏杆走了出去的许歧。
株翡见荟覃只望着这个大人物离开,并不相告她关于其他的事情,顿时就怒了。
他猛地站起来愤怒地看着他大吼:“为这个秘密你到底要害我们镇子多少??”
荟覃一听到株翡的声音,就赶紧的转过头来看着他。
只听株翡气愤地接着讲道:“当初我们遭遇灾难就是他引起来的,若不是因为他这个镇子怎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居然现在还要为他隐瞒?”
荟覃的眼眸暗了暗,转过头去盯着桌面,面无表情的不说话。
株翡冷笑一声:“我知道了,你怕仙子也是来害他的,故意在我们面前做的戏是不是??”
许歧奇怪地转过头,便看见了株翡慌慌张张的将眼睛弊了回去。
还在大声的呵斥着荟覃,许歧冷笑一声的看着他们之间的戏码。
“荟覃,你这般的护着他,是不是为了你那死去的爹,就因为他一只坚守着这个信念,所以你才会也这样的……”
许歧看着株翡喋喋不休的谴责荟覃的模样,冷了眼眸:“不用说的这般隐晦,你们想要让我救人就直接说,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株翡突然的被她打断话,又一听她的话语,便知道自己的把戏没有逃过她的眼。
顿时有些紧张的苍白了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