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歧的脸色很难看,甚至是有一些的黑气。
“你不相信我?”
那个声音再一次的出现:“是你在骗我!!”
许歧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她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果不其然,等到下一秒的时候,他们身边的白雾瞬间快速的向着他们袭来。
许歧的眉头微皱,感觉的松开了欧阳楚的手,欧阳楚的眼睛瞬间瞪大,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的身影。
“歧歧!!”
许歧瞬间的从自己的这个上空的位置,看向底。
许歧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不停,瞬间的将自己的手伸出去,一个透明的结界瞬间的将欧阳楚包围了起来。
可是欧阳楚根本就看不到,只见到那快速袭来的白雾,如同毒瘴一般,要将他吞没,他惊恐的向后退去,一步都不敢在往前。
许歧一瞟眼就看到了那站在指示灯之上,一脸藐视一切的模样的那具干尸。
“呵……”
许歧的嘴角微微扬起,伸出手的瞬间出击,数来根的白布条,一下子的打了出去。
那具干尸也在此时才发现许歧的袭击,瞬间的跳了起来,一掌散出,数十来根的冰针全数散出。
许歧的眉头微皱了一下,手腕轻轻的一摔,冰针全数瓦碎。
散落在地上,瞬间的消失不见。
那具干尸的眼睛瞪大,比原来的惊恐眼神还要恐怖,许歧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一霎间,所有的白雾瞬间消失。
欧阳楚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本被包围在白雾中的身影,瞬间的呈现了出来。
而他也瞬间的看到了一直盘旋在他头顶上空的许歧,和在不远处的指示灯上的那具干尸。
刚见到那具干尸的时候,他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下一秒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疯了。
这是一具已经干透的尸骨吧,怎么会就这样的青天白日出来,作妖呢??
许歧的眉头微微的皱着,和那具干尸始终保持着对立的姿势。
那具干尸突然的冷笑一声,一伸手,再一次的数十道冰针而出,许歧赶紧伸出手,捏着数十道的白布条,瞬间的将他撒过来的冰针全数打落。
而就在许歧全神贯注的对付那具干尸所打过来的冰针的时候,那具干尸瞬间的伸出手,又将冰针全数的打向欧阳楚的方向。
许歧的眼睛瞬间睁大,她这边的冰针若是伸出手的打落,那么欧阳楚那边的冰针一定会全数都落到他的身上。
而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办法做什么选择,下意识的接受了她正面而来,没有落下的几根冰针,而伸出手的将向着欧阳楚的那几根冰针,瞬间的击碎。
“唔……”
许歧闷声的叫了出来,她的眉头紧皱,嘴唇紧抿,看着自己身上的几根冰针,瞬间的因为体温而融化在了衣服上,而下一秒的时候,她的嘴角瞬间的落下了几滴血迹。
那具干尸很嘚瑟的看着她,支着牙的笑了起来。
许歧看着他的模样,冷笑了一声:“你就算是给我全身都下了毒,你觉得你就可以拥有我,甚至可以将我永远的困在这里了吗??”
“为何不可?他在!你不就在了!”
那具干尸很确定的对着她说道,许歧的脸色从最初的微红,到后来的微白,再到现在的灰白。
“呕……”
许歧的嘴里面突然的流出了很多的血迹,欧阳楚不解的看着他们对峙的模样,眉头皱了皱。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晕,在下一秒的时候,瞬间的失去了意识,噗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许歧担忧的看向底下,而就因为她这么一动,整个人的平衡瞬间的消失了。
她一下子的快速向着底下摔了下去,许歧的眼角看到了欧阳楚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场景,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一下,都没有做到。
对不起,卞楚,看来还是我太柔弱了,每次都需要你的保护,而换成了我来保护你,却没有想到,这般的无用。
地上的欧阳楚瞬间的瞪大了眼睛,一眼就见到了许歧摔下的背影,一脚轻轻蹬地,身子瞬间的飞了起来,稳稳的将许歧接了个满怀。
许歧没有迎接到影响中的那般疼痛,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就见到了抱着自己,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许歧微微的楞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欧阳楚。
“欧阳楚?你?”
欧阳楚的嘴角微扬着笑容,眼睛如同星星一般的闪烁,声音也如泉水一般的清澈,爽朗:“才多久不见,竟就认不出我了?”
许歧的眼眶微红,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面前的这个男人。
颤颤巍巍的开了口:“卞……卞楚……”
欧阳楚看着她伸出的手微微颤抖,他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嗯!”
“你受伤了?”
欧阳楚看着她面前的伤口,有些心疼的眯了眯眼睛。
“谁伤的你?”
许歧轻扬嘴角的看着他,手中碰触着他的脸庞,感觉自己眼前的他有些虚幻。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我知道你投了胎,转了世的时候,心里有多么的难过、多么的伤心吗?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
卞楚看着她难受,他自己心里面也很难过,也很不舒服。
所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事出突然,没有跟你说一声,打一声招呼,对不起。”
许歧难过的摇摇头,看着欧阳楚,泪水缓缓划过。
“呜呜……”
卞楚心疼的伸出手,摸了摸她脸上的泪水,“莫哭了,我会心疼的。”
那道声音又缓缓的响了起来,“小情人之前的情情爱爱,还真是让人心里不舒服啊!”
许歧轻轻地点了点头,卞楚的眼眸瞬间的暗了下去,他猛的擡起头看向远处的那具干尸。
“你好好的待着,我去帮你报仇!”
卞楚轻轻地将许歧放了下来,许歧紧紧的拉住他的手,担忧的叮嘱一声,“小心些。”
卞楚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放开了她的手,站了起来,眼眸中的寒冷似乎要将那具干尸点燃了一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