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门口的霍谨戈被江鹿溪带着风风火火往鼎盛酒店赶。
车子还没停稳,江鹿溪迫不及待的推门下车。
身后的男人满身怨气,脸色异常难看,连个吻都没有也就算了,现在又把他拽来搞事业。
哪来的那么多事业要他搞。
他只想搞面前的女人。
江鹿溪兴奋的仿佛打了鸡血,穿着毛衣站在车下,拽着不情不愿的男人。
极力安抚着男人的情绪:“戈戈,你只要进去签约个合同就出来了,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霍谨戈皱着眉,面无表情的脱下自己的大衣,毫不温柔的裹在女人身上。
抓着领口替她收紧一些,倏儿加大力度拽到自己怀中,将人禁锢在臂弯中。
大街上的车不算太多,洋洋洒洒的雪花越下越大。
江鹿溪看着面前的男人缓缓弯下腰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弄的她心痒难耐。
声音软的如猫一般:“戈戈......”
霍谨戈薄唇落在她跳动的静脉处,绵长又眷恋的一吻:“在这里等我。”
江鹿溪心脏漏跳了两拍,小手紧紧拽着大衣的衣摆。
霍谨戈直起腰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又不舍的捏了捏她软嫩的脸颊。
远处驶来一辆车,停在宾利的后面。
车门一开,林青一摇三晃的穿着西装往江鹿溪这边跑。
还没有到跟前,他就被霍谨戈阴冷的视线一瞪,两只脚直接钉在原地。
林青‘啊’了一声,脱口而出:“姥姥回....“
“你说什么?”
林青捂着嘴连忙改口:“霍爷回来了。”
霍谨戈瞥了一眼他抱在怀中的文件,擡手抽出。
意味深长的说道:“林青,账我都给你记着。”
林青:???
啥账啊?
江鹿溪看着霍谨戈擡手还要继续说下去,急的抓着他的手就往里走。
“戈戈,别耽误时间了!”
霍谨戈被她拽着走了两步,突然他脸色一变,脚下的步伐变得踉跄,熟悉的刺痛感再次席卷而来。
就连前面的身影也逐渐变得不真切。
霍谨戈下意识反手握住江鹿溪的手,力度大的,让走在前面的江鹿溪停下了脚步。
江鹿溪有些迷茫,停下脚步回过神才发现,男人脸色很难看,胸膛不断起伏。
又犯病了!
怎么这么会挑时候。
江鹿溪一副恨铁不成钢,干脆将男人抵在了车身上,踮着脚,捧着男人的俊脸。
气不打一处来:“今天回去给我好好配合治疗!”
说完,她踮脚凑上,将自己的红唇主动送了上去,随后贴到带着冷意的薄唇上。
霍谨戈下意识拦住女人的腰身,片刻后反客为主,转身将怀中柔软的女人抵在车身上,吻的情难自已。
江鹿溪无法,只能悉数接受。
情到深处,发出如猫一般的叮咛。
过了片刻,他在清新的雨林香气中恢复理智。
抿成直线的薄唇从女人柔软的红唇上缓缓离开。
霍谨戈眼底柔和一片,喉结上下翻滚,看着被吻的眼尾泛红的女人,擡手习惯性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
刚才他就发现了,鹿鹿今天喷了他研制的香水。
而且他也十分确信,就算是研制出来的香味,对他而言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只有鹿鹿才是他的解药。
从成功复刻出奇香开始,没想到对他无效,竟然让他如此开心。
霍谨戈紧了紧她身上的衣服,又在她额头上落下克制的一吻:“乖,在这里等老公。”
随后他打开车门,将女人重新塞回到温暖的车厢内,这才仰头看了一眼酒店门头。
手指在半空中一挥:“走。”
二十分钟后。
朱泰安在顶层会议室见到了姗姗来迟的霍谨戈。
两个人隔着一张会议桌,面对面坐在。
朱泰安偏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并未看见女人的身影。
这才将好奇的目光投向霍谨戈身上,八卦道:“霍总,上次.......那位女士是?”
霍谨戈眼底一沉,面不改色道:“我老婆。”
朱泰安了然的‘哦’了一声,连忙起身:“真是幸会幸会,我在酒店餐厅定了个包房,那.....我们边吃边聊?”
霍谨戈原本想拒绝,但想到江鹿溪想要拿下泰佤集团迫切的眼神,点头应下。
“也好。”
霍谨戈起身往外走时,偏头对着江峰吩咐道:“去把鹿鹿接上来。”
朱泰安听了一耳朵,眼睛一亮:“这是霍夫人也来了?”
随后又在霍谨戈微冷的视线下补了一句:“霍总和霍夫人感情真好。”
.......
江峰下楼时,江鹿溪正拽着林青打算去吃不远处的烧烤。
满天飞舞的雪花。
远处支着一顶蓝色的帐篷,烧烤摊位开的如火如荼。
江鹿溪看的口水都要馋的留下来了,不断促催着身边的人:“走啊,吃烧烤啊。”
林青抱着胳膊不太想说话。
黑山老妖都回来了,好日子没两天了。
江鹿溪见他对自己爱答不理,裹着霍谨戈的外套:“你不吃,我自己吃。”
她刚走出去没两步,后面的江峰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江鹿溪眼睛一亮,林青不陪她吃,这不还有江峰呢。
江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没站稳,江峰一脸兴奋道:“江峰,吃不吃烧烤,我请你!”
江峰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来,一听见烧烤,顿时两眼放光:“吃啊!”
“走!”
江峰给了自己一巴掌,顿时醒悟。
赶忙将走出去一米的江鹿溪拦住:“夫人不行不行,霍爷叫你上楼吃饭。”
十分钟后。
江鹿溪丧着张脸,眼神幽怨的盯着面前堆成小山的餐盘。
旁边的男人一边谈事情,不定时往她盘子里夹着菜。
剔过刺的鱼,剥了壳的虾,剔过骨的鸡翅.....
江鹿溪加吧了一下嘴。
都没有她想吃的烧烤诱惑大。
肉串、板筋、腰子.......
朱泰安将杯子重新放回到桌子上,身子朝着餐桌方向探去,两只手来回摩擦。
脸上挂着笑对着江鹿溪说:“早年年轻气盛老在外面应酬,我觉得我的肝和脾不太好,霍夫人能不能联系一下秦家,帮我看看?”
沉浸在烧烤世界中的江鹿溪迷茫的擡起头,对上朱泰安期许的眼神。
蹙眉道:“腰子不好?”
朱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