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陈列着一个高大的多层架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古董:陶器、紫砂、画像砖、瓷器、古钱币、鎏金佛像、法器、石造像、擦擦佛、唐卡、刺绣、漆器、珐琅器、琉璃器、钟表、照相机、鼻烟壶、奇石、古籍善本、邮品、书法、绘画等。
乍一看,琳琅满目,仿佛置身于一座古董宝库。
即便是对古董兴趣不大的何雨柱,也被眼前满屋的珍稀物品震撼到了。
这数量和品质实在令人惊叹。
“怎么样,够震撼吧?”破烂候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这些都是我半生的积累,每一件都有它的意义。
能放在我这里的,都是有价值的。
上次给你那根铜伸缩杆,根本就配不上这里的地位。
今天送给你的那个贴盒,可是从里面挑出来卖的。”
“光是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就能值几百块呢。”
“何止几百块。”何雨柱听后嘴角微颤,若非现在古董市场尚未兴起,这些宝贝过几年怕是要价值几个亿。
破烂候虽不懂古董,但九门提督可是行家。
要是他知道了这一切,恐怕会对每件古董的来历和故事如数家珍。
“喜欢什么,尽管拿走。”破烂候笑着说道,“不过有些东西真的非常珍贵。
上次我拿出一幅画打算卖掉,竟然有人出几百块要买,当时把我吓坏了,最后没舍得卖,觉得这样的好东西应该自己留着。”
1942年
破烂候从货架上拿起一本古朴的画册,说道:“就是这个。”何雨柱看了看,发现是一幅山水画,便点头认可。
接着,他又仔细查看货架上的其他物品,最后选中了一支笔、一个砚台和一卷书册。
这些物件摆放在家中,让他感到非常舒适。
“就这些吗?”破烂候催促着,“多拿些吧,就这三个未免太少。”
破烂候对何雨柱颇为欣赏,愿意倾囊相赠。
但何雨柱笑着回应:“已经足够了,我并不贪心,再多恐怕我会把持不住自己。”破烂候则坚持让何雨柱随意挑选,表示无论价值如何,都可以带走。
就在此时,一个女人闯入店内,破烂候立刻板起脸,冷眼相对,完全忽视了女儿的存在。
何雨柱观察到这一幕,心中疑惑:这对父女似乎关系紧张。
他原以为破烂候单身一人,没想到还有个成年的女儿。
两人的态度表明他们之间积怨已久。
破烂候的女儿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互相敲击,声音轻而急促:“我男人发着高烧,伤口感染严重,需要去医院挂水。
可我没钱,实在没办法才来求助。”她的语气带着恳切,“父亲,您能不能帮帮我?哪怕只是一点点。”
然而,破烂候没有回应女儿的话,只是轻轻摇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将脸转向另一边。
女儿注视着父亲冷淡的态度,心中涌起委屈。
她强忍情绪,语气微颤:“爸,我已经这样低声下气了,您到底还要怎样?难道连亲生女儿的请求都要拒绝吗?就算我不是您亲生的,也是您抱养的啊。”
但破烂候依然装作没听见,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女儿的哀求毫不在意。
“既然如此”女儿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那算了,我自己解决吧。”她转身四处张望,目光落在一件瓷器上,正准备动手摔碎它时,却被何雨柱及时制止。
“站住!你想做什么?”何雨柱厉声喝止,伸手拦住她。
破烂候的女儿转过身来,愤怒地瞪着他:“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家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再说了,这瓷器是我爸的心头好,我就要砸了!”
何雨柱皱眉盯着她:“你冷静点,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你闭嘴!”破烂候突然怒吼,狠狠扇了女儿一个巴掌。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随即他呵斥道:“滚出去!”
女儿捂着脸颊,泪水夺眶而出,却倔强地咬紧牙关,最终咬牙离开了房间。
破烂候在教训完女儿后,拉着她的手强行走出房门,并重重关上。
转过身来,他对何雨柱表达了歉意:“刚才让你看到了不该见的事。”
何雨柱疑惑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挺疼爱她的吗?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
破烂候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她太固执,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我本希望她能自由选择伴侣,但没想到她偏偏选中了我仇人的儿子。
更糟糕的是,那个男人的母亲正是间接导致我妻子死亡的人。”
听到这里,何雨柱若有所思。
破烂候继续说道:“当时我就劝过她另寻良配,但她非要坚持己见,似乎故意和我对着干。
后来她搬出去住了,可再回来时,两人之间就更加冷淡了,连基本的交流都没有了。”
他情绪激动,几乎要砸东西:“真是让人难以接受!我的妻子因仇人的关系而亡,现在自己的女儿又爱上了仇人的儿子,这种事叫我如何能释怀?”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理解。
1945年
何雨柱听破烂候说完话后顿时明白了。
难怪破烂候对自己女儿如此不满,原来是这样的情况。
换成是他,他也会有同样的反应。
毕竟,自己的妻子因仇人而亡,可女儿却偏偏喜欢上了仇人的儿子,这让人怎么接受?难怪破烂候当时气得那么厉害,何雨柱深表理解。
“抱歉让你失望了。”破烂候叹了口气,“别的没什么,我对这个女儿实在难以释怀。”
两人聊了一阵后,何雨柱告辞离开。
想起今天还放了苏萌的鸽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决定改天再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苏萌家早已准备好一切。
她穿着渔网袜,静静躺在床上等待何雨柱到来,却迟迟不见人影。
无奈叹息一声,看来柱子哥哥今晚是不会来了。
她只好收拾心情,准备明天再说。
就在苏萌失落时,隔壁中院的程建军也被父亲摇醒。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父亲焦急的脸庞。"什么事啊,爸,我刚睡着。”
“听我说,我得到一个非常重要且可信的消息!”
1946年
程建军的父亲兴奋地告诉儿子,他已经为他争取到了五金公司的一个岗位。
程建军却婉拒了这个机会,表示愿意把这个名额让给韩春明。
这让程父感到疑惑,毕竟两人之前因为误会闹得很僵。
韩春明得知此事后,对程建军冷眼相对。
他始终认为,自己丢掉工作的原因就是程建军告密。
程建军曾试图解释,但未能化解两人的矛盾。
面对韩春明的冷漠态度,程建军耐心解释,这次的名额并不局限于特定人选,任何人都可以尝试申请。
他希望韩春明能抓住这个机会。
1947年
程建军提到这份工作是许多人渴望却难以通过自身努力获得的机会,强调仅凭个人实力几乎不可能进入,除非有人帮忙调动才行。
韩春明转身面向程建军,严肃地问:“你需要什么条件?”他知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事,即便对方主动提出帮助,背后可能藏着某些要求或代价。
程建军笑着回应:“之前不理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找我帮忙?现在倒积极了。
具体条件不必多问,听我的安排即可,我会联系你的。”
说完,程建军便离开了。
韩春明轻蔑地哼了一声:“算你有点用,不过无所谓,我这就去找晓丽他们商量。”
随后,韩春明立即去找蔡晓丽和李成涛。
三人很快聚在平时常去的小公园里。
韩春明将事情告诉了他们,蔡晓丽听后惊讶地问:“程建军真的愿意无偿帮你?他提了什么条件?”
韩春明摇头说:“他没明确提条件,只是让我保持关注,并建议我们在附近预订一间宾馆,等待进一步消息。”
接着,韩春明询问两人的看法:“你们觉得这份工作怎么样?”他特别留意蔡晓丽的反应,因为她家境优渥,对工作的选择应该很有见解。
“当然要去!”李成涛抢着回答,“这种机会不能错过,必须把握住。”
与此同时,何雨柱从四合院返回家中。
1948年,何雨柱回到家门口时,三大爷阎埠贵满面春风地迎上前来,显得格外高兴。
“柱子,你终于回来了!”阎埠贵热情招呼,“我正打算去找你,有件好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何雨柱好奇问道。
“我已经买下了三大爷阎埠贵的房子。”冉秋叶从屋里走出来说道,“刚完成交接手续。”
“原来如此。”何雨柱明白过来,难怪阎埠贵这么开心,原来是卖了房子,有了钱自然高兴。
思索片刻后,他笑着对阎埠贵说:“既然这样,我就把我的养父托付给你了。”
“你就放心吧。”阎埠贵爽朗回应,“你父亲是我朋友,现在我也有钱了,能帮他解决困难最好不过。
我手头宽裕些,也不用总麻烦你做饭吃了。”
“对了,我刚才经过秦淮如家时,看到许大茂的父亲、易忠海以及刘海中三人似乎在商议什么,之后一起离开了,具体原因不清楚。”
“好的,我知道了。”何雨柱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