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
但这只香烟,特蕾莎没有点燃。
从这以后,特蕾莎再没有动过烟。
燕兴和贝拉他们是被特蕾莎吩咐的人送回去的。
回到酒店,等车子走远以后,贝拉才敢小声的说:“那位姐姐……阿姨,真的好厉害啊,这些光头大叔都是她的手下。”
她没有听到特蕾莎讲的往事,不然一定会眼泪汪汪的为特蕾莎感到心疼。
燕兴摸了摸贝拉的头发,道:“明天,我带你去特蕾莎阿姨的家里看婚纱。”
“婚纱?特蕾莎阿姨要结婚了吗?”
燕兴看了一眼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空,特蕾莎的爱不就像这片夜空吗?
“她不会结婚的,她爱的人不愿意给她一个家。”
贝拉没再继续问。
回到房间以后,燕兴给燕慎守打了个电话,汇报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老爷子自己平安。
燕兴打的电话号码,是慎守居的座机,他打了三次,都没有人接。
爷爷居然没在慎守居,真是难得。
燕兴转而打燕慎守的私人号码,接电话的是燕慎重。
“燕慎守先生的身体暂无大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感谢您的关心。”燕慎守的大哥大不能显示电话号码,燕慎重最近几天替燕慎守接了许多个关怀燕慎守身体的电话,以至于现在他一接电话说的就是这一套。
“什么?慎重叔爷爷,您说什么?爷爷住院了?他身体怎么样了?”燕兴急切的问道。
燕慎重暗道一声不好,燕慎守可是交代了,要将他住院的事情瞒着燕兴的,自己怎么就说出去了呢?
他赶紧说道:“没什么问题,就是来医院里例行检查,你也知道的,他血压有些高。”
燕兴不信,让燕慎重将电话递给燕慎守。
燕慎重小声的说:“慎守,燕兴已经知道你住院的事情了。”
然后才把电话递给燕慎守。
燕慎守接过大哥大,率先开口问道:“燕兴啊,你最近怎么样?那个新收的学生怎么样啊?”
“爷爷,我很好,在伦敦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情,很顺利的,我新收的学生叫贝拉,是个很有灵性的学生,一点就通,比我当初好多了。不说这个了,您住院是怎么回事啊?身体不舒服吗?”
燕慎守当然不会说自己的因为心脏不好才住院做心脏搭桥手术的,他哈哈一笑,提高声音,装作中气十足的样子:“我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那几天血压高了一些,鸣起这些小家伙就非要我住院待着。”
怕燕兴不放心,燕慎守继续说道:“我在医院里,每天就只能走到花园里晒晒太阳,什么都不让做,手都有些发痒,不捏泥人的日子很无趣呢。你不用想着回来看我,好好教你的学生,爷爷可跟你说,不能因为你是老师就对人家女学生动手动脚的,不然我饶不了你。”“我是那样的人吗?爷爷,等我去过巴黎,很快就回去陪您了。”燕兴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严格监督燕慎守的饮食,杜绝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第二天,燕十三也知道了燕慎守因为血压住院的事情,燕十三有些疑惑,燕慎守明明血压没问题的啊,当初自己说燕慎守血压不稳定,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看来燕慎守在瞒着燕兴什么事情,等自己回去了一定要问问。
燕兴不知道燕慎守说的血压问题只是个幌子,他听燕慎守还抱怨医院里无聊、没法捏泥人,只以为燕慎守没什么大问题,遂开始准备着带贝拉去特蕾莎家里看婚纱。
特蕾莎派人来接燕兴和贝拉,其他人则被留在了酒店里。
燕十三也没有跟着一起去,燕兴觉得在特蕾莎家里不会遇见危险,所以就没带他。
车子驶向富人区,停在一个玫瑰庄园外面。
燕兴和贝拉下车,刚进门就被满目的红玫瑰惊艳到了。
十几亩地的面积,种的是连片的红玫瑰,这些被精心打理的花朵,红的如火如荼,美不胜收。
贝拉的家以前也算是个小贵族,但也没这么大的手笔,种上这么一大片红玫瑰。
特蕾莎正在餐厅用餐,看到燕兴和贝拉进来,她也没停止用餐。
“你们来了,快坐,和我一起吃点。”
她话音刚落,就有佣人呈上早餐,新烤好的面包,热腾腾的煎蛋,还有牛奶、蔬菜沙拉等东西,摆满了半张桌子。
燕兴和贝拉是吃过东西来的,所以两个人吃的加起来也没特蕾莎一个人吃的多。
“我小时候饿怕了,所以吃的多了一些。”特蕾莎见燕兴盯着自己,以为是自己的食量吓到了燕兴。
燕兴道:“我只是怕你不舒服。”
特蕾莎爽朗一笑,带着燕兴和贝拉去二楼看婚纱。
燕兴以为特蕾莎只是收藏了几件婚纱,没想到整个二楼,几百平米的地方,都是用来放婚纱的。
几十件价值不菲的婚纱,让贝拉咋舌。
这里的婚纱可不是普通婚纱店里几百几千就能买到的便宜货,每一件婚纱都价值不菲,都是出自知名设计师的手笔,有的是特蕾莎自己买的,有的是其他人为了讨好特蕾莎送的。
特蕾莎指着门口的一件婚纱道:“这件婚纱的来历最有兴趣,是我的一个对头为了嘲笑我嫁不出去送我的,再然后,他的货就没有出过英国,总是被黑手党截下。”
蕾丝、钻石等等女人喜欢的元素堆积在一起,就成了婚纱。
燕兴以前见过的婚纱,都是远远的在婚纱摄影店的橱窗里见过几眼,并不曾近距离观察,如今近距离看了,才知道女人为什么都喜欢婚纱。
谁不想穿成最漂亮的样子,嫁给心爱的人呢?
“特蕾莎阿姨,您最喜欢的婚纱是哪一件呢?”燕兴问道。
要捏出特蕾要的泥人,一定要用特蕾莎最喜欢的婚纱样式。
特蕾莎伸手扯开二楼最中央的柜子上盖着的布,露出幕布下被掩盖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