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

身世

江以温突然有些烦空间站为什么不把他双腿触感一并封住,每次让他都能感受到闻谨映这个变态对他的腿做的事。

细密的吻如颗颗雨滴,非常明显地落在他的脚心上,留下一片存在感极强的濡湿。

江以温怕痒,闻谨映的唇却有些干燥,和敏感柔嫩的脚心皮肤接触之时,有一种令他腰软的痒意。

在男人的骚扰下,江以温身体温度瞬时高了起来,脸和脖子都透着一股诱人的红。

“江总,您没事吧?”助理看到江以温的脸色,上前一步,双眼中含着担忧。

江以温擡眸,制止住了对方想继续向前的动作,眼尾的粉意勾人心弦:“我没事......”

江以温长得极其漂亮这是江氏全体员工公认的事实,此刻助理一个大男人感觉自己都要被老板的美色给引诱了,不怪那些小姑娘天天在群里嚎叫。

“你——唔......”

江以温正准备让助理先离开时,脚心的软肉突然被轻轻咬住含在嘴里吸了一口,江以温上身瞬间向前猛地弓起,撞在了办公桌上。

“江总!”助理看到江以温突然无力地倒在了桌上,连忙小跑到对方的身边。

闻谨映在助理过来的前一秒拖着办公椅的椅脚往里缩了缩。

助理满心满眼都是江以温的异常,根本没分出目光去注意桌下,更何况闻谨映还藏得很好。

江以温的痒痒肉被男人无情地玩.弄着,整个身体又痒又麻,简直快软成了一滩水,哪还能维持无事的模样。

看到眼前又出现了一双站着的腿,闻谨映随意地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作为一个助理,离老板那么近干什么......

闻谨映醋意大发,心中又酸又涩,他用舌尖重重地在江以温足弓中心的凹陷处来回打转。

微凉如白玉的脚瞬间浮上一层薄红,煞是好看。

江以温努力压制住微颤的身子,艰难地看向助理,眼眸水雾横生,声音含着醉人的春.意:“你先出去......”

此刻的江以温和平日里冷淡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助理哪见过老板这么柔情似水的样子,往常的利落都消失不见,连声音都变得有些磕磕巴巴:“江总,有什么事再叫我,那我、我就先出去了。”

等到办公室重新归于寂静,桌底下的闻谨映被江以温立刻揪了出来。

“觉得很好玩?”江以温咬牙切齿地抓住男人的衣领,倾身上前。

闻谨映吸了吸鼻子,全然没注意到现在紧张的气氛,他弯眼一笑,凑得很近:“少爷好香啊。”

江以温连忙松开了手,男人毫无防备地摔到了地上。

闻谨映迅速地爬起身,看到江以温覆着霜雪的眉目,他动作极快地恢复了刚才的跪姿,立马解释:“少爷对不起,刚刚是因为少爷的脚就在我的眼前,所以才没有忍住......”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江以温感觉脚上湿淋淋,这股湿意在空气中变得凉飕飕,如同被一条冰冷的小细蛇阴暗缠绕。

闻谨映深深地低着头,江以温刚刚被他握在手心中肆意亵弄的脚此刻正无力地斜搭在轮椅踏板上,勾着他继续品玩。

“少爷永远都不会错……”闻谨映双手抱住江以温的小腿肚,搂在身前。

他转移着微愠的江以温的注意力,缓缓地叙说着在餐厅时没有说完的话:“我父亲——不过他根本不配被称为父亲,那个男人在我母亲刚成年之时就哄骗她离家出走,于是连大学都没有读,我妈就怀了孕。”

“因为怀孕的时候年龄小,没有得到好的照顾,生下我后,她的身体变得极差,那个喜新厌旧的男人不但没有尽过父亲的义务,甚至没过个几年,就出轨了。”

闻谨映死死地抱紧着江以温的腿,每次回忆起这件事,他都会有一种浓浓的呕吐欲望:“出轨这件事是我发现的,当时听到开门的声音,我躲在衣柜里本来想吓一吓好几天都没有回家的所谓父亲,结果却从柜门缝隙中看到了两条赤.裸着身纠缠的肉.体。”

江以温听得心中沉重,擡手抚上了闻谨映的脑袋,对方的发质和他的性格一样,偏硬。

“当时的我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后来我妈亲自发现的时候,男人已经另外有了一个孩子,”闻谨映的语速越来越快,蕴含着在时间的沉淀下,愈发深重的恨意:“我妈气得直接住了院,她身体本来就差,后来又心中积郁,没过两年就郁郁寡欢离世了。”

“她死后,那个男人甚至连一丝悔过之情都没有,抱着自己和小三的孩子,也就是秦宇涵,来到我面前。”

闻谨映擡头冲着江以温一笑:“秦宇涵说不想要哥哥,所以我就像扔垃圾一样的被扔掉了。”

江以温很难想象得到一个被抛弃的小孩生活会有多么艰辛,必定是食不果腹受尽磨难,他按了按闻谨映的眼,有些生气地说:“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少爷真好,”闻谨映低低地笑了两声,他觉得能被江以温心疼一下,那些痛苦和煎熬都在此刻被释然。

他快活道:“不过恶人有恶报,后来男人得了大病,被自己出轨的女人抛弃,无依无靠找上了我,而我签了放弃了手术的同意书。”

“少爷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

江以温拍了拍闻谨映的肩,说:“是他罪有因得。”

闻谨映定定地看了江以温好一会儿,忽然笑了:“少爷,我好喜欢你。”

“瞎说什么呀……”男人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江以温面色发烫,他屈指敲了敲闻谨映的头:“你继续说你自己的事,不要跑题。”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大,身边有男孩开始偷偷看起了色.情片,我却发现自己只想反胃,每次脑子里都会闪过男人出轨的情景,渐渐地就有勃.起障碍了。”

江以温拉着长音“哦”了一声,意味不明道:“所以把男人解决后,你的下一个目标是秦宇涵,所以你是为了报复秦宇涵而接近的我?”

这是一道送命题,闻谨映思索良久,不敢轻易回答。

“说呀,”江以温笑眯眯地凑到男人眼前,嫣红的唇一张一合:“闻谨映,你是想怎么通过我报复他呢?”

闻谨映最怕的就是江以温这个表情,明明笑得漂亮澄静,但他知道只要自己说错一句话,眼前的青年转眼就会翻脸不理他。

他反复斟酌,小心翼翼道:“少爷……当时你是他的未婚夫,你的弟弟也喜欢他,我本来只是想让他也尝尝被心爱的人抛弃的滋味,绝对没有任何伤害你的想法。”

“那你可找错人了,是我被秦宇涵抛弃了。”江以温拉开了男人箍住自己双腿的手,直起了腰。

“那是他蠢,不知道珍惜,”老底都快交代完了,闻谨映索性把自己最后的马甲一并掀开:“少爷,我姓闻,确实是第一次见面时你说的那个闻家的孩子。”

“我的母亲便是闻老爷子的小女儿。”

江以温已经猜到,他随意地点了点头:“闻家的小公子给我当护工,我可担不起。”

“......少爷,对不起,”闻谨映悄悄地牵上了江以温的手:“原谅我好不好。”

江以温神色夸张地拒绝道:“可别,闻家小公子的道歉,我哪能受得起。”

江以温一口一个“闻家小公子”,叫得闻谨映心中直发毛,又难受得紧。

他执起江以温的手,在青年冷白的手背上落下虔诚的吻:“少爷,如果你实在不愿让我继续当你的护工,那我当你男朋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