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个此前一起习过剑法的同窗意味不明道,“你之前还有过夫婿?”
方平:“……”
他敏锐地意识到,那什么被“童养夫”撞见众人那啥的场景估计要来了。
好在一切如常。
方平躺下,心脏怦怦跳,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有点想白抚尘,打算起身去寻,此时才突然恐怖地发现,他……起不来。
方平低头看自己的手腕与脚腕,脸色惨白。
今日与他接触的修士全部给他暗中施了束缚诀。
这是最最简单的诀,他已经是金丹期,按理说完全可以破解,但施诀的人太多太多,将他完完全全禁锢住,不得逃离。
门猛然大开,余柏领着几个弟子骤然在他床边现身。
落尘宗果真要落魄了。
今日头筹竟然是其他宗门,子时便会来取奖励。*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不得不在此前先占有方平。本想挨个来,但时间紧迫,迫不得已只能一起了。
他抿唇看向挑选过的几名资质俱佳、且对修真极其热情的弟子,看到他们看方平的露骨眼神,心里不是滋味,不过没说什么,只摆摆手,迅速离开。
方平眼睁睁看着余柏离去,心如死灰。
他难以置信。
余柏是他的亲人,就这样大刺刺带了一群人,准备把他给……
他认识这些弟子,有的对他还不错,可现在全部贪婪地看着他,不仅有对修真的热忱,还有对那种事情的恶心的欲。
“平儿。”有个弟子吞咽道,“师兄们元阳虽不如仙尊,但也不错,均是初次。”
方平拼命挣扎,可无法挣脱。他绝望地想唤白抚尘,不知为何,无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难道这其中也有白抚尘的手笔吗……
为了振兴落尘宗,所以……
不可能。¢x?x~s/s\y*q′.·c_o^m,
方平突然想起来掌门等人想削弱仙尊势力,所以仙尊不是掌门那种人。
可为什么不来救他,他都要被人欺负了,方平冷冷看着这些人,小心在心里念诀。
“回修真界后,未遇到师尊吧。”有个修士正解着衣带,突然挑眉道。
其他人神色诡异,露出玩味笑容。
方平心沉入谷底,冷汗直冒,师尊该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
他知道白抚尘很厉害,可是白抚尘喜欢他,这是对方唯一的弱点,如果用这个来做文章,对方一定会落入陷阱……
“平儿真可怜。”
有个神情油腻的假惺惺道。
“你知道你拜了什么为师么。”
方平瑟缩了下。
“一条蛇妖!”
他彻底绝望。
“一条恶毒恐怖、杀人如麻的蛇……”
“恐怕有误会……”方平苍白地为仙尊辩解。
虽然白抚尘是蛇,但他很爱惜羽毛,不对,是鳞片,即使杀人,也是只杀可杀之人,对因果极为看重,不愿沾染上旁人因果。
修真界这些年来能屹立如此,少不了白抚尘的功劳。他的大齐帝王的分身,还供养了修真界数年。
似乎发现方平对白抚尘的在意,几个弟子干脆施法,让他看看其师尊现在的模样。
眼前出现一水幕,宽阔广场上,盘着比广场还要庞大的巨大白蛇。
洁白鳞片熠熠生辉,其上有未完全融化的冰雪,在月色下,美得令人头晕目眩。蛇虽显得怪诞恐怖,金色竖瞳格外渗人,但似乎很无措。
看到很多弟子拿着火把往大蛇身上扔,还有人轮番朝大蛇施着各种恶毒的咒与攻击,方平眼泪流淌。
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猛然间突破了桎梏,将身旁解他衣衫的人全部震碎。
没来得及惊恐与心慌,方平拼命往广场奔去,断断续续御剑飞行,跌落了又爬上,非常后悔当初学御剑的时候太笨拙。
好不容易来到广场,他怔住。别说蛇了,一个人都没有。
方平脸色惨白。
他……落入了阵法之中。误入了只有他的芥子阵法中。
阵法外,白抚尘在苦苦寻他,并被他护了千年的这些白眼狼们伤害,想饮其血肉。
远远的高座上,余柏满意颔首。
虽说牺牲了几个心思不纯的弟子,但让方平蜕变,且主动进入了阵法。
倏地周遭金光四作,月光恐怖,方平无助地在空荡荡的广场最中央,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方平。”
余柏叹气。
“你都看见了。”他沉重道,“仙尊……不是人!是魔蛇。”
“千百年前就被弟子们发觉,想好好管束教训他,让他不要为祸人间,可他无比残暴,直接灭了那时的修真界。”
方平气笑。
虽然他愚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