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常,单纯的男高现在误会他被抹布,说他连抹布他的那群混混都不如,自尊心极强的小白花被戳到了心窝。
[想看小白花戳你(狗头)]
[裤子都脱了,快点]
方平:“……”
还想再说点什么,张开口却尴尬地呻吟了一下,方平脸一阵红。
身体与脑海里一阵一阵欲潮挤压他,让他无法正常地说话,手上也没有力气。
他心情复杂,下属究竟上哪儿搞得药,怎么这么烈。
郁琼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寸一寸碾压粉碎。
他逼自己去看方平狼狈的模样,逼自己忍着恶心与疼痛将方平身上的那种东西拨去。
只想将所有人粉身碎骨,可这样也无法治愈并弥补伤痕累累的他的宝贝。
手被按住。郁琼紧紧抿唇,抬眸望向满脸红晕与眼泪的方平,闭上眼睛,痛苦地发觉自己竟然也和那些人一样,被轻易挑起了丑陋的欲。′z¨h′a~o-x^s·.?n\e/t`
“……不要。”
方平努力挤出这两个字,气喘吁吁,忍不住手往上,去摸郁琼冰凉的手臂。
被郁琼按上的腿也羞耻地蜷起,轻轻磨蹭。
不要碰他了……方平羞愤欲死。
他只是凡夫俗子,抵挡不了恐怖的药,也无法遏制常人都会有的欲。
方平欲哭无泪。
为什么不走。
赶紧走,然后帮他把门关好。
他特地考察过外面的那扇厚重铁门,锁上后正常人是开不开的。所以他选择在这里做羞耻的任务,因为不会有什么危险。
【再坚持1小时】
[一小时里至少亲个嘴吧(哭哭)]
[就当是为了我(哭哭)]
察觉到方平因水痕而不适,郁琼咬紧牙关不顾方平的祈求与抗拒,将方平湿漉漉的衬衣与未完全褪却的裤子脱下,用自己的外套里面的部分小心翼翼将其身体擦干。/t^a+y′u¢e/d_u·.·c/o-m-
忽地,郁琼有点迷茫。
他红着脸,也不敢问,只温柔地为方平擦拭,喉结滚动,心里很慌。
真的发生了什么么……
虽然他没有那种经验,但是多少知道一点,做那种事情的话,不可能一丁点痕迹都没有。
可方平身上除了胸口浅浅的抓痕,此外很干净,很……诱人。
他面红耳赤,咬唇猜测也许那些人很谨慎,怕被发现,因而比较轻,所以没有痕迹。
看着已经快失去意识的方平,瞥到一旁空荡荡的杯子,郁琼心里千万根针细密地刺着。
自己忍着轻视与羞辱都要小心翼翼对待的宝贝,竟然被那些恶魔下药做了最恶心的事情。他无法接受任何人用方平来获取愉悦,包括他自己。
然而一旦有了怀疑,难免会挂念。
郁琼用力咬唇,狠心一手按紧方平的双手,另一手趁方平没什么意识掀起其衣衫,慌乱瞥了眼,他慢慢冷静了一些。
或许……
只是被下药了,但是还没来得及做那种事。
郁琼也很心疼,不过胆子大了些,直接将方平搂入怀中抱着。
之前他不敢碰,怕方平应激,怕方平误会他,从此也恨上他。
似乎发觉自己被抱了,方平只抬眸看了他一眼,之后乖巧地依偎在他怀中,红着脸抵抗可怕的药力。
郁琼彻底放心。
不过。
他有些无措,羞赧至极。
方平因为中了药而紧紧抱着他,幼兽一般依赖地可怜兮兮地磨蹭着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强行帮方平穿好衣裤将人带回别墅,还是试着帮他……纾解。
郁琼想起自己被方平删掉了,心里隐隐不甘。
方平嫌弃他笨……
现在,是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他有做功课,也很聪明,会满足自己的这个对那种事情极其喜爱与上瘾的宠物的。
郁琼脸红得滴血,闭上眼睛,感觉方平太烫了,烫得他头脑空白,快要绷不住理智的弦……
“有人吗?”
外面突然传来声响。
“来早了。”一个人说。
另一个人望着坏掉的门,有点惊讶:“不对啊,雇主说门很重打不开的,得他帮忙才能开,怎么坏了……”
“走错了吗。”
他们很烦躁,也很遗憾。
以为能和漂亮美人激情来上一整晚的。还有好几个兄弟在路上,他们得把小美人搞坏才能拿到钱。
“不应该啊……”另一个人嘀咕,“他都给我们相机了,难道骗我们不成,图什么,有钱人闲着没事干,无聊吗。”
“嘘!”
最前面的人猛然转身手放嘴边,警惕地让跟着他的三人安静。
他听到了点动静,大气不敢出。
“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他试探道。
手电一点一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