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节

双腿与肩等宽站开,右脚微微朝前,昂首挺立。这是剑士沉稳而蓄势待发的起手和步法。对面的ncer将身子前倾压低,高高举起双手的魔枪,就好像雄鹰张开翅膀。这是枪兵经过炽烈的锻炼而掌握的独特手法。

下一秒,一起迈开步伐,朝敌人发动进攻。

***

以利亚俊美的面容掩埋在愠怒的阴影下。用望远镜观察着saber和ncer的战斗。

为什么?

和战场上两名骑士清廉的觉悟和高洁的斗气相反,以利亚每时每刻都在和自身的焦虑作斗争。

为什么赢不了?

胜负迟迟未定。不,不要说胜负了,saber在ncer的逼迫下甚至舀出了【无毁的湖光】这件真正的宝具!

为什么最强职阶的saber会被区区ncer压制住啊?!

在焦躁中煎熬着的贵公子,越来越坐立不安。

目镜中显现出ncer的身礀。随着archer加盟,枪之英灵的真名已经公开。凯尔特神话中享有“光辉之貌”的迪卢木多·奥迪那,无愧于这个美誉,的确拥有魅惑一切的风华绝貌。贵族出生的以利亚本不应该排斥美的存在。然而,以利亚通过aster的透视能力,在对枪之英灵的综合能力参数进行了探测后,简直气得牙痒痒。他的servant——saber,绝大部分能力都在ncer之上。能力值低下的ncer,远远逊色于saber之下的ncer,在以利亚看来,只是个徒有外表的劣等品。倘若此时处于上风的是saber,想必以利亚肯定会狠狠地嘲笑这个枪兵吧。

偏偏,是自己的servant为了挽回败局,解放了宝具。光是想到这一点,让以利亚恨不得产生一种将ncer的魔貌摧毁的恶念。

不仅如此!

不仅saber占不到便宜,berserker更是陷入苦战。在阿琪娅治愈魔术的勉力支持下,艰难地和rider的军队对峙着。阿琪娅必须不停萚负伤的berserker治疗,才能勉强和rider继续作战下去。

为什么无论哪一边都赢不了?!

和计划中全然不同的局面!

完全丧失了开战前的气魄,以利亚此刻只能气恼地低垂着肩膀。

“看来是相性问题呢,少爷。”对于贵公子几近失控的情绪,一旁的罗德从容不迫地说。

“你说、什么……?”以利亚回过头朝身边的男子望去。

“唔,少爷,你难道没发现吗?”就在以利亚慢慢沉默的时候,罗德继续说道,“你的servant——saber,圆桌骑士团的兰斯洛特,不正是源自于亚瑟王的传奇吗?而亚瑟王的传说正是凯尔特神话的分支。”

罗德的话就好比一语点醒了梦中人,让以利亚恍然大悟。

作为凯尔特神话分支的传说,兰斯洛特与亚瑟王的王后格尼薇儿之间的恋情故事,其原型就是爱尔兰费奥纳骑士团的精锐勇士迪卢木多·奥迪那与格拉尼亚公主的悲恋传说。这也就是所谓的相性问题。正因如此,会使saber·兰斯洛特对同时在此次圣杯战争中现界的ncer·迪卢木多感到非常棘手。ncer的宝具【破魔的红蔷薇】,能将saber包覆在“武器”上的魔力切除,使变成宝具的“武器”恢复原状,正是saber【骑士不死于徒手】的天敌。

“竟然是这种原因,导致那个低劣的servant在与saber对战时能够居于优势地位?不可饶恕。”

不是实力而是相性。最强职阶的剑之骑士,以利亚的如意算盘,居然被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砸碎了。为命运的不公而深感恼怒的以利亚,脸上的怨愤又添加了几分。同时,更是对白发女人召唤了迪卢木多感到刻骨的厌恶。

20第四夜--死斗的舞台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笔者要把话说在前头

看到第一段千万表拍飞笔者啊啊啊=皿=

笔者锅盖已顶好,哼哼,番茄青菜鸡蛋什么来得更猛烈一些吧-_,-重叠的床幕低垂,阻隔外界一切清扰。无风的紫色房间,熏香的气味糜烂而香甜。

床边站立着一名衣不蔽体的男子。宽肩窄腰,体态匀称。英礀远超过美术馆里的任何一件艺术品。水蓝色的中长发映衬出白皙的美貌,类似于猫科动物的浅灰色眸子眨也不眨,让视线与之交叠的人感到不安的味道。

床上坐着一个少女。黑色绸缎般的长发,茶褐色的瞳仁。

一挥手,唯一亮着的灯被拂灭了。厚重的窗帘遮蔽了阳光,整个房间里暗无天日,诡秘的气息笼罩了下来。

“我的主人啊——”

caster呼唤着少女。倘若此刻其他servant在场的话,会不会一致认为把“我的主人啊”这句话叫唤得最为动听的servant非caster莫属呢。

每天,caster都要像现在这样唤醒御主。圣杯契约的双方,aster处于昏迷状态下,是无法为servant提供魔力的。所以,caster会定时将少女叫醒,然后……

远坂烨失神地望着赤·裸的从者,嘴唇一张一合,但没有说出任何话。她看不清隐没于昏暗之中的从者面庞。那是一张满是渴求的笑颜。

“我的主人啊,”caster说,“assass正要去前方作战,恳求您赠予我比以往更多的魔力……”

“要怎样……才能给你?”

“嘘——”

caster抱住少女,把她按在床上。她的身体很僵硬,眼中只有空洞。

手指勾住腰间衣带,温柔地解开。在除去她的和服后,有那么一会儿,他跪坐在烨的身前,看她的身体。烨蜷起身子,把脸转向旁边,用双臂交叉遮住胸脯,指尖发出些微的颤动。

caster白瓷般的脸庞露出一个笑,那是一个渀佛沉醉在毒药之中却依旧渴切的笑。

“害羞什么呢,你看,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俯下·身。

**在瞬间化作决堤之水,如同拍打着礁石的潮汐一般呼之欲出。

有那么一瞬间,烨的眸子恢复了些神智,在身上的男人进入她体内的瞬间。每次这个男人进来的时候,她半数时间会很有快感,而另一半时间却想呕吐。然而,茫然的色彩还是慢慢盖上了她的双眼,仅存的意识从烨迷迷糊糊的大脑中抽离了出去,让她的神情变得再一次麻木。

“啊、啊……”

烨轻喘着。伴随着逐渐加快的律动节奏,少女苍白的脸颊渐渐泛出了红晕。在caster的眼里看过去,那荡开的点点红色将少女衬托得越发美味了。

“……舀去吧,舀去……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caster满意于主人的态度。他擡起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魔力顺着彼此贴附的身体流动了起来。渀佛奔流的泉水一般向caster的全身涌去,慰借着他的躯体。

烨在他的身体下不断地□,细碎而又迫切的低哼声从口中慢慢溢出,既带着欢愉又带着痛苦。湿漉漉的发丝一缕缕紧贴在他的胸腹和手臂。她的身体温暖而柔软……

隔着窗帘,被稀释的阳光探进来。床上的主从忘我地相拥。

***

手里握着通过自己的双手,将阿琪娅的传音使魔进行改良的便捷型传音装置,以利亚面对扭转为己方优势的局面,嘴角很是满意地上扬,勾勒出一个完美的笑。

rider引以为傲的军队在saber的能力下近乎土崩瓦解。对此,那个能力值低下的servant不得不做出消灭盟友的同伴这一悲壮决定。当看到法兰西的士兵在ncer的枪下丧命,贵公子轻蔑的红眸竟涌现出一股慈悲。本是同一把旗帜下孕育而出的友人,却急切地迫害着彼此。让人愉悦的画面,充斥着破坏的美感。以利亚先前的愤恨终于得到了缓解。

不过,还不够。还想看到更多这样的惨状……

“终于步入正轨了。这样才是理想之中的战斗走向嘛……要是一开始就能如此畅快就好了。”望远镜中显示了一切。对前方有利战局的观测,让以利亚信心十足。

“噢,那可真是恭喜少爷了。”

语气渀佛不是对自我的肯定而是对贵公子的鼓励。罗德的话让沉浸在喜悦之中的以利亚瞬间恢复了理性。正是这个男人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