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一切都要问外行
“没礼貌！”
上官看李诗月的眼神，就知道她那颗小小的脑袋在想些什么。
“我跟他可是正常的对话，可没有说什么其他杂七杂八的话语啊！”
对于上官这些话，李诗月一听，就知道是辩解了。
“不过，你知道对方是画鬼后，你怎么处理？”说到这里，陆千夜问，“而且，你们都当同学这么久，没有发现他是画鬼？”
陆千夜扬唇，抛出了最为重要的关键。
李诗月瞥向陆千夜。
思考着陆千夜这段话的用意。
给予上官信件的人，是同学。
跟上官一起调查的，也是同学。
然后一个失踪，一个是画鬼。
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有猫腻。
画鬼从画中走出，变成了人，成为人们之中的“正常”份子之一。
这让陆千夜忍不住问，“这对现在，一点也不容易吧。”
因为现代的社会跟古代不一样，古代可以假装成外地人，但现代可是有身份证明的问题。
画鬼要充当人，没有这么容易。
“真不愧是你。”上官扬唇，道：“你问到重点了。”
“没什么，只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陆千夜扬唇，接受了上官的赞美。
上官说：“你还记得，传说中的‘镜鬼’吗？”
“记得，听说‘镜鬼’被人处理掉了。”上官悠哉的说：“虽然没有消息出来，但惹到的对象……只能说，他们不应该惹到传说中的那个人。”
上官闻言，噗哧一笑，“传说中吗？的确呢，他是所有人眼中的‘传说’，也是没有人敢正面找上的对象。”
“听说现在跟‘债主’一起混。”陆千夜敲着桌面说道。
“那家伙？”上官哼声，“两个妖孽，混在一起也刚刚好。”
李诗月听得一愣一愣的，问：“什么是镜鬼？”
“啊，镜鬼是我们对那东西的称呼，实际名字，应该只有那个人知道，因为他有捕捉鬼怪‘真名’的力量。”上官回。
“‘镜鬼’，就跟‘画鬼’相似存在的东西。”陆千夜对李诗月笑笑地说。
上官闻言，又道：“小姑娘，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所存在的世界并不是真实，而镜中的世界才是现实？”
李诗月闻言，先是一愣，后摇头说：“才没有。”
她是实事主义者，才没有这么浪漫的想法。
然后上官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一点，没有人知道。”
李诗月说：“为什么？”
陆千夜帮上官说下去，“因为，知道的人发现这个事实时，镜外的自己就已经与镜内的自己对调了。”
“这样……没有人发现？”李诗月怀疑地问。
“不会唷。”陆千夜说：“因为镜中的自己，跟镜外的自己，是一样的东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有人突然性格大变，很有可能是跟镜中的自己对换。”
“虽然性格不一样，但却是一样的人，所以叶尧他们都很不想遇到镜鬼。”上官点头，附和陆千夜。
“因为无法对付？”李诗月食指抵在脸颊旁，偏头思考。
“对，镜子啊，你能毁掉全世界所有的镜子吗？包含任何可以倒映出你的样貌的物品？”
李诗月听到上官这席话，轻轻摇头。
这不可能。
能够映照出人的物品太多了。
水也可以把人的模样照映出来。
“所以啦。”上官耸肩，道：“不过我们听说镜鬼被抓走了，大家就松了一口气。”
李诗月想了想，说：“所以，画鬼也是差不多一样的状况？”
“怎么说？”陆千夜笑问。
“喂，你不要一直问门外汉啊！”上官有些受不了，注意到陆千夜一直问李诗月问题。
李诗月闻言，微微嘟嘴，不满说道：“我就不能听听跟回答吗？”
陆千夜轻笑，说：“上官，你都说小诗是门外汉了，业界版本大家都听腻了，你不觉得这样的格局有点小？”
“啥！”上官发出怪音，怀疑地看着陆千夜。
只见陆千夜擡手，轻敲自己的脑袋，“你的思路要扩张开来。有时候，普通人的看法，可以看出一些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上官抿了抿唇，说：“好吧，那就听听你家小姑娘，有怎样的看法吧！”
李诗月见上官跟陆千夜突然把话题扔到自己的身上，有些不适应。
另外就是——
“等等上官，我什么时候变成小姑娘了！我叫小诗！”
上官说秘书她还觉得可以，但从方才开始，就变成小姑娘，这让李诗月有点适应不能。
她是被亏了吗？
“我没有说错啊。”上官无辜地说：“你是女生，年纪也比我们还要小，叫你小姑娘也没有错啊。”
“你刚刚明明叫我秘书，为什么又要改口小姑娘。”李诗月不满，“秘书就秘书，没必要改吧！”
上官挑眉，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我后来觉得，叫你秘书，有点便宜那家伙！”
只见上官擡手朝陆千夜一比，明确的指出了祸首。
李诗月双肩重重垂下，叹气说：“我发现跟你对话很累。”
上官几乎都不好好说一个名字出来，让她听故事听的有点累。
这大概也是陆千夜会说，上官没有当天桥说书人的资质吧。
说书人都会说正确的名字了，上官却没有说。
直到现在，李诗月还不知道上官的同学一号——一开始消失的，还有同学二号——也就是跟他一起合作的，名字叫什么。
李诗月看向陆千夜，又道：“我没有疑问了。”
“等等，你还没说出你的看法！”上官呐喊。
“噢。”
李诗月差点忘记，她现在处于被问问题的状态。
“就是，你们说镜鬼可以取代人，那画鬼如果要解决身份问题，也取代人呢？”
“怎么说？”陆千夜笑问。
李诗月想了想，说：
“就是，画鬼不是把人带到画里面？可以补充画鬼的能量，但却没有提到没有能量……或者该说是，死掉的人的尸体，在画里面会呈现还是不会呈现？”
这一问，上官立刻冲过去，擡手抓住李诗月的手。
“天才啊！姓陆的，真亏你想的到，问外行就是对的！”
李诗月见状，立刻抽走自己的手，现在上官在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