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磕在地面的钝痛还未来得及传到大脑,带着体温的指腹已经勾住了他的犬齿,甚至往喉咙深处而去, 少年掌心的温度透过味蕾传来, 混着某种甜腻调香水的尾韵,在舌尖炸开令人沉闷窒息的清甜。
当指腹碾过男人紧咬的牙关时, 少年的笑意在清澈的声线里荡开涟漪:“好哥哥的犬齿很漂亮呢,但现在不需要它们。记住, 别咬下去哦。”
“现在你的身份是受伤还被拔掉利齿的可怜野兽,想活下去吗?那就不许反抗……”带着哄骗意味的尾音落下时, 指节突然撬动他的唇齿,温热的触感径直探入,压根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机会。
另一只手顺着男人绷紧的脖颈曲线滑向锁骨, 指腹碾过凸起的喉结时故意加重了力道,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时,拥有一头漂亮银长发的男人骤然一顿,后颈的寒毛全部竖立——这是猎人逼近猎物时,刻在基因里的危险预警。~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只舔就好哦。”带着笑意的叮嘱擦过鼓膜,重新强调地提醒了一遍,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指骤然蜷起,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头顶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那道声音的主人正用膝盖抵住他后背,以绝对俯视的姿态欣赏着黑衣组织王牌杀手被迫露出的脆弱喉管。
平心而论,那道嗓音非常动听,似被阳光晒暖的蜜糖,清甜中带着少年特有的磁性,每一个字都能在耳畔开出绚烂的花,令人心醉不已。
但,琴酒猛然睁开眼睛,墨绿色瞳孔猝然绷紧成危险的竖线,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和烦躁的怒意后,修长的手指猛地扯了扯领口,喉结上下滚动,几乎压不住心底的冲动。
带着春意的清凉微风从百叶窗缝隙灌进来,却吹不散男人心头的想要把罪魁祸首找出来挫骨扬灰的心。-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和以往一模一样,他还是想不起对方的相貌,也记不起什么特别的特征。苏醒的下一秒,连记忆里面的那道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这个家伙实在是难缠。
琴酒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幻想,那个人就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是像魔术师一样耍了个把戏,把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
手指划过脖颈,那里曾被那个人的指腹反复摩挲,带着某种近乎亲昵的恶意。当指尖触到还隐隐作痛的伤口时,琴酒突然站起身,喉间溢出低哑的冷笑。
“我会再一次找到你的,小老鼠。”
他转身走向衣架,黑色风衣在落地灯下投出狭长的影子。伯莱/塔手枪入套的金属轻响里,琴酒盯着镜中自己绷紧的下颌线——
下一次,他会让那个声音永远卡在喉咙里,就像此刻他指甲掐进掌心的力度,直到血腥味盖过记忆中的甜香。
——
卜长良大概是知道自己,可能已经引爆了某位杀手的怒火。那个时候年少无知,色胆包天,仗着对方是实打实的坏人,毫无心理压力,秉持着就这一次,不玩儿就亏了的想法,把自己以前看到过的东西,没有实践过的,挨个挨个的在那位银长直身上,用了一遍。
他舍不得在学长身上使用,毕竟学长是自己的恋人,两人身份平等,如果对方同意,他才能做那些事情。
说回琴酒——
虽然卜长良是有记得抹除模糊掉了自己在对方那里的认知和存在感,但俗话说的好,人体毕竟是很神奇的,万一对方实在是太想他了呢?
所以,卜长良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办法回归祖国妈妈的怀抱,他真的待不下去了,救命。
不过那都是以后才会出现的危机。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灾祸”已经快要降临到头上了。
比如说现在正在对峙的两个跟他其实没有太大关系的男人。
赤井秀一:披着猫哥的假脸欺骗自己这个纯情少年感情,非常的可恶!打差评,必须打差评。虽然自己还没有开口向他提出分手,但在卜长良心里,这个男人已经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了,下定决定的他愤愤不平的把对方跟自己正义切割掉了。
直觉告诉他,这家伙接近自己身边,一定没有安好心!
等找到机会,就要立刻向对方提出分手,现在不行。
卜长良还记得,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不是很对付,为了不出现意外,他现在肯定不会立马拆穿fbi的身份,让其暴露在安室透这个公安眼皮子底下。
这也算是卜长良最后再为对方考虑的一件事情了。
嗯,安室透到时候也就当个备用选项吧。
他选择相信自己的金手指,也愿意相信一样赤井秀一这家伙,对方即使被自己分手了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