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人动了动嘴唇,良久之后,吐出一句话来。
“你还有清白这种东西?”
连琴酒都敢碰的头铁娃,安室透就从来没见过除卜长良以外的任何人。
“!!!”感情淡了,透子你现在已经彻底不演之前那个温柔美好的形象了吗?
卜长良假装摸摸眼角压根没有的泪水。
“嚯嚯了琴酒怎么了,我就问怎么了!琴酒多好吃啊,为了他,这清白,不要也罢!”
“可惜了,他太坏了。”少年一脸感叹,“和我这样从头到尾都是好人的孩子不搭配。”
安室透:……
“不跟你扯了,”卜长良突然正色起来,“你要是这么放心不下,干脆近距离监视我呗。反正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等我回国了,应该就能放心了吧?”
“你其实是想让我帮你挡琴酒的怒火吧。\x~x`s-c~m¢s/.?c·o¨m?”
卜长良摇摇头:“没。”
“他来找我就是纯‘送外卖’的。”
安室透这下来了兴致。
他感觉自己可能找到卜长良底气的所在之处。
“你有什么能耐可以控制他?”如果卜长良可以稳定的控制这个组织杀手,安室透眸色暗了暗,思忖着是否能借助对方的能力,来覆灭这个黑色组织,再不济也能把琴酒给抓了。
“哥哥,我是靠爱感化的。”
“……”我信你个鬼,你小子现在心眼子有点多哦。
卜长良耸耸肩,“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现在这个情况了。”
“往好处想,没准他真的爱我呢?”
安室透沉吟了一会儿,诚恳的对卜长良道:“你这个情况,我有个朋友,看病还挺厉害的。+齐,盛+小·说-网+ ?首.发\”
卜长良反问:“帅吗?美吗?我喜欢好看的。”
“额……”
“不好看的我就不去了。”
“你就这点出息?”
“啊,对。”卜长良点头,已经是傍晚的夕阳从窗户里爬进来,落进了他的眼睛里,如琥珀一样剔透明亮,少年一脸认真对金发的公安先生说道,“这就是颜控的全世界啊。我这双眼睛,就是为了看他们而生的。”
“如果是白毛就更好了。”
安室透不知道卜长良到底怎么忽悠的,关于琴酒的话题被这小子轻描淡写的跳过了。
问不出来就算了,反正安室透现在已经做好了打算,在亲眼看见卜长良登上去往种花飞机之前,都要时刻监视着他。
“好了,快起来,别压着我了。安室先生,知不知道你其实很重啊?”
卜长良躺了一会儿尸后,就不满意安室透像个犯人一样把自己压着控制。
这名柯世界的红方有一算一,怎么都喜欢这样?
哦,琴酒也喜欢。
但是卜长良更喜欢他跪在自己面前,然后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想要咬人的模样,所以卜长良通常没有惯着琴酒。
他的野性太大了,稍微松一下“锁链”,说不定就能在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对比起来,在安室透身上,卜长良到从来没有感受过那种危险之处。
可能这就是狗狗跟狼的区别吧。
卜长良想到这里,没忍住笑了一声。
安室透如少年愿的松开手,然后看见对方微微曲起腿,侧着身子笑的很开心。
“你在笑什么?”
金发的男人疑惑的盯着他。
就这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里,有发生什么事情值得卜长良发笑吗?
安室透站直身体,开始打量自己不算第一次来,但却挺陌生的房子。
和卜长良初遇,就是少年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据他说那里面是他父母的遗物。
那时安室透刚刚被组织安排找寻雪莉酒的任务,过来的时候,正好遇见这件事,便顺手帮了卜长良一把,找回了那个丢失的包裹。
他还记得少年很热情开心地邀请他来家里坐坐,但被自己以工作繁忙,拒绝了。
“你还记得啊。”卜长良坐起身,把脚小心的摆好,里面不小心又磕到哪里,加重自己的伤口,“虽然我很感谢当时你的援手,不过……”
他叹了叹气,好像很后悔的样子。
安室透:“不过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遇见你们真是我的孽缘。”
卜长良撇撇嘴,吐槽道:“我是真心觉得的。”
“你不是明明乐在其中?”
“没有,绝对没有!”
“哦……”
卜长良咬咬牙,这是纯粹的污蔑。愤怒地抬起头,却发现男人左看看,右看看,还上手摸了摸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呃,安室先生,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