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门难道一晚上都没有关吗?
不太可能, 应该是透子开的, 今天早上,闹钟响起,便准时起床,压根没在怕自己的腰都在嘎吱作响的“抗议”, 自律得可怕。问了问自己是想待在床上, 还是去外面待在沙发上,得到卜长良回答后,利索的帮忙打理行动不便的少年, 然后轻松地把人抱起转移阵地, 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卜长良总觉得自己伤了脚不能随意行动后,像个等身高的娃娃, 在这些人手里,拎来拎去的, 可恶。
他才不是娃娃……
往坏处想,透子的心眼子也坏得很, 怕不是故意把门打开,就等着某个fbi来自投罗网,“自取其辱”。卜长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停下了,向金发黑皮的男人问出自己的疑惑,但对方却是诧异地扬扬眉,哦了一声后,随即俊美的脸上绽放出相当灿烂的笑容,无视了卜长良“微不足道”的反抗力道,将情/事强行继续了下去。-r`u`w_e¨n^x~s!.`c_o,m·
“这种时候,你还能停下来,看来是小瞧了你,阿良。想知道那个问题是什么?”男人笑了笑,露出如狐狸一样狡黠的表情,“我们做完再说,不然免谈!”安室透在数次的挫折之后,已经学乖了,卜长良这个人,他对行为上得到的实际反馈,远比言语上的来得重视和见效。
是个聪明又狡猾的孩子,被包裹在蜜糖里,也善于给予周围的人一种很容易令人沉溺的甜蜜感。
都怪他,一定是甜食投喂太多了的缘故——
卜长良默了:“……”
这简直是……强人锁男,男上加男!
卜长良第一次见“送货上门”还能强硬的跟个“真·组织法外狂徒”似的人。
体验不错,就是觉得身份有点被颠倒了,自己的勾/八好像被男人用后面给强了似的。,e*r+c\i*y\a?n¨.`c?o!m′
透子,你卧底这么久,终究是被染上了组织那群人的一些特点啊。
少年嗓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卜长良看向门边站着跟个标枪似的赤井秀一问道:“你一晚上没走?”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墨绿瞳孔在晨光里泛着冷冽的光:”不。”
卜长良刚要松口气,尾音却被截断在对方接下来的话语里——
“我走回去把自己的车开了过来,然后在车里一直等你等到了今天早上。”赤井秀一走了过来,身上带着清晨露水的气息,“便利店的热咖啡喝了三杯。”
“啊?”少年瞪大眼睛,由于太惊讶,没坐稳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赤井秀一快步上前出手扶住了他,被反拽住手腕。
卜长良能清晰的通过指尖,感触到男人的皮肤带着低温,隔着衬衫布料仍能感受到底下身体肌肉结实流畅的线条,他的手上有因为常年握枪带来的厚厚茧子,安室透,还有琴酒他们也都有,虽然卜长良由于缺乏这方面的知识,没认出来过。
不然他早就因为这事情把阿卡伊给分了,跑路,还留着在家里吃午饭不成?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大学生,哪里敢和这些动不动就是什么特工,卧底,杀手,死神之类的存在,生活在一起,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卜长良仰头望向高出自己好多的男人,自己坐着,赤井秀一站着垂眸过来,阴影打在身上,发现对方眼下泛着极淡的青黑,问道:“阿卡伊你一晚上都在车里面的话,那你腰酸不酸啊?”
某人表情很酷,也很冷,像一坨被冻起来的极冰,硬邦邦的,不过卜长良已经差不多习惯这人的冷脸了,反正再冷也没赤井秀一嘴巴硬。
他连忙伸手拉过赤井秀一,伸手去碰了碰男人的腰。卜长良的指尖刚触到赤井秀一后腰,就被对方条件反射地绷紧肌肉。
“真的不酸?”卜长良抬抬眉毛,声音微微拉长,“不酸,你别抖啊。”
说是在车里,但实际上也不知道这个人去哪里溜达了,弄得一身晨露,肌肉还那么僵硬的样子。卜长良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哥哥你不会是在门口等了大半夜吧?
“……”
赤井秀一垂眸盯着少年发顶,大概他还没有开始认真打理,几根呆毛倔强地翘起,男人喉结轻轻滚动:“不酸。”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度,带着某种难以察觉的暗哑,“我的腰没你的酸——”
对方低着头,有种淡淡的丧感,把卜长良都给说得有点愧疚了。
阿卡伊你怎么回事啊?
等不到就回家呗,非得跟个犟种一样,在楼下“自虐”自己是吧?
难不成想用这种苦肉计使我心疼?
哎!
那你就——用对了方法!
卜长良还真的很吃这一套。
虽然阿卡伊现在不是自己喜欢的猫哥粉毛造型了,但这人心眼子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