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这不是理所当然吗?我也喜欢被人夸,阿良,你不如多夸夸我,说不定这样我会更喜欢你一些呢?”
“……咱们这个跳过不提了吧——”卜长良摸摸鼻尖,然后点点头,“安室先生本来就很优秀了,平日里听了那么多夸赞的词汇,应该也不缺我这一份。”
男人表情立刻垮了一部分下来。
“不过——”
唇角开始渐渐上扬。
“安室先生想听,我勉为其难也可以每天给你发一段。”卜长良眨眼睛,笑了,然后朝金发男人伸出了手。
“哈哈哈,好,那我就等着了。”于是彻底弯起,那张眉目俊朗,相貌俊美的脸上露出开怀的笑容。
金发黑皮的男人停下了笑声,声音温柔,撑着门框一点也不介意少年吃回头草的样子,并伸过手想要把卜长良带走。
看见面前波本的动作,赤井秀一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把少年的腰箍的更紧,安室透第一次抓住往回拉,居然都没有拉动。?g′o?u\g+o-u/k/s^./c′o-m/
“嗯?”
安室透回过神,不赞同的看着赤井秀一,一点也没惯着对方,下一刻,嘴角勾起挑事的笑容。
“fbi,怎么还不放手?”
“既然工作繁忙,有事情将他抛下。那就不要再耽搁了,赶紧松手,快去忙你的事情吧。”
“放心,阿良这里有我照顾呢。”
赤井秀一的额头青筋暴起。
但面对卜长良不解的目光,男人还是松开了手,让那个笑面狐狸把少年从自己怀里抢了过去。
甚至还炫耀的冲他眨了眨眼,当着面姿态嚣张地关门锁门,下了楼。
黑发绿眸的fbi目光沉沉,但也只是看着波本带着卜长良离开自己身边。
这是他自己下定的决心,也是卜长良的选择。,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
这是正确而理所当然的,本不应该感到愤怒。
赤井秀一缓缓的舒出一口气,将头上的帽子压低,也跟着一起下了楼走入了漫天的晨光中,直至消失不见。
——
卜长良在副驾驶位上,苦恼地戳了戳自己的大腿,恨不得现在自己赶紧眨眼就复原。
这种跟个娃娃似的,被人拎来拎去的体验实在是不好。
偏偏他现在伤的就是脚底板还有脚趾,真的是一点下地的动作都没有办法完成。
“怎么了,阿良?今天早上我才给你涂了新的药膏,换了包扎,难道不舒服吗?”安室透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发现旁边少年的动作,连忙开口问。
卜长良顿时收回手,他摇摇头,只是可惜的叹了一声。
“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觉得恢复的太慢了,我现在都不能动,简直就好像被迫残废了一样,这也太痛苦了呀。”
听到这话,金发黑皮的男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这不是全靠自己造成的吗?”安室透一边启动了车,一边打趣卜长良,“怎么样?用你的两只脚受伤来换一次琴酒的吃瘪,难道不舒服吗?难道没有那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我想还没有其他人能够办到这种事情,要不阿良你考虑一下,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卜长良:“——”来了来了,那种毫无痕迹的衔接话题的套话技术。
他忸怩了一下,回想起了虽然麻烦,但是确实很棒的银长直的滋味。
转了转眼眸,从心的点点头,一笔带过了这个话题。
“你说的没错,体验确实很棒,我现在这样都是应得的。”
“阿门!”
少年双手合十,做了一个祈祷的动作。
安室透:“……”
依旧没有丝毫的进展,公安卧底深知对方确实有隐藏的秘密,但无论怎么打探,对方压根儿不想说出来。
男人想到这里,灿然一笑——算了,他可不想变成赤井秀一丢了芝麻又丢了西瓜的模样。
起码自己现在所做的行为都是心中有数,全凭自愿。
“阿良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很像种花的一句古话。”安室透也跟着一起越过那个话题,在等红绿灯的时候,转头跟他说道。
卜长良撇了撇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安室透:“……不错,都会抢答了。”
“不止呢,还有一句话也很适合我。”
男人歪头不解。
“色字头上一把刀。”卜长良盯着安室透漂亮的紫灰色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他先是用种花语,然后再用日语翻译着念了一遍,甚至扯了一张便利贴,一笔一划的写了出来,然后给安室透看。
“是不是很形象?”
安室透点点头,认同了这点:“……确实。”
“说起来,fbi有事离开,那你一个人回家之后,怎么办?”男人看了看卜长良的脚,“行动很不方便吧?”
“用轮椅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