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正确的答案后,他终于能得到奖励,一直阻挡他的温热掌心总算松懈下来,不再桎梏住他。
在对方俯下身时,尤黎下意识闭上眼睛。
一直被抿着的唇肉在微张的缝隙里有些内陷,他很乖地张开齿迎接……亲上了。
尤黎能感觉到有饱满又直冲他魂体的气,被渡了过来,一点一点填饱他。
是他一直很想要的奖励。
尤黎醉醺醺的,喉舌间的酥麻像电流般蔓延至他的指尖,延长,他浑身的力气都快丧尽,胳膊却越收越紧。
颤着的眼睑溢出无意识、汩汩的泪流,半张的眸子开始放大涣散,原本攥在手心的手指松懈下来,屈张地伸开。
没有给全。
上方的声音传递至他的耳畔里,让尤黎忍不住颤栗,他听见自己从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气。
在说,“不可以在外面引诱我。¨c¨m/s^x′s′.¢n_e*t~”
很无情的一句。
尤黎吐出一个湿黏的气,口齿不清,他也听不见自己在恳求什么,好像在认错又仿佛在挽留。
但下一秒,他又得到解救。
“bb,你知我钟意你。”
“唔好叫我忍唔住。”
bb,你是我的梦中情人。
请不要让我忍不住。
他们在无人之地,围观者只有黑夜里的满月,将这个相隔了太久的吻接完。
尤黎全身心都被解放,在这个吻中得到了满足,没有了身体的限制,他不会换气也没有关系,呼吸再怎么急促也没有关系。
莹润的魂体发着半透的光,晶亮亮的,能叫人看见明显的潮红,唇肉湿润润的,趴在对方的肩头,头脑晕圈地休息、缓着气。
再抬起来时,刚一对上l的目光,就飞快地别过脸,但很快,他又转回来,抱住l的头,很用力地亲了一下对方的嘴巴。/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眼有些闪烁,什么也没说,就飞回了自己的身体里。
醒来后也有些不敢看人。
尤黎低着眼睑,把自己的手伸出去,“可以……可以出去了。”他自己“嗯”了一声,磕磕巴巴又很义正言辞地补充,“去,去找他们了。”
l牵住他,“够了吗?”
尤黎别别扭扭地看地上,看看墙,“唔”了一声,说应该好了。
却在l垂下眼皮,将面罩扯上时,忍不住看过去,等人扯好了又躲开。
一进庄园大门就消失不见的尤先生从偏厅回到正厅,夜更深了,格外冷。
皮衣披在了尤黎身上,他身上又披了一件风衣,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能叫人窥探出一丝无序。
他带着人回来,总算让人心惶惶的一群人稳下来,他们回来前,苏云几人也没有闲着,而是原地起完了乩。
苏云,“你不肯说,想和我们赌命,大不了我们一起玩完,这场扶乩我们一直不结束,一起等到五点。”
乩鬼咬牙切齿,“你真以为我怕,大不了我再杀他们一次!”
甘倩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报纸,“所以这上面说的是真的,钟家上上下下连带仆人一夜之间五十六口人惨死。”
报纸上黑色字体分明,标题起的吸睛又没人情——钟家一夜遭仇,冚家铲完。
正厅的地上还摆着他们从别墅外挖回来的土,铺在围成一圈的红封上。
张朝和王信喘着粗气站在原地,像刚从远处跑完回来。
“我们查过了,这里的确留下了很多警方探查过的痕迹,还有法医调查死因时保留现场的留痕。”
“铁门上还有封条的残留,被吹断后也不知道被吹到了哪,我们没在周围找到。”
苏云很快注意到一边,“尤先生?你们没事吧?”
尤黎有些蒙,“什么?”
随后他反应过来,这句话不是在喊他,因为他旁边的人应了一声,“刚才有些事。”
什么事却没说。
苏云急于把信息共享,没时间了,“你们看头顶,房梁上掉着根麻绳,我们查过了,地上没有现场尸体痕迹固定线,这个人应该就是掉死在我们头顶上。”
她抬手一指,“二楼的围栏也凭空断了一个空,但在断裂下方的不远处,一楼的地面上有尸检留痕,这里应该摔死过一个人。”
“正厅右手边的高花几旁有着古董花瓶的碎片,通过留痕看,那里应该也有一个被花瓶砸死的人。”
“还有偏厅左旁的旋转楼梯下方……从二楼摔死……”
苏云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她面色愈发凝重,“我们只查看了一楼,光是一楼可能就有二十多具尸检痕迹。”
乩鬼被他们的起乩逼着从汤盅里出来,此时正跏趺坐着,红裙曳地,它没有脸,却能叫人感觉出白衣女的那份美艳,“佢地罪有应得,关我咩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