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腿甚至都没神像的半臂大,裸露的脚尖堪堪踩在体型差巨大的神像的臂弯里。
蜷曲着, 显出痉挛越来越频繁的青涩脉络。
涨起的肚弯里无一不在显明,他跟吃了一个庞大的*器并无二致。
神像温柔地垂下首,抬起手。
仅半掌就圈住了尤黎整个腰身,他明明被缓慢地提起, 冰冷坚固的硬石却将其催化成了一个粗暴的动作。
提至神像的指腹顶端,又套下。
濒临崩溃的呜咽断断续续地响起。
套在神像手上的少年躯体很快剧烈抽动一下,再悄无声息,仿佛窒亡。
只有汩汩水流在顺着神圣的神像臂石往下滴落,滴进圣洁的圣池之中。
初生的小神使在侍奉神明的第一晚,就陷入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j-i/n·c?h_e.n^g*h,b·g\c′.\c*o^m!
尿在了神像的手掌之中。
直至第二日旭日初升, 尤黎在天蒙蒙亮醒来时,都还骑在这上面。
刚睁开眼时, 甚至没反应过来,往后仰倒了一下,身后像有个石砌的高大墙面, 接住了他。
尤黎的意识还没清醒, 就因为这一下,他的腿肚子又开始细颤颤地发软。
他不记得昨晚的梦,也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了什么。
低下脸看过去时,眼底还有着茫然。
竭力地回头看, 才发现自己坐在神像的手里, 脚底离底下的池子甚至有两三米之高。
圣洁的神明雕像岿然不动,仿佛这一切都是自己在梦中的亵渎,尤黎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爬上来, 怎么到这么高的地方的。
他很快就开始慌乱无措。
小神使套了一夜,几乎快套牢在这上面,尤黎把腿收起来,慌张又费力地把脚蹬在石像的手上,试图把自己解救出来。`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反反复复,自己把自己玩得几乎又要脱力。
不得不撅着腿肉又喷湿了神像好几次,才颤栗地脱离了顶端的指尖,一个没踩稳,又赫然掉进了底下流动的深池里。
等湿漉漉的尤黎从池子里爬出来时,才软倒在光洁的地面上,不停地深呼吸。
下面甚至都难以合拢地一缩一缩着和他一起呼吸,小神使在神袍底下的两条腿很快绞在一起,用齿关抿着、含着自己湿漉漉的指头。
不让它不听自己的话往后伸。
尤黎在神像的俯视下,很难堪地想把自己藏起来,躲开这份注视。
明明这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雕像,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在被人看着……
昨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尤黎几乎快站不起来,但他爬都想爬出这里,离这个古怪的神像远一点、再远一点……
“阿黎……”
尤黎的视线一瞬恍惚,他回过头,身后却没有任何变化,神像依旧高高在上,什么都没有。
“……阿黎。”
尤黎离门边只有一线之遥,他眼前的世界却开始模糊,两边的臼齿都在不断分泌着口水,又被他小小地一口一口吞咽下。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飘,世界颠转又迷乱。
……好想、好想。
不想离开……
还想要,要……
好难过,不要走。
“阿黎。”
好喜欢,好喜欢……
呜……又开始流——
尤黎跪趴着的腿,在他一步一步往外爬的动作中越分越开,湿透的神使袍什么都遮不住。
能从白得透明的布料中看见一点敞开的粉。
很想欢迎、接待一点什么。
…… 完全、没有任何隐私被看光了。
但是一点也不介意,好像就应该这样,好像每一份注视都仿佛是降临的恩赐。
“回头,看我。”
尤黎不受控制地回过脸,虚化的视线里,他只盛得下圣池背后高大的神像。
他缓缓下移,看见了神像原本举起二指,离面部只有半臂距离,仿佛在警戒旁人不可高声语的手势似乎变了。
而是半掌都向上展开。
尤黎眨了一下眼,以为是幻觉,直至他看见神像似乎微妙地动了一下,在万千个看不清的虚影里,缓慢又连接着一幅幅迅速却卡顿的影像。
他清晰可见,这半掌朝空中抬了一抬。
明明相隔甚远,尤黎却似乎在那一瞬被共感,他整个腿心都仿佛被这掌面又重又深地一下捆到。
离门边只有一线之隔小神使被这份力推了小半身出去,隔着门框。
露出一张潮湿、红晕的失神面庞,漂亮的眼瞳似乎完全扩散、虚焦地看着前方。
剩下的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原本在门缝的地方,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在短短几秒中积攒了一个小小的水滩。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