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的教廷被祂庇佑着没有倒塌,那么光明神的教廷会得到巴德尔的保护吗?
当着光明神神使的陈双会有事吗?
她所在的教廷会因为神明之间战争引起的地震而倒塌吗?
尤黎才发现他在的神殿非常安全, 第一时间他就给陈双发消息,让对方可以过来他这里。
可是到现在他都没得到陈双的回复。
尤黎甚至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教堂的后门等,离他的神使袍一线之遥的外面,地面皲裂, 雕塑粉碎。
而几步之外的教廷里,却一副岁月静好,除了能看见战局,能听见声响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尤黎也很听话的一步都不踏出去。
外面是一片荒芜,而一线之内却是少年圣洁的神使袍, 还有上了革皮的精致小椅。
尤黎在轰隆轰隆的响声中都快被太阳晒得睡着了,又怕自己会睡得东倒西歪, 摔出凳子,也摔出神殿之外。-d~i?n\g~x¨s,w?.·c_o′m`
只能时不时就揉揉自己的脸。
在尤黎快撑不住真的睡着之前,他终于听到从远处疾驰而来的马蹄疾行声。
他一下子站了起来, 小心翼翼地扒着门往外看, 看也不看探出一个脑袋,只看探出半张脸。
还没反应过来,白马就刹停在神殿前,陈双几乎是连滚带爬从上面跳下来, 扑进了教廷里。
嘴里还念念有词, “幸好我前两天学了一下怎么骑马出去游行,不然今天就得死在这个副本了。”
陈双一来就差点给尤黎行了个大礼,看见人被吓到, 还连忙道,“我没事我没事,老大你别担心,我赶着逃命实在空不出手说我到哪了。”
尤黎担心道,“外面还好吗?”
“他们打的地方离我那还有点距离,不过和十级地震也没差多少了,我在前面骑马跑,地裂在我身后追。,8!6′k?a·n^s?h?u·.¨n-e*t+”
“多亏了这马是战马,每天沐浴着圣水,非常通灵,不然我就得死那了。”
陈双道,“太恐怖了,那些光明神的神侍,我还想着跑,她们居然宁愿死都要守护巴德尔的神像。”
她说,“像被下了降头一样,我有一瞬间居然也不想走,但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巴德尔已近很久没有传达命令给我了。”
“我很久没听到他的声音后,脑子终于清醒点了,对了老大,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副本的神会催眠?”
尤黎认真点头,他问,“只要不接触自己信奉的神,就不会被催眠吗?”
陈双说,“可能会减轻?”
尤黎一针见血,“那为什么这几天光明神不再联系你了?”他问,“战争在他的国土打起来了,他为什么不去联系他唯一的神使去尽可能地阻止战争的继续发生和扩大?”
尤其是爱与美之神和战神的两位神使都义无反顾地上了战场。
那么,为什么最应该到来的光明神反而没有来?
·
神国。
爱神弗丽嘉坐在原本奥丁所坐的神座之上,巴德尔半跪在她面前,被母神半拥着。
光明神悲哀道,“我预见了我的死亡,母亲。”
弗丽嘉眼含热泪,“怎么会呢?巴德尔。”
光明神道,“芙蕾雅与她的哥哥弗雷,还有巨狼芬尼尔都对我虎视眈眈,即便是提尔帮我,恐怕也战胜不了他们。”
巴德尔在芙蕾雅和弗雷翻脸抵达中庭,和巨狼一起敌对上芬尼尔后,就明白这一出戏是谁唱的了。
“除非父神回来,否则我的信仰迟早会被瓜分,提尔已经断了一只右手,母亲,让他回来吧,不用再帮我……”
弗丽嘉落泪道,“诸神黄昏必然不会从你这先开始,巴德尔。”她抬手,招呼一边站着的黑暗神,“霍德尔,来。”
黑暗神,“母亲?”
霍德尔原本并没有蹲下,但弗丽嘉一抬手,他就半跪了下来,即便看不见,也仰望着神国的母神。
弗丽嘉道,“你的眼睛不行,我不会让你去战场帮你的哥哥,但巴德尔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弗丽嘉许久都没听到回应,“霍德尔?”
黑暗神,“我明白。”
弗丽嘉,“我已经吩咐过海姆达尔,他会用彩虹桥送你去我想让你去的地方,你们的父亲不在,我离不开阿斯加德。”
她说,“霍德尔,你替我离开神国,去中庭,去九界,让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事物都向我的儿子,光明神巴德尔起誓,永远都不会伤害到他。”
光明神不敢置信,潸然泪下,“母亲。”
爱神弗丽嘉拍了拍他的背,“别担心,巴德尔,我相信你的弟弟一定能很好地完成这件事。”
“匕首,弓箭,长剑,大刀,石锤,大到包括海拉掌控的疾病,小到一朵花,一个石头。”弗丽嘉向前死死攥住霍德尔的手,“霍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