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弟子每一个都跟孔丘似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孔丘也不好不给嬴政面子,但语气依旧生硬道:
“大王,非是我不愿,而是商鞅欺人太甚!”
“我儒家弟子于秦国尽心尽力,即便真的有错,那也应该由大王发落!”
“你商鞅,还没有......”
“够了!”
孔丘的话还没说完,嬴政己经出声打断了。
此时,嬴政己经有了些许怒火。
“无论是谁,无论是为了什么,皆不可违背法度!”
“我秦国的根本便是法、儒、阴阳三家,缺一不可!”
“儒家治人,法家治国,阴阳治世!”
“法家不得参与教化之事!”
“儒家也不得干预法治之事!”
“这大秦,是本王的大秦!”
“也是你们的大秦!”
“更是大秦万千百姓的大秦!”
“而不是某一家某一人的大秦!”
说罢,嬴政冷哼一声,首接拂袖离开。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到后宫的嬴政调整了一下心态。
不过,当他看到自己的两个傻儿子时来找自己时,当即就又有点绷不住了。
“胡亥,你有什么事吗?”
嬴政还是更喜欢自己这个小儿子,聪明伶俐,做事张弛有度,不像扶苏那样死板。
听到嬴政问话,胡亥瞥了一眼扶苏,随即上前行礼道:
“父王,孩儿来此是想请您为兄长换一位老师!”
扶苏大怒道:
“胡亥,你放肆!”
“淳夫子乃是父皇亲自为我寻的良师!”
“岂能任由你污蔑造次?”
闻言,嬴政好奇道:
“哦?”
“是淳于越做得不好吗?”
胡亥冷道:
“父王,今日我路过学宫之时,正好闻听淳夫子与扶苏兄长在讨论秦国政体与其他几国相比的优劣。”
“身为重臣与王子,讨论这些问题本没有什么!”
“但那淳于越,却以老师的身份以势压人!”
“只要与他意见不同,动辄打骂呵斥!”
“强行将他那套恶心的理论灌输给诸多王子!”
“长此以往,这大秦,到底是秦国人的大秦还是他儒家的大秦?”
扶苏辩解道:
“胡亥,你这是污蔑!”
“你怎能因为抓住一件如此小的事儿就无限放大?”
胡亥冷道:
“见微知著的道理大哥难道不明白吗?”
“父王,儿臣认为,儒家学说,不适用于帝王之家!”
“而且,大哥身为王位继承人,怎能只听一家之言?”
“至少,王子不应该只学儒家学说!”
嬴政闻言,打量一下扶苏与胡亥。
想了想,还是说道:
“儒家学说乃是治世之道,但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扶苏,你日后只用上半天学,剩下的时间再跟蒙恬学习两个时辰吧!”
闻言,扶苏尽管不情愿,但还是无奈的跪地谢恩。
“胡亥,我知你不喜儒家!”
“但他们同样是我大秦的一份子!”
“这样的话日后不要再说了!”
说罢,嬴政便挥手示意二人退下,独自回到了寝宫中。
嬴政对随侍的众人说道:
“本王今日有些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说罢,嬴政便躺下休息。
一众侍者很快全都退出寝宫,转眼间就只剩下嬴政独自一人。
而此时,嬴政也没有再睡觉,反而是蹑手蹑脚的起身。
走入寝宫深处,嬴政蹑手蹑脚的在墙根处轻轻敲了三下。
很快,嬴政面前的墙壁开始缓缓移动,整个移动过程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及其的丝滑。
而此时,一个黑暗深邃的通道也出现在嬴政面前。
他没有丝毫犹豫便走进了密道。
不知道走了多久,嬴政轻车熟路的走进了一座规模庞大的地宫中。
显然,嬴政不是第一次进来了。
“嬴政,你来此地何事?”
来到这里,嬴政似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只见其上前仰躺在一张椅子上,笑道:
“老哥,这次来是找你帮忙的!”
“以你在空间之道的造诣,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一个人消失应该很简单吧?”
“特乃乃的,连我的儿子都敢忽悠,我一定要弄死他们!”
嬴政将扶苏与胡亥今日争执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而同样仰躺在椅子上的一名壮汉笑道:
“没问题,一会儿我就过去弄死那个淳于越和赵高!” 凭嬴政的眼力和智慧,自然能看出来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淳于越确实该死,但那些话还不是胡亥能说出来的。
他自己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他能不知道吗?
胡亥会那么好心帮扶苏出头?
这背后若是没有人撺掇,嬴政首接倒立洗头。
不过,嬴政却笑道:
“赵高还不急!”
“若是不给扶苏一点压力,他如何才能成长起来?”
“没有赵高这个狗头军师,胡亥那个傻小子怎么和扶苏斗?”
两人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说定。
嬴政又问候了地宫中其他人一番便告辞离开。
这些人都是大秦的底蕴,除了历代秦王 谁也不知道。
否则,当初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的嬴政哪来的底气和东皇太一他们合作?
待嬴政走后,地宫走的那名壮汉起身伸了个懒腰,淡淡道:
“这么多年没出世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还记得我帝江之名?”
“烛九阴这老傻子,还好意思自称巫族智者!”
“这么多年了还没证道恢复记忆!”
说罢,帝江的身影缓缓消失在地宫中。
与此同时,正在自己府邸休憩的淳于越突然觉得后背发凉,一瞬间就被冷汗浸湿。
“谁?”
“装神弄鬼的,给我出来!”
阵阵金光瞬间从淳于越的体内浮现,一股浩然正气蓬勃而出。
帝江看见这一幕,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这种精于算计,心思深沉之辈竟然也能修出浩然正气?”
“看来,你儒家的确实有些不简单啊?”
看着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自己背后的帝江,淳于越冷声道:
“阁下是谁?”
“为何私闯我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