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夜墨寒被烟呛的猛咳几声,瞪向时药:“你说什么?”
“你刚才跟奶奶说要给我找后妈,所以我才这么问的?天哪,我该怎么办,我以后难道要喊你爸爸?”
“闭嘴,”夜墨寒感觉自己已经有点呼吸不畅了,把烟扔到地上碾灭,倏地抓住时药的领子:“呵,喊我爸爸,那你倒用你在学校学到的知识告诉我,一个七岁的男孩怎么让女人怀孕!”
话是这么说,但是……
“万一是你虚报年龄呢?”
夜墨寒:“......”
他想把时药扔到他母亲的肚子里,回炉重造行不行?
手上的劲突然紧了些,可下一秒,夜墨寒突然想起一件事。
三年前,因为任务需要,他接触了一对同性恋,其中一个特别喜欢喊另外一个爸爸,可两个人年龄明明就差不多。
他当时不解,还问过别人,得到的解释是这里的爸爸并不是真正的爸爸,而是他们喜欢的昵称。
这种昵称在那个圈子里很常见,所以......他之前的怀疑没错,时药是同性恋?
“那你喊我声爸爸!”
夜墨寒突然开口,语气很硬,颇有一种把对方撕裂的架势。
时药立马缩回脖子,艹,差点被夜墨寒的表情吓尿了。
这会,她是真的有些想尿尿了,当然,她不是真的怀疑夜墨寒是原主亲爹,只是想逗逗他。
从夜家出来后,夜墨寒就明显不正常,连蓝调的事情都不计较了,能正常?
而现在,暴怒的夜墨寒可比沉默的他可爱多了。
......
回到仕林苑的时候,时药一溜小跑去了卫生间,快速解决完生理问题,出门就喊:“李叔,饿死了,有吃的吗?”
李叔一口水喷出来,有点恐惧的看着时药。
回头又看到夜墨寒从外边慢慢走进来,连忙迎上去:“少爷,您也回来了?”
时药皱了皱眉:“李叔,我饿了!”
“少爷,您这次回来打算呆几天?”
“李叔,我饿了!!!”
“用不用我收拾收拾房间!”
“李叔!!!”
时药怒了,至于这么无视他吗?
李叔回头看了眼他,摇了摇头:“哎!”
时药:“.....”
几个意思?
夜墨寒懒得再管时药,回来的路上,他心烦的很,有些事情他真的想问却问不出口。
往楼上走,夜墨寒开口:“晚上我就走,不用收拾了,给我拿点烫伤药到书房。”
“是小少爷又烫伤了吗?”
“又?”夜墨寒转身看向时药,问的却是李叔,“他经常被烫伤?”
“几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哎,我也没办法一直盯着,我现在就去拿!”
“等下,手机给我!”
李叔把手机递给夜墨寒,没多想。
时药此时睁着两只大眼睛有点懵,李叔这话怎么说的就像她每个月都来几天大姨妈一样?
“拿着药给我滚上来!”
夜墨寒见时药站在厕所门口迷迷糊糊的样子,气血又冲上脑袋顶,这孩子是怂到什么程度,才会每个月都被别人欺负的把烫伤当成家常便饭?
想来时家也是名门,怎么就养出这样一个千年不遇的怂包?
时药也奇怪啊,但是经过推理,她得出一个结论。
原主是女孩,每个月总有几天跟平时不一样,烫伤很有可能是用来掩饰大姨妈的,毕竟可以借此不上学。
时药为自己惊为天人的推理能力沾沾自喜,直到拿着药走到书房前,还在笑。
“进来!”
夜墨寒隔着门直接喊,时药被这一声吓了差点跳起来,连忙抓着药,开门进去。
此时的夜墨寒已经脱掉上衣,后背对着门口。
精壮的蜜色肌肤透过灯光映入眼帘,上边沾染了一片红,是烫伤的痕迹。
时药倒吸口气,道:“小叔,药我放桌上了,先走了。”
“你不是说要给我上?”
命令般的语气全是理所应当。
第19章夜墨寒腰上受过很多伤,而最重的一次是三年前的那场恶斗
时药恨得牙氧,之前不还说不用吗,脸打的不疼?
但为了探听消息,她还是拿着药走近:“上,您为我受的伤,我肯定得给你上,不过在这还是回床上?趴着还是坐着?”
“这么有经验?”夜墨寒回头去看时药。
时药自恋的短发一甩:“经常给人上,技术你放心。”
经常给人上?
这话怎么听的那么......别扭,不自主的,夜墨寒脑中出现了一幅画面,时药被人压在身下,给人上,而且还是男人。
倏地皱了皱眉,夜墨寒嗯了声,很配合的趴到了书房一角的塌上。
有些事情真的要确认一下才行了!
时药仔细看了看,烫伤不算太严重,如果当场就处理的话,抹上药很快就会好,但现在就稍微麻烦一点,或许还会留疤。
不过夜墨寒应该不在意,毕竟后背上旧疤不少,而时药看着那些疤痕,竟莫名的心中一动。
真特么有男人味。
洗了洗手,时药熟练的替夜墨寒清洗、消毒,上药,动作娴熟又专业。
“小叔,这几天您就忍忍,药不能总上,伤身。不过也就几天,很快就好了。唉?小叔,您这里是不是受过伤,最近总会腰疼吗?”
时药抹完药后,下意识的在他腰附近按了下。
不是疤痕,而是内在的伤,虽然很精壮,应该是那种旧疾未好,又添新伤落下的病根。
“你怎么知道?”
身份缘故,夜墨寒腰上受过很多伤,而最重的一次是三年前的那场恶斗。
只是治好后,已经很多年没犯了,最近却隐隐要发作。
“我学医的啊,当然能摸出来,那这里疼吗?”
时药换了个部位按了下。
“你学的不是兽医?”
时药手指僵了下,嘿嘿一笑:“人不也是从兽进化来的吗,构造都是一样,一样的,这到底疼不疼?”
“不疼!”
“那这里呢?”
“不疼!”
“咦!”时药皱了皱眉,又换了好几个地方,“不应该啊,你这里明明就有旧伤,现在岁数大了,早应该显出来了,难道是哪里有问题?”
夜墨寒眸色一暗,皱眉问:“你说我岁数大?”
时药正要点头,可突然感觉到周围冷了好几度,连忙摇头:“没有啊,小叔您正是男人的好时候,怎么会岁数大呢!
我就是看到您这里有个旧伤,骨头这块也有点不对,猜的,不过,你真的不疼?”
“不疼!”
夜墨寒气的咬牙。
时药眉头皱的更厉害。
不应该啊,在华都时,她的一双手可是有人悬赏十亿的,因为她可谓手到心到,就跟那核磁机似的。
可是,为什么不疼?
时药又把手往下走了走,到了他的尾椎骨:“那这里呢?”
夜墨寒没做声,额头出汗。
他确实不疼。
只是她的手一直在他后背游-走,一会摸,一会按,硬生生的给他弄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浑身就跟炸了一样,尤其是最后那一下,简直就像是放了一把火。
突然,心里躁的厉害。
“疼吗?”
时药又问了声,手又往下移了一点。
夜墨寒咽了咽口水,感受到身后手指的碰触,突然萌生出想要摸回来的冲动。
昨晚的一幕再一次闪现在脑海里,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
瞬而意识到自己想什么,夜墨寒皱眉,猛地抓住时药的手。
时药手一疼,被他忽来的举动惊了一下。
“小叔,你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