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那种无人荒岛,当然得有wifi。”
许崇依旧低着头,语气却很向往。
江沐尘递给两个人一人一条湿毛巾:“时药有,我跟你一起去。”
“操,我什么时候有了?”
时药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墨爷不是给你买了个岛吗,上次你说的,就叫华都,有一些原住居民,很幽静,有网。”
时药:“......”
所以这俩货是一拍即合了吗?
“要不,你们俩把我也一起带走?”
她也不想跟夜墨寒他们在一起了,天天除了做就是做的,白天做完晚上做,还不知道怎么瞒着,日子太难熬。
许崇听闻这才看向时药:“墨爷肯放你?”
“那许大哥肯放你?”
许崇又低下头:“不放也得放,我下定决心了。”
等夜墨寒和徐洐找过来的时候,江沐尘正躺在沙滩上晒太阳,时药光着脚丫子捡贝壳,打算回去串个手链,而许崇则下海去摸鱼。
时药就说许崇傻,海边怎么可能有鱼,许崇说他不信。
可这一幕徐洐见了,却以为是许崇想不开要跳海,立马脱了西装入了水。
“许崇。”
一把将许崇从水里拽出来,徐洐满脸紧张:“你怎么样,别想不开,还有哥哥。”
早上看完日出后,他本来打算跟许崇一起回酒店,结果接到公司的电话,说股市一开盘就跌停,他匆忙去药石在花都的分公司处理,这才让许崇一个人回了酒店。
只是股市跌停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他和许崇在一起的事情曝光所致,得知许崇被围攻,打电话又打不通,他才找了夜墨寒,一起赶过来。
许崇上身光着,头发全湿了,眼睫毛上都有水珠掉下来,带着些许呆萌。
“我没想不开。”
徐洐愣了下,猛然抱住许崇:“这样最好,别怕,有哥哥在,一切都会没事的,我们不是亲兄弟的关系我会抓紧公开。”
“不要!”许崇直接拒绝:“别公开!”
“可是你......”
“徐洐,当我求你!”
从昨晚开始,许崇就没再喊过徐洐哥哥,那是鞅晏的哥哥,不是自己的。
徐洐知道许崇的顾虑,最终嗯了声。
“不过,没想不开,你下海干吗?”
许洐有点搞不懂,许崇笑了笑:“摸鱼啊!”
“这里有鱼吗?”
“有啊,这不就有一条!”
伴随着许崇的声音落下,徐洐身子猛然一僵,闷哼了声。
他明显感觉到有双手在水下抓住自己的那里,身上的温度倏地一下升腾起来。
这次回来的许崇变化很大,大的他还有点不太适应,但还是很欢喜的。
手慢慢放到许崇的腰上,许洐带着许崇往水下一点一点的沉,嘴里还不断挑逗着对方:“那这条鱼大不大?”
“大!”
“想死你我,它会越来越大!”
说完,两个人已经完全没入了水里,时药懵逼的看着进去的两个人:“操,救人!”
下一秒立马被夜墨寒薅住。
“小叔,你干吗拉我,救人啊,下去了我操,这是要殉情啊!”
时药急了,夜墨寒却牢牢从身后抱住他:“他们只是在摸鱼!”
“啊?”
时药没懂。
夜墨寒唇角轻轻咬着时药的耳垂:“摸那条可大可小、可粗可细的鱼!”
第601章现在哼哼唧唧咦咦嘤嘤的都是男生,卧槽,老子老子的都是女生
时药愣了下:“靠,章鱼吗?海里竟然有章鱼,那更得救了。”
夜墨寒无语,怪不得时药考试总靠不及格,智商堪忧。
直接拿着时药的手按在自己那里:“不觉的摸这条鱼更好吗?要不要让它给你表演一下什么叫可大可小,可粗可细?”
时药:“......”
自己是不是傻?
果然一孕傻三年,一点毛病都没有。
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像条死鱼挺好。”
夜墨寒:“......”
惨受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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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洐和许崇上来以后,几个人去了海边别墅。
因为花城曾经是暗夜的集聚地,也是夜琰的地盘,所以夜琰在这里有很多房产,而现在就都成了夜墨寒的。
换了衣服,时药看向许崇的目光带着质疑,趁着没人,赶紧过去:“都跟你说了,要注意节制,你别还没走呢,自己先****了。”
随时发——情可不行!
“所以走之前我要把许洐榨干!”
许崇:“......”
小可爱,你变了,一点都不可爱了!
“对了,晚饭吃什么?给我弄点大补的!”
许崇继续开口,时药惊悚:“你要干啥?”
许崇无辜的耸了耸肩:“下午去医院看看鞅晏,晚上通宵干!”
时药:“......”
疯了吧这孩子,年轻人一定要节制啊,卧槽!
“时药,人就在外边,要不要去看看!”
夜墨寒从刚才进来就一直打电话,帮徐洐查谁发布的消息,还有闹事的女人和孩子是谁雇佣去的,现在闹事的女人和孩子已经带来。
“去,当然去,许崇,你去医院的时候别忘了戴口罩,回来姐给你报好消息。”
许崇:“......”
时药你暴露了知道吗?
夜墨寒也狐疑的看向时药:“姐?”
时药一懵,立马小拳拳捶向夜墨寒的胸口:“对啊,姐怎么了,前两天网上不是说了吗,现在哼哼唧唧咦咦嘤嘤的都是男生,你妈了个逼,卧槽,老子老子的都是女生!”
夜墨寒:“......”
看来他还是落伍了!
许崇憋着笑,没敢出声,操,怪不得时药一直没暴露,这脑子转的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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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抓我来是犯法的知道吗?”
女人仍旧在撒泼,尤其是见到时药的时候,更是一脸不屑:“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怎么,想私下威胁我?我告诉你,老娘不怕!”
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在身边男人身上瞄。
这男人长的可真不赖,难道也是个死基佬?
时药看了眼车里,里边有个小孩,正是早上跟着女人一起的那个孩子。
微微侧身,挡住小孩的视线,时药开口:“刘翠花,42岁,常年以行骗为生,老公嗜赌成性,前几天因盗窃刚进了局子,至于儿子,是拐来的还是骗来的?”
这些资料都是刚才夜墨寒告诉自己的。
刘翠花一听就慌了:“你别瞎说,什么拐的骗的,我儿子是我自己生的,不像你们这些死基佬,占着别人的地,却没有生孩子的屁-股!”
夜墨寒听闻,明显气压冷了下来,一步上前,却被时药拉住。
这种小瘪三还用不着夜墨寒亲自动手。
轻笑着,时药从兜里拿出一把匕首:“是不是瞎说你自己清楚,还有,既然他们拿得起钱请人闹事,那你感觉我拿不拿的起钱来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