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二 作品

自己的老攻自己养11

自己的老攻自己养 11

苏绥没有给盛寒回答的机会。

他离开书房,再次将自己封闭起来,仿佛成了一个不开口的扇贝,无论盛寒怎么撬,都不张嘴。

这种态度让盛寒万分煎熬,却正是苏绥想让他体会的。

在情感中使用手段并不可耻,更何况苏绥不认为自己做得很过分。

如果盛寒真的不同意……

想到这一点,苏绥蹙眉。

他没有想好。

其实苏绥之前无法想象自己变成这样的人,他认为爱则爱,不爱则断,使用手段没有必要。

但是现在,他对待盛寒,无法做到那么风轻云淡地体贴放开。

这个人在他心里永远都是特殊的那一个。

苏绥生日的当天,s组织旗下的酒店汇聚了富人城几乎所有的达官显贵。

十八岁,一个身份的分水岭。

盛寒站在高台上为他庆生,宣布继承人的身份。

苏绥同样站在璀璨的灯光下,风轻云淡地发表了别人早就为他写好的通告,疏离不失礼貌地下台。

大半场宴会,他都在盛寒的带领下,淡然地应付着那些笑脸巴结和棘手的关系,几乎一刻都没有停歇。

“叔叔,我想去和万轲轲他们说说话。”

苏绥看向在一处沙发堆中左拥右抱的万轲轲,终于挑起这段时间面对盛寒的第一个笑容。

盛寒心尖都颤了一下,即使万般不情愿苏绥离开,还是点头同意了。

“谢谢叔叔。”

苏绥转头离开,很快融入那一堆少年中,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攀谈起来。

盛寒被旁人拉着继续喝酒,目光却不自觉留意那边。

他看到一个极其眼熟的人,之前大胆询问是否能够和苏绥交往的男生陈童。

苏绥怎么会把他邀请过来?

他想起监视苏绥的人汇报过,这个陈童一直都想接近苏绥,只不过一直没有成功。

他当时否定了这个人和苏绥的关系,现在却再次有了怀疑。

苏绥可以感受到有一道目光紧紧盯着自己,他也知道是谁,不过并没有回过一次头,

万轲轲靠在旁边的美女身上,揶揄道:“苏哥,这下你成年了,总不用还听你叔叔的吧?”

“不用,叔叔说成年之后可以恋爱。”旁边有人递过来一杯酒,苏绥看了眼,是陈童,但并没有驳他的面子,“谢谢。”

“不客气。”陈童手指不自觉搅着衣角,脸颊红得厉害。

苏绥垂眸看向酒杯里暗红的液体,鼻间嗅出不对劲,弯了弯唇,一饮而尽。

看来今天晚上有送上门的助攻,更加不用担心了,还可以采取更加柔和一点的方式。

“那不是很好,这里不就有现成的?”

万轲轲一直都很想让苏绥谈个恋爱,一开始是抱着自己有希望兄弟也有,组个四人出去玩的局的心思,现在成了习惯催促和调侃。

“这里确实有现成的。”苏绥意有所指,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思索着这个药效似乎慢了点。

本以为还会遭到苏绥拒绝的万轲轲眼睛一亮,“苏哥,你终于想开要谈个恋爱了?”

“之前只不过是叔叔不允许而已。”

万轲轲震惊:“什么意思?你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他嗓门大,一开口附近的人都听见了,频频侧目。

他老爸瞪了他一眼,他才悻悻收敛。

“是。”

苏绥撑着下巴,有一点等不住这个药效发作了。

他站起身,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我有点累,先上去休息一会儿,你们先玩。”

“哎,老大,别走啊,我们再聊会儿,你喜欢谁啊!”

苏绥没有给他继续追问的机会,他似乎是燥热,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喉结上下滚动,给人一种禁欲者被打破的错觉。

“我去看看他怎么样。”陈童咽了咽口水,准备跟上去,却被人拦住了。

他眼睁睁看着盛寒追上去,还不忘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苏绥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脱掉束缚已久的西装。

正是春寒之际,他躺上床,将空调的冷静打开,面无表情地想降低身体的温度。

这个药效不来则已,一来是真的猛。

看着挺直处,他将半张脸埋入枕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盛寒这次轻而易举地推开门,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修长挺拔的少年陷在柔软的床铺中舒展着身体,暖光灯光下白皙与粉嫩交加,又融为一体,某处前不久见过的位置十分显眼。

“绥绥,你被人下药了?”盛寒立马反应过来,焦急道:“我去叫医生!”

他说着就想往回走,却被苏绥叫住。

“叔叔!不要!”

苏绥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颤抖和委屈,他将身体蜷缩起来,喃喃道:“我不要,叔叔。”

盛寒顿时来到苏绥的身边,一边掏出手机想要发消息,一边安抚苏绥的情绪,“绥绥,不要任性,你被下药了,必须要医生来看。”

“不要!如果你叫医生,那我这辈子都不要理你了!”

苏绥半撑起声,气都开始难以喘平。

他纤长的睫毛上挂了泪珠,眸中痛苦氤氲,但异常认真。

盛寒确实被他镇住了,但理智更占上风,“这堆身体不好,绥绥,你的身体健康更重要……”

“你帮我不就好了?”苏绥打断他的话,“我觉得只要叔叔抱抱我,我就可以好。”

“怎么可能?”

“我不管,我就要抱!”

苏绥很久没有这么任性了,他扯住盛寒的领带,怎么样都不肯让他离开,为了安全起见,他甚至一把抢过盛寒的手机,用力摔在地上,执着道:“你抱抱我就能好了,真的。”

盛寒急了,当即就想摆脱苏绥,“这不是开玩笑,绥绥!”

“那你不如让我喜欢的人过来帮我,这种药只要药效过了就好,不是吗叔叔?下药的人没有那个胆子真的毒杀我。”

“你想都别想!”

盛寒大概永远都会吃苏绥的激将法,也会挺苏绥的话。

他脱掉西装外套,踢掉鞋子,快速爬上床将苏绥抱住,苏绥也立马像一只八爪鱼般黏上来。

“绥绥,好点了吗?”

盛寒觉得自己被苏绥整得都有点天真了,只是单纯的抱抱怎么可能好。

“叔叔……”

苏绥的身体很热,吐出来的气息更热,盛寒心中划过一丝一样的感觉。

“嗯,叔叔在,绥绥别怕。”

盛寒拍着他的背,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

“还是好难受,叔叔帮帮我好不好?”苏绥蹭着盛寒的胸膛,似乎并不满足,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用牙齿咬掉。

本就被胸肌涨得不太牢靠的扣子一下就开了,苏绥的唇毫无意外吻了上去。

盛寒觉得有些痒,但因为苏绥在难受,并没有推开阻止,“我又不是解药,要怎么帮?”

苏绥从吻变成了咬,并且范围越大,动作也越来越过分,咬着似乎满是汁水的果实,嘴唇都被,嘴唇都被衬得殷红。

盛寒不由得想起苏绥小时候有一段时间生病,发了高烧,硬是将他当做妈妈,吃了好长时间的奶,当然什么都没有吃到,还让他疼了几天。

他一个男人,又没有奶水,真不理解有什么好咬的。

正当他这样想着,他的手被苏绥牵引着抓住了苏绥十分强壮的兄弟……

滚烫的,炙热的,那些膨胀呼之欲出。

咬忽然转变成了,舔,一阵酥.麻感袭便全身,盛寒瞬间腰都软了。

罪魁祸首却在这之后,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满满的都是祈求。

他在这一瞬间,兄弟也跟回敬礼似的站起来了。

“叔叔,你摸摸,绥绥还是好难受。”

苏绥的好兄弟忍不住用脑袋拱他的手心,就像是在撒娇一样,却只有盛寒知道这一只手承受不住的兄弟有多吓人。

苏绥不让他出去找人,那么现在解这种药的方法确实只有一个。

盛寒感觉自己心跳得极快,努力弓起身子不让苏绥发现自己的异样。

绥绥很难受,他必须要帮帮他的绥绥……

“好。”

盛寒嗓音低哑,认真地弄起来。

他的心情很复杂,但帮助苏绥解决难受占据了大部分心神,让他无暇思考其他。

“叔叔,叔叔……”

苏绥还在喊他,并配合着,可苏绥仍然觉得不够。

这也太慢了,太难解了。

苏绥的眼眶慢慢烧得通红,眼中的理智似乎都在被一点点吞噬。

“叔叔……”

苏绥放过了肿起来的胸膛,擡头准确无误地吻住盛寒的唇。

这一幕仿佛时间都放慢了。

盛寒整个人都僵硬住,除了小时候被苏绥无意间或者故意闹着玩亲过嘴唇,苏绥十二岁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柔软的……热烈的……

这样的亲吻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那时候苏绥只是贴一下快速跑掉,嬉笑着,亲.热地表达单纯喜欢的情感。

而现在,他的牙齿被撬.开,苏绥灵活地勾.缠住他的舌.头。

“叔叔……”

苏绥半睁含着水雾的双眼,缝隙间还在呼唤他,并且越缠越紧。

这绝对超过了亲情的范畴。

如果手上的帮助还能说是长辈对晚辈的教导,现在的亲吻只有可能出现在情.人身上!

寒寒以为的绥绥

绥绥被药效冲昏头脑了!

事实上的绥绥

清醒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