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能坐着轮椅参加招标会,做份药膳又有什么难的?”
傅景川眉宇紧锁,不理解阮辛夷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如果你按时做药膳,我妈的哮喘就不会犯,既然是你的错,那自然是由你弥补。”
顿了顿,傅景川瞥了眼阮辛夷缠着石膏的双腿,自认为的退了一步:“我会让几个人帮你打下手,你只需要指挥就好了。”
“我不去。”阮辛夷冷声拒绝:“我不是傅家的保姆,没义务受了伤还要去做药膳,傅总还是另请高明吧。”
听言,傅景川眉头皱得更紧,并不相信阮辛夷的说辞。
当初阮辛夷在地震受了伤,同样是腿脚不方便,不也是衣不解带没日没夜照顾他?
以前可以,现在怎么就不能?
无非就是要他哄一哄。
“阮辛夷,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傅景川神色阴沉了下来:“利用我妈的身体来让我低头,阮辛夷,你现在这么不择手段了?”
“我并不在意你低不低头,也有权决定做不做药膳。”阮辛夷双眸泛着冷意:“傅景川,你是听不明白吗?”
“与其有时间在这里说这些,不如回去看看季夫人的情况。”
话音落地,傅景川冷笑出声:“阮辛夷,这药膳你不做,有的是人做!”
“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求我让你回去做药膳!”
语毕,傅景川摔门离开病房。
柳父和柳母面面相觑,自知谈判不会成功,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看着几人的背影,姜宁手指紧攥,眼里满是不平:“谁稀罕回去傅家给他当保姆?这傅景川也太普信了吧?”
“还有这柳家的两人,凭什么一句话就要你谅解?我已经找了京城最好的律师,这牢柳韵诗蹲定了!”
阮辛夷扯了扯嘴角,没有回应。
傅景川能这么高高在上,全是她这些年捧出来的。
她付出得太多,才会让傅景川现在理所当然要他受着伤还必须回去做药膳。
“他不是找别人吗?希望他能顺利。”
听言,姜宁察觉到几分不对劲。
“辛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阮辛夷还留了一手?
当初她心疼傅景川被胃痛折磨,所以自学了中医,任劳任怨为傅景川做药膳。
后来发现药膳还能改善哮喘,再加上季淑华一直对她不愠不火,于是自告奋勇给季淑华调理身体。
这些年,两人在她药膳的照顾下,身体好了大半。
没想到现在竟然恩将仇报。
“季淑华的药膳是我费尽心思,翻遍古籍才找到的药方,他找不到能复刻的人。”
阮辛夷扬起绯唇,美眸闪过揶揄:“谁求谁,还不一定呢。”
……
傅景川离开医院后,拿出手机拨通了陆清颜的电话。
就在刚刚,他突然想起之前他在陆清颜面前提到过阮辛夷会做药膳。
那时候陆清颜也表示自己会做,给他送过几回。
味道和阮辛夷做的差不多。
等陆清颜给季淑华做了药膳,把季淑华的哮喘治好,他就把这个消息告诉阮辛夷。
阮辛夷不是总喜欢吃清颜的醋吗?
这一次,他一定会让阮辛夷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