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此刻十分的心虚的问道,说实话,这时候才真的理解了那句话,真正犯错的人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犯了错,如果对方不承认,那就证明对方不想承认。
戴雨晨此刻表现的十分纠结,踌躇了半天随后才说道:“我想跟你说,也是仙家们刚才告诉我的话,但我觉得我说了你会不开心。”
其实我知道有些话确实很有道理,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我会难以接受,但我也为刚才那个因为我所导致的局面感到很抱歉,而且我也更希望能有个人去约束我,指出我的错处,我才能知道往哪个方面去改,思索了一番,于是说:“你说吧。”
“你记得师叔曾经跟你说过,你在看事的时候,你代表一堂子的仙家去跟缘主交涉,不要带任何作为人的情绪吗?可你刚才在沟通的时候明显是把人的情绪放在了第一位。”戴雨晨得到了我的应允后,随即指出了我刚才的问题所在。
我点了点头,因为他说的确实在理,可谓是一针见血啊。-精*武^晓\说/徃- +嶵′辛+蟑_踕~哽¨歆′快,
因为是朋友这层关系,我并没有把握好分寸,甚至在那一刻脱开了我是个看事师傅的身份,根本就是在由着我的性子去做事,可我忘了,她需要的是个看事师傅,在那一刻她需要的并不是朋友的安慰。
“我并没有说她在不在我们这里办事的事情,你也别误会,而是说她本身是带仙家的,我不管你出于什么也好,你是知道这个事情的。可你因为人的因素闭口不谈,这是对她的不负责任,她有知情权。”戴雨晨说到这,有些想跟我解释的意思,可到了后面又有些克制不住的怒气。
有错咱就认,挨打要立正,这事本是因为我了解她是什么性格的人,所以不想让她知道。
可我忘记了一点,这是她的事情,她的仙家也是她的,她确实有知情的权利。
“我明白了,我会努力改的。”我收起了不正经的神情,十分诚恳地说道,这句话不止是对戴雨晨说的,也是对我们一堂子仙家们想说的。
看到我认错态度这么诚恳,戴雨晨看着我的眼神逐渐奇怪起来。
“怎…怎么了?我脸上有花?”我被他看的发懵,说完我还摸了摸我的脸。-顽!夲-鰰¢颤- \埂^芯/蕞?哙·
“这是我认识的翟佳吗?竟然这次认错态度这么好?你被夺舍了?”戴雨晨恢复了一贯贱兮兮的样子,还捏了捏我的脸,给我捏的生疼。
我瞪了他一眼,认错态度好也不行?还扯什么夺舍了,我本来就是个讲文明懂礼貌的新时代女性。
但当然,这话我可没说出来,这话一旦说出来,他必然要贱兮兮的来搞我,我不自找没趣,反正这件事是大家公认的。
此事过后,我们问了一下仙家们,这件事要怎么做,活要怎么干,材料分别要准备什么。
也许是因为关于给人办事准备材料这方面,我俩的基础知识还是有些薄弱的,所以在这一步也出现了矛盾点。
我问下来的情况是十二包足千的元宝跟二十沓大面额的冥币。但戴雨晨问下来的结果跟我可谓是大相径庭,甚至他问下来所需要的比我少了很多。
出现了这个问题,我们赶忙给我师父打过去了电话,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电话很快接通,我师父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没一丝废话的问我俩谁做这个活。
一听到这个问题,我问了一下,得到的答案是戴雨晨的仙家去做这个活,于是我如实的把的答案告诉给了我师父。
“那不就得了吗?既然是他的仙家做这个活,那一切以他收到的答案为主。”我师父说道。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师父?为什么关于这方面我俩问下来的答案并不统一呢?”对此我实在表示疑惑,于是焦急地问道。
“别钻牛角尖,出现这种情况属于很正常,你的仙家告诉你的那些材料数量,是如果这个活你的仙家去做需要这些,而他的数量少是因为他的仙家做这个活只需要这些。”我师父看我又开始犯轴了,于是提醒我别钻牛角尖,又跟我说了到底为什么我们得到的答案不一样。
听到这,我跟戴雨晨都仿佛大悟了一般点了点头,在这之前我们确实没往这方面想过。
又聊了一会,我跟我师父才挂了电话,着手准备材料的事情。
我们开始给浅浅准备给她外婆送钱的材料。
但问题又随之而来,沪市跟北方不同,北方有专门做元宝的工厂,出来就是成品。
如果我们追求成品,别说其他的材料了,发过来的运费都不够付的。
这也一度让我俩陷入了沉思,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到这,我又想到了找我师父,我师父应该会有些办法。
讲实话,没了我师父我俩还真是没有一个主心骨啊!
我又一次给我师父打过去了电话,把情况跟她说了一遍,我师父努力思索着给我想办法。
到最后,她提议我可以去买一些半成品,拿回来自己叠,前面用的少可能顾得过来,但后期如果用量大,估计我们自己是叠不过来的。
听到这,我心里暗自下定决心,我得去找一下能给我们叠元宝的人,哪怕付点手工费也行啊!
但此时这种情况,己经没时间再去找人了,钱都收了,我们活就得抓紧给人家干。
秉着这样的想法,我就老觉得留给我们的时间己经不多了,这次就只能是我们自己去叠。
说起这个事,我还是隐隐期待的,这是我们第一次干活,自己叠元宝就算是一个开始。
可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啊!这叠元宝真是太枯燥了!
一个袋子里要装一千个,这一千个每一个都要手工去撑开,真是弄的我心烦意乱,让我一个喜欢宅在家里的人想跑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