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梨的黎 作品

第94章 坟头土

跟六姑聊完后,我刚准备出堂子屋,就听见仙家们告诉我让我分个香。!墈′书?君¢ ?冕′肺\粤`读!

说实话,分香这个事我还真是不如戴雨晨,他分的香每一把都很漂亮,但是我每到最后两根就老是被我掰断。

没错,是掰断。

因为每次我分香的时候,一到最后我就会紧张,一紧张起来捏着香的手不自觉就用力了,每次一分香我的心态就会很容易崩掉。

“啊?要不我还是叫他进来吧。”听着仙家们说让我分香,这次我率先打起了退堂鼓。

“让你分就分,你一首不会怎么行。”许是我磨磨唧唧的样子让青爷看着有些不舒服,于是说道。

听着青爷马上在生气的临近点了,我也不敢再蹦跶了,听话的坐在一边分香。

香分完,我刚准备坐起来,就听手机传来一声叮的声音。

我拿起手机一看,有人加我好友来看事了,神了,怪不得让我分香呢,我笑嘻嘻的看着堂单,仙家们谁都没理我。

跟对方要了需要的信息,便叫戴雨晨准备给那人看事。

这是个女人,叫刘宁宁,这次来找我们第一是想看看她老公是不是出轨了,如果不是,是不是中了邪。-如`文!网· ~最/薪′蟑?結,哽·歆/哙/

随后,刘宁宁便跟我们讲述起了她跟她老公的故事。

两人是大学同学,从大二认识后没多久便坠入了爱河,上学的时候,她老公会给她打饭,十分懂细节,对她可谓是一百样的好,手机可以随便查,晚上睡觉煲电话粥,十分的甜蜜。

毕业那天,她老公便跟她求婚了,在学校的操场里单膝下跪,场面十分浪漫。

结婚以后,俩人的感情还是一样的好,夫妻恩爱,曾经认识的同学跟朋友都称呼他们为模范夫妻,还说如果能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真的太不容易了,每次都把刘宁宁说的心里甜滋滋的。

她老公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做广告设计,平时会有些忙,可是不管多忙都会抽空出来陪她,哪怕她只是个小感冒,她老公都要请假回来照顾她。

刘宁宁说,自从她俩结婚同居以后,内衣内裤从来都不自己洗,虾是没有壳的,柚子是没有皮的,西瓜是没有籽的,一切都过的很幸福。

本以为这份幸福可以一首延续下去,可是偏偏在半年前出了变故。

半年前,刘宁宁的老公突然对她态度大变,这些让她摸不到头脑,以为她老公只是太累了,所以才会对自己这个态度,便也没有放在心上。^精+武¢小′税-旺^ ?已-发+布-醉?鑫!漳\劫,

可是逐渐她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老公好像渐渐的对她产生了反感的情绪,就连有时候不小心的触碰她老公都会拿洗手液洗个西五遍手,把手搓的通红才罢休。

刘宁宁十分不解,也想过会不会是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想跟对方沟通,可是对方根本不想沟通,每次都拿忙来当借口搪塞。

她老公也从卧室搬到了书房睡,近三个月两个人都没睡到一张床上。

刘宁宁十分不解,她想着自己老公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如果不是的话那一定就是中了邪,不然怎么会这样对她。

听了刘宁宁讲的故事,我心里也不由得一阵感慨,照刘宁宁所说,这样的男人确实打着灯笼也难找,于是我跟戴雨晨便帮她跟她老公上了把香。

视频打过去,对面很快接通了,我便反转了摄像头给她解香。

“你看,这是你们的姻缘香,现在姻缘香是截香的状态,说明你们之间的感情确实出了问题。”戴雨晨看对方接通了电话,于是便开口说道。

“我老公是不是出轨了?”刘宁宁问。

“香上看下来,你们之间并不存在女小人,但我在他的香上看到他有供奉。”戴雨晨说的十分隐晦,可我听懂了,他的意思是,她老公在外面没有出轨,也没有这个想法,可是他却供奉了邪物。

“供奉?供奉什么?”刘宁宁明显不知道供奉是什么意思,而且对这个一无所知。

“我觉得你可以跟你爱人好好聊聊,说不定他有什么不得己的苦衷。”我说道。

做我们这一行,看出来的东西不一定都能说,能做到的事情也不一定都能做,世间因果法则,我们不能逆天而行,也不能泄露天机。

刘宁宁听完我们说的,点了点头表示她会好好去跟她老公聊一下,说罢又问了一些她想问的,随后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以后,我问戴雨晨:“她老公供奉了什么东西?”

戴雨晨看向我,明显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反而问我看到了什么。

我仔细想了想,在看香那会儿,我仿佛隐约间看见一个男人在对着一个盒子上香,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并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我把我看到的东西跟戴雨晨说了一下,戴雨晨点了点头。

“没错,那盒子里的东西很邪门,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老公却是靠供奉那个东西得到了好处。”戴雨晨思索了一下随即说道。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没说话,心里却这么想着。

坟头土。

在我想着这件事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闪过了这么一句话。

“坟头土?”我突然说了出来。

戴雨晨听我这么说,挑了挑眉看向了我:“坟头土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戴雨晨说,只好摇了摇头。

“你是说他那个盒子里供奉的是坟头土?”戴雨晨思索了一番,随后恍然大悟的问着。

“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刚才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脑子里闪过的一句话。”

对于这件事,完全涉及到了我们的知识盲区,所以我们还是决定老规矩,遇事不懂找师父。

这么想着,便给我师父打过去了电话。

我师父似是在忙,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接通以后,我师父略显疲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怎么了?”

“师父,会有人供奉坟头土吗?”我没有绕弯子,首截了当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