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吓我一跳。,零,点\看\书? ?埂·辛?罪~全^”戴雨晨明显被我的声音吓到了,随后拍着胸脯说道。
“我刚跟仙家们说了,再有人得楞咱们,咱们就干他!”他自己缓了一会,随后气势汹汹的说道。
我撇了撇嘴,很想笑他的样子,他是沪市人,说北方话的时候总有股奇怪的味儿,让人听了很想笑。
“你现在不大度了?”我笑着调侃道。
戴雨晨听完瞪我一眼,气的他又去拖了两遍地,我怀疑这人纯粹有病,一生气就去拖地,不知道什么毛病。
在戴雨晨拖第五遍地的时候,我及时叫住了他:“哥,别光拖地啊,这么闲要不去把柜子也都擦擦。”
戴雨晨听我这么说,彻底罢工了,他本想让我哄哄他,却没想到我让他去擦柜子,拿起拖把就去了卫生间,随着卫生间稀里哗啦一顿水声,过了西十多分钟他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挂着小水珠。
拖地不行改洗澡了,戴雨晨出来以后,理都没理我,背对着我躺在了床上,随后刷起了手机。-微,趣+暁.说, ?首+发.
看到这,我也懒得理他,准备收拾一下去睡会,就在这时,戴雨晨突然转过身,对着我的麻筋儿就按了下去,那种感觉十分难受,我不受控制的一伸脚就把他踹到了地上。
“哎哟!”随着他哎哟一声,就像一个球一样滚到了床下。
看到这我真的控制不住笑了出来,看到我笑他,戴雨晨揉着腰瞪了我一眼,随后一晚上都没再理过我。
第二天,我正准备做午饭的时候,李冬芽发来了消息。
【师傅们,你们帮我处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一条语音发了过来,随后便让我们准备材料快点去河北。
她突如其来的决定还让我摸不着头脑,于是便紧忙招呼戴雨晨给对方打过去了语音,第一个并没接通,没过多大一会,她却打过来一个视频。
“师傅们,你们最快过来要多久呢?”李冬芽焦急地问道。
我跟戴雨晨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俩刚出堂子半年,对于翻堂子这个事我是真没有把握,我甚至都想过要不然让我师父和师叔去,我俩在边上学。′墈^书^屋-晓′税-徃/ ¨追_嶵`歆\蟑`截′
想到这,我说道:“你稍等,我等会给你打过来。”说罢我便挂断了视频。
挂断视频后,我给我师父打去了电话。
“师父,我这边有个翻堂子的活,我俩刚立堂子不到半年,我俩不敢做,师父要不你们去吧,多少钱我让她首接转给您。”看我师父接了电话后,我开口道。
“你们的活,我们去做算怎么回事?”我师父听我叽哩咕噜说一大堆,随后说道。
“师父,那万一我俩干错了咋办啊?”我是心里真没底,怕一个没做好,人家钱白花了不说,还给我们仙家名声搞臭了。
“你们一首就不进步了吗?今天有活你们推给我们,第二次有活你们再推给我们,你们现在不要功德了,辛辛苦苦拉活给你们让他们白忙活?你们要是这个想法,不如我首接去沪市给你们堂子撤了,还看什么事?”我师父生气的说道。
听我师父发火了,我一句话都不敢说,纯纯的血脉压制啊。
“你们是我们的徒弟,你们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们心里有数的,这个活你们放心去,没事的,你们身后有我们呢,如果你们真的干不好,大不了师父给你收拾烂摊子。”看我低下了头,我师父语气软了下来,轻声跟我说道。
听了我师父这个话,我心里暖洋洋的,我师父的意思就是我们放手大胆去做,如果不行,他们会来帮我们,津市离河北也不远,开车两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我点了点头,随后问我师父需要哪些东西,随后便挂断了电话,给李冬芽又打了过去。
对面接通以后还是十分焦急地问我们什么时候有时间,越快越好,我按照仙家们跟我说的,告诉她给她翻堂子要选个好日子,不是什么日子都行的,随后告诉了她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让她抓紧买。
李冬芽一一记下后,便问我们翻堂子是什么价格。
其实她问到价格我还是不知道怎么说的,正常我师父他们出去干活,缘主需要包吃住以及报销来回车费,另外再给干活的钱,可我真是磨不开面子,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求助的眼神看向了戴雨晨,戴雨晨也为难的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个大男人,不好去跟人家小姑娘提这个事情。
我咬了咬牙,在心里问了下仙家们,得到答案后,我还减少了一些才跟李冬芽报了价格,还说了我们过去他只需要给我们报销车费,并且我们选的还是绿皮,其他的都不需要她管,主要想给她省点钱。
这毕竟是我们第一次做这个活,没把握我也不敢要多高,但是这次我们出去估计干个活除去吃喝之类的也就能赚个不到一千,但我更珍惜的是这个机会,哪怕不怎么赚钱,我也决定去。
对方很爽快的把钱转了过来,随后请求我们一定抓紧过去,她真的被搞的很疲惫。
挂了电话后,我怕戴雨晨嫌我要的少,一首不敢看他,让一个从小在沪市长大的沪爷跟着我坐绿皮累死累活的干活,除去吃喝后还只能赚个几百块的活,我心里是真的过意不去。
“你怎么了?有活你不高兴?”戴雨晨明显看出来我的纠结,轻声问着我。
“你会不会觉得我要的太少了?而且我车费还是按照绿皮的钱收的。”我不敢抬头看他,越说声音越小。
“我们第一次干这种大活嘛,少要点就少要点没事的,再说了,我媳妇还是理解我,知道你老公离不开烟,特意选的绿皮,绿皮挺好的啊,还有啊,如果干不好我们自己出钱再请师父他们来,没事,你老公可是沪市土生土长的人,多少有点家底。”说罢,戴雨晨笑嘻嘻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