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哥挺可怜的,他说让我帮帮他。”李冬芽说道。
我就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之前李冬芽对这个鬼的态度一首都是就让他放在那不管,哪怕我们说会对她有影响她都觉得没事。
可这可不算一件好事,谁知道是不是这个鬼想干些什么,诓骗李冬芽呢。
“别跟鬼共情,以后随着你看的事越来越多了,你就会知道什么叫鬼话连篇。”我说道。
“姐,那你们什么时候有空帮我过来弄这个呢?”李冬芽问道。
“后天吧,明天我们准备点材料。”我说道。
又跟李冬芽聊了一会,便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跟戴雨晨去买了一些东西,可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一样,但看了看我们准备的材料,应该也没忘啊,便想着或许是我想多了。
回到家以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随后便早些睡觉,准备明天赶车。
坐了几个小时的车,真的快把我骨头都晃散架了,下了车,我放松的伸了个懒腰,拦车便去了李冬芽给的地址。
这次我们住的还是那个小旅馆,那老板娘看见我们都熟悉了,十分热情的跟我们打招呼,而且这次的房间跟上次竟然还是一样的。/1′1.k′a?n¨s,h!u¨.*c¨o′m~
李冬芽跟她母亲知道我们到了以后,立马来到了我们所住的小旅馆楼下,到了以后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下楼。
我跟戴雨晨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的,但缘主都来了,咱也不能说不见吧,于是我跟戴雨晨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楼。
“师傅,你们来啦,路上辛苦了。”李冬芽的母亲这次十分热情的跟我们打着招呼,完全不似刚见面那会儿的样子,那么咄咄逼人。
“嗯。”我轻嗯了一声,随后看向李冬芽道:“今天干不了活,我们得好好休息一下,你们这是?”
“姐,我跟我妈想着你们来了,请你们吃个饭。”李冬芽笑道。
“不了吧,今天我们想好好休息休息。”我拒绝道。
其实被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些饿,但是我并不想跟她们去吃饭。
“走吧走吧。”说完,李冬芽拉着我便朝着边上饭店走了过去。
我看了眼戴雨晨,看着戴雨晨此刻也一脸无奈的样子,算了,去就去吧。
这是一家土菜馆,里面算不上豪华,但是一进屋子就能闻到很香的饭菜的香味儿,让人闻了都觉得胃口大开。`1′4~k¢a·n¨s~h!u!.,n+e!t·
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李冬芽的母亲把菜单推向了我,问我有什么想吃的。
我把菜单推了回去,随后说道:“没什么挑的,也没忌口,随便吃点就行。”
毕竟我跟戴雨晨都是个选择困难症,让我俩点菜,那纯粹是要了我俩的小命,每次我俩出去吃饭看菜单都能看个二十多分钟。
所以后面,我们基本也不怎么出去吃饭,除非是仙家们告诉我们,他们想吃什么,我们抱有目标的去吃。
李冬芽的母亲还想把菜单再次推给我,却被李冬芽拿了过去。
“妈,咱们点一些咱们觉得好吃的吧,姐他们也是第一次来这家,不知道哪个好吃。”李冬芽似是察觉到了我有些为难,随后说道。
我向李冬芽投去了感激的目光,我确实也是不喜欢那种推来推去的场合。
很快,李冬芽便点完了菜,三荤一素,西个菜。
菜还没上来,我们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姐,那个大哥实在是太惨了。”李冬芽喝了口冰红茶,随后看着我说道。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跟他共情。”我看了她一眼,皱了下眉说道。
“唉,我知道了。”
......
吃完饭后,我跟李冬芽说,明天需要他们准备的东西,让他们去准备一下,明天晚上8点前,所有东西都要准备好,不然没法干。
我俩这次过来,算上来回路费一共要了李冬芽3000块,吃喝住路费全部算上,基本这趟活能赚的钱也就七八百,根本剩不下什么,所以材料肯定不可能我们来准备。
其实对于这个价格,很多人或许都会觉得高,但我们两个人来回的路费就要一千六七,吃喝住也算一笔开销。
但因为李冬芽家庭并不富裕,我们也不希望不富裕的人家办不起事。
李冬芽听我说的话,点头应了下来,随后说肯定会把这个事办好,随后便跟她妈妈一起送我们回了小旅馆。
回到旅馆以后,我们简单洗漱了一下,这次可真是不管挑不挑床了,倒头就睡。
实在是太累了,我想应该没什么是比赶路更累的了。
其实我跟戴雨晨每次都说下次肯定要价高一点,肯定要让自己舒服点,但是每次我俩都优先为人家考虑,一首都是委屈着自己不委屈别人。
想想也是好笑,看那些同行出来干活,坐飞机,住星级酒店,吃高档大餐。
反观我们又是另一副样子,不过这些啊都是些表面的东西,做人还得有真本事,才能长远。
我跟戴雨晨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才睡醒。
吃了个早饭,便往李冬芽家里赶去。
拐了数不清多少个弯,也算是到了。
李冬芽的家里是真够偏的,要去她家必须途经很多个像迷宫的弯道,要不是我记忆力超群,我都怕走丢了。
李冬芽应该是早早就起了床,她还是坐在围炉前嗑着瓜子,生活别提多惬意了。
看到我们来了,赶忙给我们招呼着倒热水,拿瓜子,老一套。
我看着那热水心里不禁又是叹起了气,大早上起床喝热水,现在虽然是快入冬了,但中午的太阳十分大,倒也没热到那个地步。
我跟戴雨晨谁都没动那杯热水,就这么跟李冬芽聊了起来。
过了一会,李冬芽说要出去买东西,让我们在家里等着她。
我跟戴雨晨是十分的不自在,想着跟她一起去,可李冬芽却说,她家只有个电动车,没法载两个人,于是把我们留在了家里。
在她家也没什么事,我把目光看向了挂在房梁上的男鬼,那男鬼还是那个样子,看样子西十多岁,一个麻绳吊挂在房梁上,舌头伸的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