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鬼动作迟疑了一下,仿佛在思考洒姑话里的可信度,过了一会,他又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
“既然话说到这了,我也开门见山,我要很多钱,我要到下面衣食无忧。”男鬼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小事,还有呢?”洒姑继续问道。
“如果我修的好,能不能跟你们干。”男鬼突然不着边际的说着。
“不能。”洒姑十分果断的拒绝道。
那男鬼听了以后,慢慢的低下了头,随后小声的说了句:“那算了。”
......
后面,那男鬼又跟洒姑提了些条件,可洒姑的样子完全不是跟他商量,行就行,不行就是不行。
全部谈完后,洒姑嘴里开始念着咒语,随后给他把在世间的因果全部化解了。
我转头一看,不知何时,边上竟然站了一些身穿像官服一样的人,看上去大概有西五个。
那些穿着官服的人从洒姑手里接过了男鬼,拴着他便不见了踪影。
我一个恍惚,就在此刻,我感觉我又回到了我自己的身体里,浑身那种疲惫不堪的感觉再次袭来。,e*r+c\i*y\a?n¨.`c?o!m′
可是事还没完全办完,总不能顾头不顾尾。
戴雨晨此刻也一脸疲惫,拿着黄钱跟冥币,便开始了其他屋子的净宅。
全部完成后,戴雨晨拿着火,便把那些黄钱冥币烧了个一干二净。
随后另起一堆,烧了大概十几捆冥币,就在泛着绿光的火烧到一半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了一个十分陌生的声音说道:“你这弟子还挺大方。”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觉,但我知道,哪怕是我听到了,也不能说话。
事情全部办完,我跟戴雨晨也算是筋疲力尽了,我一阵疲惫感突然涌了上来,我躺在李冬芽家的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
虽说是睡觉,但我却清楚的知道屋子里的人都在干什么,说什么。
过了不大一会,戴雨晨把我叫醒,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我们走吧,回去吧?”戴雨晨看出了我很累,于是说道。
我点了点头,随后跟李冬芽告别。
“姐,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李冬芽看向我为难的说道。
“怎么了你说。”我是真的很累,根本不想社交,于是问道。+d\u,a¢n`q.i-n-g\s·i_.~o?r!g·
李冬芽踌躇了半天,随后开口道:“刚才你躺在那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只雪白的大狐狸躺在我家沙发上。”
我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早点回去休息吧,都结束了,明天早上我们就离开了,你也别送了。”
李冬芽看我并未回答,随后也没有继续追问,挥着手跟我们告别。
回到旅馆后,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铃吵醒,随后叫了去往车站的出租车。
到了车站后,离车到站还有一会儿功夫,我跟戴雨晨就去机场吃了个汉堡,我还点了杯咖啡。
实在是太困了,我感觉到车上我可以立马睡着。
吃饱喝足后,等了将近半个多小时,车终于驶入站,我跟戴雨晨拿着行李便坐上了开往沪市的车。
在车上,我补了一路的觉,再次醒来还是戴雨晨提醒我要下车了。
不得不说,我是真佩服戴雨晨的精神头,他好像永远有精神,反观我却像睡不饱一样,只要没人叫我,我甚至可以在床上睡一天的那种。
打车回了家,看着家里一片狼藉,我心里也是十分的难受,每次我俩只要一出家门,家里就会被财财福福搞得一团糟。
它们两只猫就像有离别焦虑症一般,每次我们出门,在摄像头里看它们永远是窝在床上,饭也不吃,也不愿意动。
但只要我们一回家,它们立马就像打了鸡血一般。
小猫真的是能够治愈所有的疲惫。
跟戴雨晨收拾了三西个小时的家里,接着我俩就躺在了床上补觉。
这两天是真的好累,我躺在床上立马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梦到了一张黄色的纸,那纸上面还压了一个五层塔。
纸上密密麻麻的很多小字,在字的最下面有一个大大的罚字。
我猛然惊醒,只感觉浑身都难受的不行。
我给我师父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跟我师父说了一遍,并且让我师父给我们俩都上了把香。
“啧,你们这个活并没完全收完尾啊。”我师父皱着眉头对我说道。
一听到这,我心里突然敲起了鼓,没完全收完尾?不应该啊!
“不过对于这种,你们没有经验,属于正常情况,为什么干这个活你们不先问下我们呢?”我师父十分严肃地说道。
“师父,您的意思是......”我心里十分慌张的问道。
“你们确实全都做了,可是你们忽略了一个细节,恰恰就是因为这个细节,你们要受罚。”我师父皱着眉说道。
随后,我师父急忙问着我师叔,这种情况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罚单都下来了,活出一点问题都算问题,上面可不管你们是不是只有一丁点儿问题,不管大问题小问题,出了问题就是有问题,一步错步步错。”我师叔说道。
“那该怎么办师叔?”我问道。
“你们抽空过来一趟吧,你们这个事还得我们仙家带着你们仙家去了结。”我师叔说道。
我十分懊恼,不知到底是哪出现的问题,于是连忙问道:“师父师叔,那到底是哪出现了问题呢?”
“你们太心急了,你们是不是......”我师叔说了一下我们干活的流程,随后问了一下是不是这么做的。
我们仔仔细细对了一遍,发现确实是少了一块,而且跟仙家们没关系,完全是我们两个人出了问题。
碗里的火本该自然让它灭掉再收拾,可那火最后是被我们人为灭掉的。
或许是因为上次张建那个事给我们俩带来了一些潜意识的默认,先入为主以为这种类型的活就该这样做。
而这次恰巧是因为我跟戴雨晨过于心急,才会酿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