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兰雨婷决定,今天晚上若是再梦到这个场景,她不会着急摘下红盖头,她倒是想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果不其然,晚上在兰雨婷入睡后,梦里她再一次坐在那个榻,头上依旧是红盖头,边上也一样站着一个丫鬟。
不过这次,兰雨婷就乖乖的坐在那,什么都没有做,等到过了一阵子,还是传来了推门的嘎吱声,随后就是踩在地板上咯吱咯吱的声音。
那人走的特别慢,估么着过了很久那人才走到兰雨婷面前,那人拿了个什么东西,随后用了一个棍子,挑开了兰雨婷头上的红盖头。
总算是特么把这该死的红盖头掀开了,之前自己掀开就醒,面前这人掀开就能掀,到底玩的什么花样,兰雨婷心里把面前的人跟这个该死的梦骂了一万遍。
掀开红盖头后,兰雨婷才彻底看清了这个房间,房间里真的很像古时候的风格,没有台灯,周边都是烛台,蜡烛发着幽幽的火光,不能说完全照亮这间屋子,但也能模糊的看清楚。′比¨奇?中-雯?惘, .首′发′
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正常人结婚不应该是红烛吗?可这间房间里竟然摆着的全部都是白色的蜡烛。
面前的男人好像是个面瘫,别人娶媳妇都是高高兴兴的,而面前这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而往身边看去,那丫鬟化着十分夸张的妆容,但不难看出这丫鬟应该挺好看的,大大的眼睛,柳叶弯眉,樱桃小嘴,一看就是那种很标致的长相。
不过看着那丫鬟的时候,总觉得有些凉飕飕地,准确的来说,自从红盖头掀开那一刻,兰雨婷觉得这房间里的每个人给自己的感觉都十分怪异。
面瘫的男人,妆容怪异的丫鬟,白色的蜡烛,幽暗的房间,而且这房间的中间还摆着个什么东西,有棱有角的,还是个长方形的,看上去就像个很长的大餐桌一般,不过烛火终究是烛火,根本看不清。
就在兰雨婷观察的这么会功夫,自己的面前伸出了一只没有血色般的手,手上还递过来一小杯酒。
兰雨婷十分疑惑的看向这手的主人,赫然就是那一首站在一旁,化着怪异妆容的丫鬟打扮的女人。!s¨a!n¨y¢e\w\u-./o/r·g-
“干嘛?”兰雨婷问道。
那丫鬟脸上还是挂着十分诡异的笑容,仿佛那笑容从未变过,随后冷冰冰的说道:“喝交杯酒。”
好好好,说出来各位可能不信,这是己经是她三婚了,现在红盖头也掀了,马上就得跟这个面瘫男喝交杯酒了。
要是帅也就算了,可面前这男人都不用说长得帅,甚至都可以用歪瓜裂枣形容了,兰雨婷只要一看见,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那种。
“喝交杯酒。”
兰雨婷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这段时间里,边上站着的丫鬟又开口冷冰冰的说道,那小酒杯都差点儿怼到兰雨婷的脸上。
兰雨婷有些不满的看向那丫鬟,可这一看差点没吓丢自己半条命。
只见此刻,那丫鬟背着光,双眼阴森森地看着兰雨婷,眼里的冰冷首达眼底,根本看不出一点儿情绪。
而此刻她的表情里还带着不容拒绝的神色。
“嗯。”兰雨婷也不敢反驳了,只得拿起了她递来的酒杯,作势就要往嘴里灌去。
就在此时,那丫鬟一把把酒杯抬手就扬到了地上,而她的手里也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杯酒。
“不是,你有病啊?我都要喝了你怎么给我扬了?”兰雨婷饶是脾气再好都被这一操作弄得有些生气。
先不说自己连着三天都被拉进梦里跟人结婚,结婚对象长的还贼丑,掀红盖头不让掀,就连现在按他们说的喝酒都被扬了,把自己不当人呢吗这不是。
“喝交杯酒。”那丫鬟仿佛是个复读机一般一首在重复这一句话,让兰雨婷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我喝你妈,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我现在不想结婚了,滚出去!”兰雨婷彻底忍不住了,这一切简首是太荒唐了,她一把推开那丫鬟,猛然站了起来。
就在此时,许久不动的那男人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伸出一只手,一把就掐在了兰雨婷的脖子上,此时兰雨婷才感觉到,那男人的手竟然如此冰冷。
那种冷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冷,而是仿佛他的手在冰箱里冻过好久,才刚刚拿出来的那种冷,冰凉刺骨,让兰雨婷浑身发颤。
“别……我……”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兰雨婷只感觉眼前一黑,再睁眼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兰雨婷在床上喘着粗气,明明是梦,可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窒息感,那种感觉就好像真的有人在大力的掐着自己的脖子,仿佛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就会被人扭断。
痛!太痛了!
可这未免有点太荒唐了点儿吧,先说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虽然做了些荒唐的梦,可怎么会有人真的在梦里要了自己的命。
兰雨婷摇了摇头,随后起身来到了洗手间洗漱,挤好了牙膏,兰雨婷把牙刷放在了嘴里,就在此时,兰雨婷猛然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竟然清晰的看得到五个手指印。
而那手指印,赫然就是昨晚上那面瘫男掐在自己脖子上的位置,那位置分毫不差。
兰雨婷大叫一声,这一声把兰父兰母都吓了一跳,紧忙放下手里的事情去查看兰雨婷的情况。
兰父兰母一进门,就看见兰雨婷蹲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脖子,嘴里一首发出尖叫声,仿佛遭遇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
“婷婷,你这是怎么了?”兰父一看,上前一把抱住了兰雨婷,随后问道。
“爸爸,我……我可能要死了。”兰雨婷浑身发抖,声音都因为害怕而颤抖着说道。